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消化掉那份震惊,迎上鸾秋水灵灵的一双眼,镇定的笑眯眯抬手,拨了拨对方的头发,“没事。”
不远处单独坐着姓凤的这对父子,因为他们两个长达一个半小时的不停歇拌嘴,吓跑了方圆几百米的鱼,所以被大队伍驱赶出去,隔离在了的角落里。
刚刚所有人都在一个队列里时情形就逐渐往诡异的走向发展了。这种发展方向具体表现为凤一言讲了一个笑话,旁边白敖出个声铺垫一句,然后凤锦衣了冷哼一声道破了这个笑话的梗。
这把凤一言难受的。
刚开始他还能让着凤锦衣,再怎么说也是他老父亲,可老父亲毫无自觉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戳到了他的怒点。
尤其是这句阴阳怪气的,“喜欢谢今宵?眼光挺一般。”
“……”
凤一言怒气值加速读条完毕,恶狠狠的回头伸手朝着花子期那儿一指,“我眼光随爹,特别不好。”
凤锦衣:“……”
瞬间天上多了两条缠斗的龙,一尾是蓝色一尾是白色。
其他人不嫌事儿大的看着热闹,太阳似乎将云晒出了一道道裂纹,以此为幕布,两条威风凛凛的龙君现出了庞大的原形,正专心致志的对着挠。
花子期刚开始还能跟着笑几声,等凤锦衣一不小心下了个重手,谢今宵也浑身燃出赤红火焰化了火凤面目参战之后他就笑不出来了。
这三个人打成一团,龙飞凤舞。
虽然看着还挺吉祥的。
可谢今宵在天上拉的是偏架。实际上就是他俩一起殴打凤锦衣。
心里一烦起来,花子期将鱼竿甩手仍在岸边儿,没心情钓了。
他朝着鸾秋勾了勾手,言简意赅,“溜达。”
说完,这男人也变回雪狼真身,懒懒的抻了抻两条前腿,不顾这天上打的直往下掉火星子,径自跟着鸾秋往半山腰遛弯去了。
鸾秋陪着他走了一会儿,忽然从兜里摸出凡间买了零食开始咯吱咯吱的磕,是一包饼干,鸾秋虽是人形但毕竟是只兔子精,仍保持了三瓣嘴吃东西的留下的习惯,饼干渣滓随着他吭哧吭哧的咀嚼而漫天飞舞。
不一会儿,饼干渣被迎面吹来的风刮的掉了花子期满脖子。
他兽身说不了话,狠狠甩了几下脑袋,把自己甩的晕头昏脑涨不说,欠整死的饼干渣倒是一点儿没下去全卡在他的毛里了。
“……”
愤怒在这一瞬间到达了巅峰,鸾秋后知后觉的发现停在自己身后呲牙的雪狼,眨了眨眼睛歪了歪头,“咦?花哥哥,你是不是在生气?”
湛蓝色的龙身一晃,将天上的云布划出笔直的一条线,落了地,凤锦衣重新变回人形,瞪了鸾秋一眼,而后才半跪在雪狼身侧,手指拨了拨对方颈部的柔软的白茸毛,仔仔细细清理上面嵌住的饼干渣。
雪狼收回了自己尖厉的牙,朝着凤锦衣胸口蹭了蹭,忽然身体缩小了一大圈,差不多是萨摩耶的大小。
花子期保持着这个大小又蹭了下他的男人,见对方没明白过来,又将自己的身体变小了不少,这回是雪纳瑞的大小了。
凤锦衣整个人怔在那儿,近乎是感恩戴德的将雪白的小兽抱进怀里,脸颊在雪狼耳朵上贴了贴,柔声开口,“回家。”
………
溪水潺潺,被洗的干干净净的雪狼卧在一块大石头上,懒洋洋的阖着眼,大型犬科动物身上的毛尽数湿透,软绵绵的耷拉下来贴着身体。
凤锦衣半个身子浸在水里,手上拿着把木梳一下一下梳理着对方的毛发,低下头在人耳朵尖儿亲了一口,惹得那个三角形的小耳朵抖了抖,“你怎么了?”
“子期?”
他见人没反应,撒娇的语气唤道,“子期哥……”
“……”
花子期终于给面子的变回了人身,腰往下被徐徐荡漾的水波覆盖住,他没有变出衣服,就这么赤裸着身体跨坐在了凤锦衣腿上,凑近了些低头,与凤锦衣额头相抵,闭上了眼睛,“你是不是……”
凤锦衣的手环住他的腰,花子期抿了抿唇,继续说了下去,“……不大待见儿子?”
“不是。”凤锦衣答道。他的表情依然柔和恬静,嘴唇往前探了点,轻轻的碰在了对方微凉的唇瓣上,厮磨了片刻,又重复了一遍,“不是。”
“我有点……不知道怎么跟那小子相处。”温情脉脉没超过半分钟,凤锦衣一抬头,笑的有点邪性,“哎,子期。他俩成了那谢今宵得管我叫岳父吧?”
“……”
花子期对这人厚颜无耻的程度有了新的认识,抬了抬腿想从人身上下来,屁股刚和对方大腿分开半寸距离,又被人伸手捞回来摁在他身上,该贴到的地方都贴上了,该硬的都硬了。
凤锦衣的手伸进了水里。指头将后穴撑开的同时也放任了水流灌进去少许,没等他适应,直接进去三根手指,使了蛮力在里面又插又揉。水波荡漾开与风向相反的涟漪。凤锦衣眯着眼睛欣赏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