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布日固德笑了。
“你笑什么?”
“没什么,你喜欢杨先生,也不代表就不喜欢我。”布日固德倒是看的开。
白甜想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但依旧不死心说:“那不一样……杨先生,是我十二岁就认识的小先生。那会他刚拿了秀才。十六岁年纪轻轻,在我们那边也是有名。杨先生什么都好,每天都像一个小神仙。又干净又温柔,被叫来陪我们读书,姐姐和妹妹都喜欢他——不过,杨先生只喜欢我。”
想到此,白甜摆着手指头,“我们认识四年了。杨先生对我好,告诉我外面很辽阔,有很多有意思的地方。还带我去看荷花,看灯会……可你就会欺负我。”
布日固德蹭蹭她:“以后你不喜欢我干什么,我就不做了。”
“那我不要被你大白天在外面做那种事。”
“嗯,我以后不这样了。”布日固德哄孩子一样答应了。
“我也希望……你能和先生一样,温柔点就好了。”白甜托住腮帮子,“杨先生喜欢了我好久,才在我们出去玩的时候才告诉我他喜欢我。手都不敢碰,隔着手帕才牵了手。”
杨先生说喜欢她,也是她开心的主动亲了上去。
那是他们唯一的吻。
不像某人,遇见自己第一天就……
“你喜欢我怎么做,我就听你的。”布日固德听她说了许久那情敌的好,自己也不气。他凑上去,亲了白甜的脸颊。
“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白甜犹豫地开口。
“什么?”
“你为什么,要让我来和亲?”
这个问题她一直想知道。但是后来被男人牵着鼻子走,该做的都做了,大婚也办完,无法回头,就也没再想这无意义的东西。
布日固德抱紧了她。
“你信吗?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
白甜笑了,推搡他,“你又骗人。”
“我没骗你。两年前,我在木扎见过你。此后就再也忘不掉,直到大金平定,我才去了你们那。”
一见倾心,便日思夜想,再也不能忘。
白甜心想这八成是布日固德说的漂亮话,还是觉得可能他没女人缘没人要比较靠谱些。
两人第一次聊了心事,竟连落难都不难过。白甜抵不过困意,幽幽在男人怀里睡去。布日固德抱着她,看着远方。
天蒙蒙亮,白甜还在睡。布日固德守了一夜,起来扒了狼皮,蹭干净血,背上睡着的白甜,往营地走去。
白甜睡得香甜,两条腿还在踢着男人。
她在睡梦中踹着布日固德,一下比一下用力。
背上的姑娘迷糊嘟囔着,不许欺负我,不然就回木扎。布日固德听到禁不住一笑,低声说,好,好。
手臂受了伤,布日固德自然有了借口,这几日使唤起白甜给她端茶喂饭,不亦乐乎。
“吹下,烫。”布日固德还要指指点点。
看着男人手臂的绷带,白甜撅着嘴给他把勺子里的热汤吹得凉一些。
“那个提子。”男人指了桌上的水果。
白甜端了小碟拿过去。
“你这伤……什么时候能好?”白甜眉头缩成一团,看着男人悠闲吃的自在,心里有气不敢言。
“小娘子照顾好,它自然就好的快。”
饭饱思淫欲,男人吃的够味,终于不指使白甜喂他东西。扯了白甜进他怀里,亲了亲,手就开始不老实。
“你……你受伤了。”白甜急得赶紧提醒,却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
男人单手却也抱住了白甜,没让她跑出去。
“没事,你别乱动就行。”布日固德咬她脖颈,印下一个个吻痕。白甜羞得像只虾米,脸上满是潮红。
“你帮我含含,舔一舔。要是出来,咱们就不弄。”布日固德摸着她的嘴,哄着她。
本来就是为了救自己男人才受的伤,白甜心里本就过意不去,再听到可以不做那事,就听话跪在地上,跪在男人双腿间,被男人按头压了下去。
那东西跳出来,还拍了两下白甜的脸。然后就戳向小小的嘴唇,“张口,我慢点。”
白甜小心含了一点进去,不知道怎么做,就拿舌头舔了舔。男人没忍住,按着白甜的后脑勺就往他跨上压。
一口气吞了一点半进去,白甜难受的直恶心。脑袋埋在男人裆下,眼泪流了一片。男人按着她的头动作,来回抽送,白甜嘴都麻了,那东西却一点软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布日固德终于松了手,把东西抽出来。白甜泪眼汪汪终于能好好呼吸,摸着发酸的下颚咳了好几下。
“这样出不来……”布日固德声音哑了,他抱起白甜,下面一个劲蹭着她。“你帮帮我,让我进去……”
脸也埋在她的脖颈,“好吗?”
脸也烫,身子也烫,男人的话更是在心上烫了一下。
白甜终于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