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啊?
张无忌拂过杨逍额前的发丝,指尖抵在那泛着桃色的面颊上,瞧见那微微皱起的剑眉,突然惊醒一般腰腹向后一缩,整个人退到了床角。许是拔出的生硬,一连串轻咳便从杨逍的嘴中泄出,他的眉皱得更紧了,却瞧着张无忌试图用手遮掩住方才那个贯穿自己喉咙的巨物,忽而低沉沙哑地笑了起来。
“怎么张少侠嫌杨某做得不好?”
话语之间唇角便垂下一道银丝,杨逍的长睫垂下,他分腿跪在床板上,好不遮掩自己下身摇晃抬头的性器,那是一根如同他本人一样纤长的玉柱,此时正透着淡淡的粉色,杨逍的指尖按在那铃口之上轻轻点拨着,淫液便顺着柱身下流,张无忌不想看,却移不开眼。
“我知道六大门派要攻打光明顶。”张无忌小声地念着,他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低,仿佛狠狠压抑住了欲望,一丝丝从牙关挤出来,“明教必亡。”
杨逍对张无忌的话置若罔闻,他一只手掐住胸前粉红挺立,碾捏揉搓,嘴里低沉喘息不止,双眼微闭细颈扬起,另一只手依旧在抚慰自己,只是动作加倍放肆地上下,直到那五指都沾满了粘腻液体,他的手便往下,引着湿滑粘腻滑过玉囊与会阴,润湿更深的那处隐秘。
他在按压自己后穴周遭的褶皱,一副身子红得仿佛雪地里散落的梅花。
张无忌几乎愣住,他觉得自己更难受了,被双手捂住的巨兽几乎要脱离他的控制跳出来,而当他醒悟时,平日里听话的双手竟已经在撸动下体,对着眼前自渎画面安抚起自己。他口干舌燥,欲望如同山火遇狂风,他红着双眼死死盯住杨逍,此时此刻,他只想占有他。
违纲乱常,大逆不道。
杨逍的眼角在情欲下沁出薄红,他的中指缓缓插入后穴,几乎整根没入,随后,他发出了一声极为好听的长叹,带着颤抖和满足一般,他目光下撇,低沉嗓音中依旧带着不可置疑,他薄凉又旖旎地笑了。
“若有你,便不亡。”
张无忌看到水渍顺着杨逍的手指流下,沾湿了床塌上的软垫,随后便是两根手指,三根,那个狭窄的小口似乎能容纳更多,三根长而白皙的手指进进出出,杨逍的腰便一下一下颤抖着——张无忌终于捉住了杨逍的手臂。
“这不应当——”
张无忌说着猛地撤手,他好似摸到了烧红的火棍一样,听闻明教尚日月,未曾想还尚烈火,那白玉般的身躯里藏满了火,险些灼伤他。
杨逍的笑声更甚,忽而一挑眉。
“张少侠嫌我年老色衰不成?”
“无忌不敢!”张无忌惊呼,险些跪倒在床塌上,他的头一扎便死死抵住床板,就连下身的欲望都被按得严实。
“你倒也当真是不是我说什么,你这小子都信?”杨逍捧起张无忌的脸,叫他无法逃避视线,他又牵起张无忌的手,抚摸腰腹,抚摸白臀,抚摸那泛着爱潮的后庭花。
张无忌涨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我说什么,你也都听?”大自在孕天魔,以色乱心,以淫侍人。
张无忌魔障一般,竟又点了头,他见杨逍笑意更甚,微肿的红唇弯出勾人的弧度。,
“那今晚,杨逍便是迎春。”
“——张教主。”
“光明遣使,左言右行。”一吻便落在张无忌的额头,引着他山河倾倒。
“光明之下,以左为尊。”一吻便落在张无忌的耳畔,牵着他高耸拨云。
“光明是你,左法当盛。”一吻便落在张无忌的唇珠,推着他普渡众生。
一时,太阳流其精,月轮叶其象,紧紧咬合。
五、
一寸寸地深入。
杨逍的双腿交盘在张无忌的两肩,每一次顶弄都会听到脚腕金铃处传来清脆的响鸣,一声又一声,正如他毫无顾忌的欢愉呻吟,一声颤抖胜过一声,尽数烙印在张无忌心头,辣如溢火。
两团紧俏的白玉在张无忌的手中挤压外分,欲望被紧紧包覆,便再不愿离去,他咬着牙,一声不哼地直入深处,只想去寻这仙境中的庙堂,他想瞧瞧,这身躯里住的那个佛。
张无忌想瞧瞧自己的佛。
杨逍便任他瞧了去,身子一抬一软地迎合,上下颠簸。
张无忌的手指在杨逍的脐上抚摸着打转,他也想摸摸自己在哪,是否迷了路,那平坦紧绷的小腹便在他的抚摸下颤抖,将庙宇里的灯盏燃得更盛。
二人被连接在一起,那座桥是渡人的骨血肉桥,桥头随着身体起伏在欲海中时而深埋,时而浅露,妙相种种不一而足。
时辰便不可数。
熏香也燃尽。
张无忌将自己留在了那座庙中,他对着他的佛拜倒,亲吻着佛的足尖,虔诚倾泻而出。
“我可不是你的佛。”张无忌听到杨逍的轻笑,还有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蔑视。
张无忌的下巴被捏起,被迫直视那双映着窗外初阳的双瞳,他只觉自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