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一的体育课上摔了跤,到周五,整整五天,况嘉伶每天下午放学就蹭着陈束的自行车后座。自己自行车都在车棚里落灰了。
今天周五,难得不上晚自习的一天。
“难得明天就是周末了,虽然还要补课,但总归可以休息了!”况嘉伶背着书包,长腿一迈,跨坐在自行车后座上。
还没来得及骑上车到陈束瞪了一眼他:“你怎么屁股落得那么快?”
况嘉伶厚脸皮地嘻嘻哈哈说:“陈哥还没去我家玩过吧,我妈去我小姨家了,我爸出差,不如一起来我家打游戏通宵?”
陈束听见这个建议,头脑中直接充血,一阵电流引过,他脸上还是正正经经地说道:“明天早上十点还要去李老师家上数学。”
“哎呀,这不是想和你打游戏嘛!”况嘉伶撇着嘴说道。
“行行行,走走走。”陈束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下来了,在况嘉伶家过夜,虽他们两认识快一年了,但这是第一次。
“等等等等等等!!!!!”陈束就要骑车走人,突然被吴诺拦住了。
况嘉伶双脚踩在地上,示意陈束等一下。
陈束脸一拉,看着吴诺。
吴诺显然是跑过来了,大口喘着气,她微微弯下腰,能看到有点大的领口里露出的白胸。
“怎么了?”况嘉伶问道。
“你,周末有空吗?”
吴诺话说完,陈束眉头先一皱。
“嗯,我想想,我明天早上补课,下午补课,周天早上也有,下午没事,但周天晚上就来上晚自习了。”况嘉伶倒是认真作答。
“那,那,明天晚上呢?”吴诺问道。
“有空。”
听着况嘉伶说这两个字,陈束恨不得掐着况嘉伶脖子让他明晚在家乖乖写物理和生物作业。
“那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看电影吗?就在康复路的那家电影院,七点左右。”吴诺说出了请求,她见况嘉伶有点犹豫,又连忙说:“陈束可以一起来吗?我也会带我那个朋友,就陈束你上次在操场边看的那个女生。”
她话一出口,引来况嘉伶百转千回的一声:“哦~”
陈束黑个脸,让吴诺有些尴尬,况嘉伶连忙圆场:“陈束害羞就这个表情,我们不见不散啊!”
况嘉伶本来想拒绝,吴诺一句话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吴诺开心地都能跳起来,连忙转身和站在不远处的樊欣怡比了个手势。
“陈束!回家!”况嘉伶拍了拍自行车座,示意陈束快点骑车走人。
况嘉伶腿太长,坐在后面,每次都要把腿抬起来,才能防止碰到地。
学校门口的路是一大段长坡,每次骑车从这里下去,都风声贯耳,一天的学习压力都能被风刮散。
“你看的哪个女生啊?”况嘉伶在风声里大声地问道。?
“看个狗屁!”陈束大声回答。
“哎呀,那你看谁是狗屁?”],
“和你有关吗?”总不能说狗屁是你吧。
“行行行,我不问,情窦初开时少年最脆弱!”不知道况嘉伶一天从哪里的路边杂志看这种酸话。
“先回我家,我取明天上课的资料,我也和爷爷、奶奶打声招呼。”陈束说道。
“冲啊!!!”况嘉伶单手抓着自行车座,另一只手伸出去,摊开手掌,任由风从指缝间穿过。
陈束家就在师大的教职工家属院里,还没下课的师大的种满梧桐的路上,任由两个高中生大声阔谈。
家属院是那种老式居民楼,爬山虎覆满了半面楼。
周围都住着师大的退休教职工,而陈束家在一楼,他们家窗户前是爷爷种的葡萄架。
“爷爷奶奶好!”一进门,况嘉伶熟练地打起来了招呼,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之前和妈妈一起来拜访过陈束的奶奶。
陈爷爷正在窗台前修建他的盆栽,奶奶从厨房里探出头,看见况嘉伶有些惊喜的说:“佩蓉的儿子来了啊。”童佩蓉,是况嘉伶妈妈的名字。
爷爷也转过头,推了推老花镜看着和孙子一起走进门的况嘉伶:“多半年没见了,这小孩好像又长高了。快坐下,喝水。阿束,你给同学拿饮料喝。”
“爷爷,我今天去况嘉伶家玩,今晚不回来了。”陈束进自己屋子前说道。
爷爷点点头:“好好,我想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整天玩的不回家。”
奶奶拿着锅铲探出头说:“小况啊,你爸妈不在吗?”
“不在,我小姨生孩子,我妈陪去了,我爸出差去市了。”况嘉伶站在厨房门口和奶奶讲话。
他仔细地一瞧,看到厨房门边上有身高线,画到一米七三的时候就再也不画了,估计是陈束太高了爷爷奶奶也够不到他了。,
“那你们怎么吃饭,在我们家吃了再走吧。”?
一听能蹭饭,况嘉伶就欣然同意了。]
“况嘉伶,明天上代数还是几何?”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