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他的手指往上了一点,拨了拨对方乳环上的小碎玉,继续往下说,“谁给你戴的这个东西……子期哥,你是不是有过别的男人?”
凤锦衣当然记得他亲手给人穿上乳环,他还记得那淌血珠儿蜿蜒一直流到了肋骨,又沿着肌理走向继续往下到了小腹,最后被他一寸一寸从下至上的舔掉,他记得男人隐忍皱眉的表情,本来只想穿一边儿的,最后他没忍住将这个男人另一边也穿了孔。
“哈啊……你…………”
凤锦衣顿觉口干舌燥,一个猛顶将花子期‘混’后面的话全压了下去,循着穴心毫不客气的一阵凶猛顶弄,直接将人cao的淫水淌的腿根儿全是水光潋滟,啪啪的干穴声里,凤锦衣继续问他,“子期哥,他有我大么?”
那块石头实在是有些滑腻,花子期被对方顶的几乎攀不住石壁,凤锦衣见他有些脱力,拔出被裹的热乎乎的肉棍,龟头连着小穴拉出长长一道银丝,凤锦衣垂着眼将人翻了过来,抬手摸上人胸口,熟能生巧的摘下了那对乳环儿放在了石头靠上的平坦处,二指掐着一颗挺立的乳首夹弄,“他也特喜欢玩你这儿?”
花子期不乐意听这小子犯浑,手往下摸到对方抵在自己后穴却迟迟不肯cao进来的肉棒,抬起腿缠上凤锦衣的腰施了个巧劲儿一勾,一杆进洞。
这一下力道几乎是奔着把他顶穿来的,穴道里的软肉被粗暴的侵犯,里面被塞的满满的,那处禁不住含着那根粗壮的棒子瑟缩不已。花子期将另一条腿也缠上凤锦衣的腰,满目的情欲,声音嘶哑而低沉,“快cao。”
凤锦衣弯下腰,叼着一颗乳首啃得那地方破了皮,才挺腰继续征伐,两手扣住花子期的胯骨防止这男人被他撞的一下下往上滑,视线沿着对方红肿的两颗茱萸往下,垒的整整齐齐的腹肌上泛着汗涔涔的水光,臀缝间夹着他那根盘踞青筋的肉棍痉挛颤动。凤锦衣朝着对方略微发红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叹道,“每次要你,我都跟第一次和你做那样……”
凤锦衣顿了顿,捉着对方的手往自己鼓噪的心房上摸,低低笑了一声,“兴奋的就差死在你身上,你感觉的到么?”
花子期愣了好半天,耳根烧的厉害,直到又被人后穴里的抽插捞回了神儿,他眯着眼睛喘着,手指往上抚过凤锦衣的锁骨,贴在对方脸颊蹭了蹭,却一不小心想起来这人一分钟射三回那次,忍不住抬手臂遮着脸笑出了声,“嗯……你……比第一次的时候进步多了……”
凤锦衣停了一会儿,心有灵犀的理解到了对方在笑什么,气恼的突然开始加速朝着那处穴心反反复复的撞击,花子期被cao的狠了,便再说不出话,只仰着头专心承受着对方给予他的快感。
凡间突然传来一声震天响。震得仙界都似乎跟着晃了一晃。两个人保持着连体的姿势停顿了下来。
紧接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响儿陆陆续续的一声又一声,他们身下的溪水荡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凤锦衣弯了弯唇,轻声在他耳边低低的念,“遍青山啼红了杜鹃,那荼蘼外烟丝醉软,那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的先?”
“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着湖山石边,和你把领扣儿松,衣带宽……则待你温存一晌眠。是哪处曾相见……”
“子期。”
花子期静静的看着对方,并不催促,凤锦衣那双眼睛里浸满了柔情,就当花子期以为他要说‘我爱你’或者‘新年快乐’的时候,这人缓慢的开了口。
“爽不爽?”
“……”
花子期笑了一声,两手攀上对方的脖子,将自己整个身子贴了上去,低声道,“再来。”
☆、【番外】“弄疼我。” 谢今宵X凤一言
凤一言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比他爹还好看的男人。
其实这个人他出生时候是见过一面的,只是那时还不记事儿。
阳光从那男人身后倾泻,将他顺着肩膀垂下来的长发映出一圈儿光晕,如此丰采惊的凤一言半天不敢眨眼睛,直到眼干眼涩迎风流泪,他上前一步,下意识想摸摸对方头发,于是鬼使神差的伸了手,拽着那男人一缕头发扥了扥,“你……你是佛祖吗?”
“……”
谢今宵常年入定的脸色似乎透出了些微妙的变化,他垂眼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少年,自报了姓名,“谢今宵。”
天下淅淅沥沥的小雨被风吹的打了斜,凤一言摸了一把脸上的潮气,嗅着竹林里传来的青草芬芳,惬意的险些变出原形,一高兴就张口吟别人的诗,“今宵楼上一尊同,云湿纱窗!雨湿纱窗!”
花子期少时寡言,这孩子倒是不见半点阴郁的样子,谢今宵不由得软了调子,“你爹呢?”
凤一言一双墨瞳滴溜溜转了一圈儿,颇为警惕的一横手臂,挡在竹楼的门口不让对方进来半步,“你认得我爹?”
凤一言一怔,忽然抬手拍了拍脑门,“你是那个谢今宵!你是爹爹师父!”
谢今宵被这孩子带上了二楼,看见竹席上懒洋洋的卧着的那只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