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会踢被子,您知道吗?”
“啊!还有这回事?”
“嗯,他还磨牙。”
任母看了眼扒饭的任泽,你瞧瞧你!
“晚上还会说梦话。”
任泽一口汤差点喷到周然脸上,任母扯了张纸巾一边擦着一边嫌弃,“你说你这么大人,还不讲究!”
责备完任泽,扭头又和蔼地对周然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阿泽这孩子,就是我管的太少了。”
“没事,阿姨,不影响。”
任母笑着看向任泽,满脸都写着你瞧瞧人家,多懂事!
任泽狠狠剜了周然一记眼刀,你戏精上身了是吧?
周然礼貌地回敬了他一个微笑。
吃完饭,任母便被任泽催着去床上躺着,周然好奇地在门外看了一眼,略微吃惊地愣了愣,任泽正在给他妈妈做足底按摩。
任泽关好门走出来时正看见一脸吃惊的周然,示意他走远一点,小声道,“我妈腿不好。”
周然恍然,看着客厅四周,“我睡哪?”
任泽指着客厅的一排沙发,下巴扬了扬。
“这?”
“对啊,不然你想睡哪?你今晚戏很多啊?”任泽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周然的下巴,周然的头顺着他手指抬起,与任泽对视。
“过奖。”
“你说谁睡觉踢被子磨牙说梦话?啊?”
“你不会吗?”
“老子当然不会!”
“可是我住你对面的时候,怎么老听见你自言自语?”
任泽大恼,他半夜睡不着爬起来工作而已,“你管我啊!”
“没管你,但是你打扰到我了。”
你他喵的,说谎也讲点逻辑好吧,咱俩住对门不是住隔壁,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话啊?
任泽强忍着笑道,“是啊,为了不影响你,今晚你就睡客厅吧。”
说完,任泽就甩着袖子往卧室里走,周然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任泽不耐烦地转过身,“你跟我干嘛?没床,有也不给你睡,睡沙发去。”
“我颈椎不好。”周然摸了摸后脑勺,正是上次被敲晕的地方。
我去,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我给你抱被子。”
“我要睡床。”
“没有。”
“有。”
他俩拉拉扯扯说了老半天,陷入了一个死循环,终于把任母给惊动了,任母推开门正看见任泽两手并用把周然推出房门,立刻就生气了。
“阿泽,你怎么回事?”
任泽有口难辩,余光瞥到周然,这家伙一副小媳妇受气的委屈样,他敢确信他脖子痛是装得了,他不会知道是自己打的吧?
“妈,你怎么起来了?”
“不起来,能看见你把然然赶出来吗?你给我过来。”
任泽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接受一番要待客宾至如归的训斥之后,回来立马把卧室腾了出来,抱着被子缩到小沙发上,那沙发太小,根本容不下任泽,他只好把腿蜷曲起来,看起来更委屈了。
“阿姨,我和任泽一起睡吧。”
“这怎么行?”
“没事,我们以前也睡过。”
“那,那好。”任母大概也是看任泽委屈地不得了,没有反驳,只是在任泽抱着被子走进去的时候眼神警告了他一遍。
任泽绅士地弯下腰一扬手,对着周然说了句,“请!”
周然很受用地走进了卧室。
任泽咬牙,看我今晚不好好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会稳定日更了,看我真诚的眼睛。
☆、旧事重提
任泽绷着一张脸把门一关,被子就势扔在了地上,站在窗前的周然回头一看,冲他笑笑。
笑你妹的,看着周然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他很想蒙起他的头暴打一顿。
“我睡地上吧。”
任泽愣愣地看着周然走上前把地上的被子摊开,半跪着把褶皱抹平,十分自然地整理好被子和枕头,他有点发蒙,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那好吧,你睡地上了,”任泽走到他面前,周然抬起头看他,依旧挂着礼貌的笑容,“这是你说的,明天可不准和我妈说我欺负你。”
周然点头,安静地躺在被子上。
任泽走到床边,看着一张大床空空荡荡,再看床底下,周然已经闭上了眼睛,他熄了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回想起与周然相识的点滴,就觉得很奇怪,他因为大雨跑进了周然的咖啡馆,然后周然又住进了他公寓的对面,再然后他把周然打晕,想到这,任泽心虚地看了眼周然,还在睡,他唏嘘。
难得回一趟家,居然还在墓地遇到这家伙,怎么感觉阴魂不散啊,走哪都能碰上?
还有那个无字碑,下面埋得是谁呀?越想越阴森,任泽连忙扯了扯被子,发觉被子扯不过来,走下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