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手沖咖啡館,雖不常去,但
也沒什麼不習慣,倒是那個洋人店主,似乎對那男人極有興趣,粵語說的坑坑窪
窪,仍硬是攀談了一陣,看到那棕髮帥哥赤裸裸的眼神,她忍笑忍得嘴角都快抽
了,死命抓著那男人在桌下蠢蠢欲動的大手,怕這流氓隨時翻臉掀桌子。
好不容易喝完一杯咖啡,感覺那男人已經快到臨界點,只得趕緊結帳離開,那個叫
維多的老闆大概以為他們是住在附近的小村青年,給了他們打折卡,盼兩人以後常
來。
蘇小小在街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男人回頭瞪了她一眼,卻被那雙圓眼中流瀉而出
的情緒所感染,這好像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如此快樂的笑著,沒有憂慮,悲傷,
恐懼,痛苦。
他原以為自己享受攫取別人的恐懼,類似於一種養分,令他滿足,然而此時,這份
毫無雜質的快樂卻像是撞進內心的一股能量,一抹光亮。
“再笑妳就慘了,”,他將她抓過來,忍不住揉揉滑順的長髮,而她順勢抱著他的
腰,抬起頭,臉上依然是燦然的笑。
“哈哈哈,原來你是基佬的菜嗎?九七快到了,乾脆移民好了,”
大掌在彈力十足的嬌臀上打了兩下,惹得她驚叫,“想把老公賣了移民?今晚不幹
死妳不知道害怕,走,去吃飯,什麼鬼非洲咖啡,難喝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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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內暴增的閱讀量嚇到我,
看來是上一章的標題下得太猛......
人在江湖 20 靚坤
隨便選了家海產店,都是當日新鮮海貨,桌上滿當的菜盤,看來他是真喜歡吃海
鮮,蘇小小心中默默地想,也許回去後可以研究一下菜譜。
“吃飯發什麼呆?”,男人看了她一眼,見她也盯著自己,“怎麼?被我型到了?想
回家做愛了?”
見他大言不慚嬉皮笑臉的樣子,蘇小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鹹濕佬!“,這男人兇
起來的時候可怕,不正經的時候又很欠揍。
正想再逗弄她兩句,烏鴉的眼神卻忽地微微一沉,
一群人正走進海產檔的塑膠棚下,看見兩人,不知道誰大吼一聲,
”扑街!是你!?“
其餘的人聞言投過視線,似乎也認出他來,隨即怒聲此起彼落,”大佬!就是佢打
我哋!“,
幾桌客被突如其來的喧嘩嚇了一跳,蘇小小回過頭,也不禁臉色一變,那些人好像
正是前幾日在海灘被那男人暴揍一頓的古惑仔,現在還纏著紗布拄著拐杖,不過除
了他們,身旁還有不少同伴,各個凶神惡煞不像善類,尤其為首那人滿臉橫肉,約
莫四十多歲,此時瞪著眼朝他們看過來。
身旁男人卻一副恍若未聞,繼續大嚼辣炒蚌肉,桌底下的手握住了她的,寬大而有
力量,令她的心安定下來。
那大佬模樣的人原還氣勢洶洶,見那個鄉村打扮的男人連筷子都沒放下,不禁有些
摸不準,脖上一條粗金鍊,若是純金,值不少錢,大敞著的印花衫下身材古銅精
壯,而且幾個手下說,這傢伙戰鬥力之強,絕對不像一般漁村青年或觀光遊客,自
然,若是附近漁村的,有這種實力,他們這些陀地不可能不知道。
他有些遲疑,自己小弟都什麼眼神?這麼明顯的古惑氣質,怕是哪路猛龍吧?
幾秒之間,他變了態度,勉強壓下怒火,在圓桌邊坐下,
“靚仔撈邊行噶(小子,混哪裡的)?在西貢好像沒看過你?”
烏鴉抬起眼,笑意滿臉,這人似乎比他那群細佬聰明點。
好兇的眼神,那大佬心中微微一凜,他們盤據西貢這條觀光街,也不過就是收收佗
地,偶爾在偏遠景點勒索一下落單情侶觀光客,要說真的打殺,也沒什麼機會。
見那男人又低頭吃了兩口菜,他越發不確定,不過現在自己帶了十多個人,若還怕
了他一個,那在小弟面前也不要混了,“西貢是我看的,大家給面,叫我一聲標哥,”
“喔,有事?”,烏鴉終於放下筷子,
“你打了我的人,我自然要給兄弟們討個交代,”
“這幫扑街偷拍我和我條女,教訓下,沒問題,”,他笑了笑,蘇小小默默地離面前
那張圓桌稍稍遠了些,不知道哪一秒,這男人又會開戰。
”打的傷筋動骨有的還住在醫院,太過分了吧?”
“喔?那你想怎麼樣?”
見他似乎一下就收了氣勢,那標哥心下微微一鬆,臉上立刻換上囂張,這傢伙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