尿的姿势抱在身前,面向了无半点瑕疵的平滑水镜。
水镜映出满床榻的旖旎。早就被胯骨拍打的红肿的臀瓣被两只大手掰开,殷红色的肉穴里被凿进了一根紫红色的粗壮肉棍,上面还盘踞着一根根狰狞的凸起青筋,穴口被撑的没有一丝褶皱,含着肉棍那一圈边缘的肉膜都近乎透明。偏偏那不知疲倦为何物的肉棍仍然在小穴里肉洞肆意进出,顶进去时cao的穴肉跟着凹陷,拔出来又带出一圈红的要滴血的媚肉。
这男人大张着的腿根儿上都是黏糊糊的淫液,被射进去了太多,糜烂松软的肉穴根本含不住了,便随着那孽根每次狠狠的插干而噗嗤噗嗤水液四溅,像是在开凿一个泉眼儿那般。
凤锦衣心疼他,见这穴儿是真装不下了,便拔了出去想射在外面,花子期察觉到他动作,抬手压了压他的手臂,“在里面……”
“好。”凤锦衣一个猛顶,强有力的精液打在被cao的透透的穴壁上,一波又一波,花子期的身子开始剧烈的痉挛,早射不出东西的肉茎抖了抖,忽然从顶端的肉缝喷射出一股水液。
精液的味道混合着这这股腥味,闻着有些刺鼻。
花子期一直说要,他便予求予取,如此这般被翻红浪,凤锦衣并不意外这男人被他cao到了失禁。
花子期被身后那人伸手紧紧的抱在怀里,缓神缓了好一会儿,忽然蹙着眉颇为嫌弃的一偏头,埋怨道,“这……他娘的还怎么睡……”
这般坦荡仿佛失禁的是他凤锦衣一样,年轻的天帝弯了弯唇,温声道,“那便委屈花将军下榻朕寝宫了。”
九重天,天帝寝宫。
凤锦衣怕他冷,取了红莲净火绕着寝宫四处摆放取暖,乍一看像是洞房花烛夜里处处燃着的红烛一般。
云丝织成的软被刚盖上花子期肩头,就被人一把掀了下去。
凤锦衣睁开已觉困顿的双眸,“怎么?”
悠扬婉转的丝竹之声自他迈进这寝宫就再没停下,花子期草草披上外袍,终于在凉亭处寻得这一大班子正吹拉弹唱的乐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花子期回过头看向始作俑者凤锦衣,“你打算叫他们在这弹一宿?”
凤锦衣点点头。
花子期揉眉心,“心意我领了,叫人家回去睡觉。”
更深露重,凤锦衣解下披挂围在花子期身上,挥退了一众琴师,“朕抚琴予你。”
琴声从指尖流泄,凤锦衣低低的吟唱道,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君不知。”
是当初帝后寿宴,他变回雪狼模样,混进人群想偷偷看一眼娘亲,没料想到隔着层层叠叠的帘幔流苏,见着那个雌雄莫辨的少年,奏了这首曲子。
惊鸿一面,难相忘。第二面时,是从锁妖塔中逃出的饕餮口中救下来这少年,还送了他自己最爱的那把匕首。
第三面这小子就把那把匕首插在了他胸口。
花子期弯着唇揉了揉心口那道疤痕的位置,伸手揽过被夜风吹拂到侧脸上的披挂,那上面尽是凤锦衣的味道,他不由得攥过衣衫,深深的嗅了一口。
☆、“这天上怎么下刀子了。”
本该是天兵大胜在即,谁料到从来不出现的妖王竟然在这时候千呼万唤始出来,然后狂性大发的吸了在场几近一半妖族部下的魂魄。
如今这妖王分明是个灵台破碎、神智全无的状态,自然认不出花子期是他亲生儿子。
天兵死伤惨重,花子期加上谢今宵也没能从功力暴涨的妖王手里全身而退。
忘川河畔。
花子期以元神布了最后一道结界,暂时能阻挡一阵儿,防止杀红了眼的妖王过界。
二人均是一身重伤,强弩之末。派去传信的天将是不是活着离了这忘川没人知道,救兵更是不知何时能到。
元神布出来的结界离不来本尊,花子期一步都不能离开这儿。再加上他刚刚被一箭穿透了膝盖,伤的十分严重,想走都没法走。可谢今宵若是想,自可化原形一飞而去。毕竟谢今宵的翅膀上并未受到半点儿伤,凤凰飞云掣电,仍是难以追赶。
谢今宵靠着手上那把长剑撑地,艰难的站了起来,抬手拈过袖口慢慢的擦干净花子期脸颊上一道血污,“阿期,为师同你共死。”
花子期没有避开,他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只抬头看向谢今宵,“师父,你身上那把短刀,借我一用。”
谢今宵下意识取了腰间别着的匕首递到了他手里,没等谢今宵反应过来,花子期已经一个反手,刀尖儿朝着自己的小腹,毫不犹豫的就扎了进去!
等扎的足够深,手上反而动作稍缓,小心翼翼的继续打横着割开了自己的腹部,刀尖儿只动了半寸,刺眼的白光从他的小腹一道道发散,又汇聚成一束,腹部伤口一阵灼烧,白光散去,转眼间一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