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白果热且湿滑的口腔,心里一阵空虚,低头看去,就见白果顺着他的身体爬过来,柔嫩的肌肤贴着他汗津津的身体,激起心底圈圈涟漪。
“你怎么还不出来啊?我都累了。”白果赖在他身上不愿再动,揉揉自己的脸蛋,撅着嘴撒娇。梁京墨见他累了,就不忍心了,伸手要自己解决问题,却被白果拽住了手。
“那宝贝用手帮我?”梁京墨不知道白果想干什么,他隐约有种猜测,顿时肾上腺素激增,全身血液沸腾。他觉得口干舌燥,不停地吞咽口水。拿了床头柜上的护手霜,他塞进白果手里,眼神火热地看着白果浮上酡红的脸。
白果似懂非懂地看他一眼,退回梁京墨腿间,在手心挤了一大坨膏体,握住高高翘起的大蘑菇,慢慢涂抹。抹匀后,在梁京墨的眼神鼓励和言语暗示下,他胳膊后撑,半仰着身体,用白嫩的两只小脚搓揉起梁京墨的阴茎。
梁京墨看到白果穿着一身毛绒绒的睡衣,以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做着放浪的事,就兴奋难耐。白果坏心眼地用胖乎乎的小脚趾夹了一下他的蛋蛋,梁京墨呼吸一重,坐起身按倒了白果。
长臂一伸,他捡起扔在地毯上的护手霜,一手扯下白果的裤子,胡乱在白果腿根处挤了几下,急不可耐地压住白果,挤进他腿间,低着大腿根部的软肉来回抽送。蹭过白果敏感的会阴处,白果软软地呻吟一声,像猫爪子轻轻挠在梁京墨心上,抓得他痒痒的酥酥的。
“你快一点,我累了,快一点好不好嘛。”
“老公……梁老师……爸爸……哥哥……墨墨……啊……”
白果变着花样喊梁京墨,想让他尽快缴械投降,之前动嘴,之后动腿,他的脸和腿都酸得不行,梁京墨的动作很重,擦得他皮肉都疼。没想到最后还是甜甜的一声墨墨让梁京墨闷哼着射了精。
尽管没有真枪实弹地做到最后,但白果还是累得不想动弹。
梁京墨餍足地抱着白果亲亲舔舔,体贴入微地服侍白果洗澡,洗干净自己和白果身上后把人抱回床上。他给白果吹干了头发,还蹲下闻了闻白果的小脚丫,沐浴露的味道很淡,他喜欢白果身上皮肤的干净味道。白果不爱运动,还很少出门,一双脚又白又嫩,很好看。他的手脚都生得小巧,圆润可爱,有些肉感。末了梁京墨舔了一口白果胖胖的脚趾头。
“明明身上没有多少肉,这里倒是长得有福气。”
白果没好气地抬腿踹他,被他拉住了。梁京墨用被子把白果包起来,掐了一下白果的屁股,在白果耳边故意用低沉沙哑的声音不怀好意地说道:“还有这儿。”
羞恼的白果非要从被子里钻出来,给梁京墨表演一下什么叫做兔子蹬鹰,让梁京墨连人带被抱到怀里,拍了几下后背,温柔地安慰:“好啦好啦,明天睡醒了再揍我好吗?不早了,先睡觉了。”
“给你讲个故事?”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故事讲的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白果累极了,哼唧几声,嘟囔着卷紧被子睡着了,芒果色的被子里露出一个蓬蓬的发顶。梁京墨翻来覆去念了几遍,看到怀里的人睡熟了,声音越来越轻,终至无声。
“睡吧,我的宝贝儿。”
梁京墨没有恋足癖,只是白果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让他着迷。若是非要说最爱哪里,他的答案一定是眼睛。他不打算去参加同学聚会,更不会见那个人。
他不想看到白果的眼里出现哀伤。
第三周
白果后知后觉地担心起自己的脚来,要是为了学跳舞,脚趾变形不好看了,他不就少了一个闪光点吗?
他如临大敌地跑去问梁京墨有多喜欢他的脚,梁京墨以为自己被当成了变态,再三声明自己不是足控。白果不再担心了,梁京墨解释清楚了,皆大欢喜,想法不在一条线上的两个人神奇地走到了同一终点。
白果认为恋足癖不等于变态,只是怕梁京墨过度在意他的脚好不好看,见梁京墨无所谓,他就放心地接着上舞蹈课。
不单单是一支舞,他还为梁京墨准备了一个画册。
梁京墨的生日恰好是平安夜,白果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他偷拍了很多梁京墨的照片做素材,这天整理时才发现他见过梁京墨上课的样子。
白果悄悄去了学校,他有梁京墨的课表,问了几个学生找到教室后,从后门进去,坐在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为了不引人注意,他穿了肥大的连帽卫衣和牛仔裤,把刘海梳到前面半掩眉眼。其实是白果想多了,他本来就长得嫩,不会有人怀疑他的身份,他这样一穿更显得小。
梁京墨讲课时很是认真,没有发现伪装后的白果。白果小心地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拿出本子画了速写。一个迟到的女生坐在了他旁边,看到他的画,问道:“这是你画的?”
白果羞涩地点点头,竖起手指放在唇上,“嘘。”
女生看到他抬起的脸,惊讶地说:“同学,你哪个专业的,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