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关系就有点儿远了。”
陆川柏注意到梁京墨嘲讽的笑容,内心憋闷,再次发问:“梁先生会问我过去的事,是不是因为他的病加重了?”
“我已经说了他现在和你没有关系,我不想多说。至于我为什么找上你,这就要问你的妻子了。她好像还想给你们的婚姻再找一个观众,想来想去,可能还是觉得以前的熟人比较好吧。也不能这么说,按她的说法,她是怕我被白果骗了,所以才好心地给我发了封邮件,讲了讲你们的大学生活,”梁京墨回忆了一下那封口吻奇怪的匿名信,“她文采还不错,写得挺煽情的,可以考虑去写。就是有点笨,用了第三人称,但是不会换视角。”
陆川柏哑然,“我不知道她会这么做。”
“你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清楚就好,和我无关。同样,我们白果的事,你也无权过问。以后你们是甜蜜到老也好,还是早早离婚也好,还请你和你的妻子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梁京墨看了一眼手表,彻底没了耐心,“我有事要先走了。陆先生,就此别过。”说完,他站起身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粉红色的人民币放在桌上,转身便急匆匆地走了。
陆川柏目送梁京墨离开,看着面前早已没有热气冒出的杯子,愣愣地出神。
他对着已经冷了的咖啡自言自语:“我差一点就和她分手了啊,回来就要分手。可是等我回来,你就不在了。我只是没想到,你做得那么绝,什么都没告诉我,就那样走了。”
“真的就只是,差一点啊。”
差一点没能在白果诊疗结束前赶回来的梁京墨深感庆幸地捧着一袋橘子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一边等人一边打着腹稿。
“墨墨,等很久了吗?”
白果推门出来,一眼便看到梁京墨膝上的橘子,小声惊呼,“你怎么知道我想吃橘子了?”
因为早上你一直盯着别人家小孩手里的橘子,看得人家都不想打针哭着要回家了。
再一看看到梁京墨乌青的眼眶,白果急忙按住他的头,仔细看了一会,说话时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你的脸怎么了?你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梁京墨侧过头,避开白果的小手,把人拉到旁边坐下,慢条斯理地挑出一个果皮比较黄的橘子扒开,用纸巾垫着手掰了一瓣喂到白果嘴里,“没事儿,刚才去买橘子,在门口遇上了医闹,被波及了。不小心挨了一下,没事的。”
白果含着橘子,本来就已是眼泪汪汪,谁知梁京墨挑的橘子只是长得好看,果肉还是很酸,他一下子就哭了。
“你不要和人打架。”
“好,我不和人打架。”
“他们也不能打你。”
“好,我不让他们打。”
“我们现在去看医生。”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现在去看医生。”
“回去抹点药就没事了。”
“去看医生。”
“……”
“看医生。”
“好好好,都听你的,走吧。”
受了伤的梁京墨很开心地享受着白果的照顾,从挂号、看病、拿药、抹药到开车回家,全部由对方一手操办。到了家后,熊猫眼梁京墨被白果当作了国宝熊猫,像个老佛爷一样供了起来。
白果什么都不让梁京墨做。
他忙前忙后地照顾梁京墨,连自己的病都忘了。
没有任何抑郁的情绪,没有胡思乱想。
梁京墨喜滋滋地躺在床上充作伤员被喂饭。白果怕他无聊,还给他唱歌讲笑话,午睡时更是乖乖地趴在他怀里随便他亲亲摸摸。
人生赢家梁京墨似乎摸索到了让白果绝对乖巧的方法。
哄很管用,但不是百分之百管用。
真正的秘籍是让白果心软,好比这次受伤,还有上次为了同居而哭。
虽然这么做有点娘,但是只要白果一心软,就什么都好说了。
说不定下次装个病就可以试试兔子装了,女仆装也不错,选哪个更好呢?
不能经常这么做,总用一招就没用了,算了,还是用在更有用的地方吧。
比如求婚这样的大事?
不能让人跑了,旁边还有个贼心不死的情敌呢,要早点盖上自己的章才行。
独自解决了前任危机的梁京墨搂着白果,想了一下他们以后的生活,满足地睡了。
白果不解地看着梁京墨脸上不停变换的细微表情,没来由地抖了抖。
墨墨有些奇怪,不是被打到头打傻了吧?
晚上再去一次医院吧。
哎,打架都不行,躲也不会躲,白长那么大个了。
看来我得经常锻炼,再去学学防身术,这样以后我就能保护他了。
最差也要做到不拖他的后腿,遇上坏人能跑得快一点。
秋日的午后,和煦的阳光洒在身上,让人昏昏欲睡。思考方式完全不同的两人依偎在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