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行刺</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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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次日天剛微亮,何嘯天在客房醒來,聽得院子呼呼聲響,穿好衣裳,出門一看,原來是方伯同正在練拳。
方伯同滿臉濃鬍,打著赤膊,密密麻麻的胸毛,肌肉極為發達結實,雙掌往前推去,拳風颯颯呼響,木樁應聲劈成兩截!
“好!”何嘯天高喊叫好!鼓起掌來!
“賢弟起來了?是不是為兄的練拳,吵到你了?”方伯同聽得掌聲,轉過身來見到何嘯天,有點不好意思。
“兄台哪兒的話!幸得愚弟早起,才有幸見識兄台功夫!”何嘯天笑著走向方伯同,他穿著青衣,滿面春風,英氣勃勃,身形結實颯爽,頗有玉樹臨風之姿。
“我一人練拳也沒意思,若不嫌棄,不如比劃比劃?”方伯同想起昨日在廣興客棧,礙於當時人多,不好使出全力,趁此機會,想探探何嘯天的底。
“.....方兄見笑了!”何嘯天沒有拒絕的意思,微笑後退兩步,雙手放於背後,等方伯同先發。
方伯同愣了一下,沒想到何嘯天如此不以為意,卻也不敢輕敵。
“賢弟注意了!”方伯同運氣凝神,大喝一聲,翻掌而來!
方伯同這聲呼喝,有排山倒海之勢,虎背熊腰的龐大身軀,恰似一頭攔山虎,撲向何嘯天。
何嘯天面不改色,身如八仙過海,微微側身,閃過方伯同,隨即揮掌拍往方伯同後背。
方伯同彎腰閃過,身如陀螺,腿隨勢而至,踢向何嘯天。
何嘯天輕躍而起,方伯同雙膝微蹲,兩掌向上推出,掀起烈烈掌風,何嘯天的青衣長袍隨之飄動。
何嘯天停在半空,橫躺成呂洞賓醉酒之姿,雙臂下揮,化解方伯同的掌風,翩然落下。
方伯同呼喝一聲,如砲彈般踢出右腿,何嘯天低身閃過,揮出雙掌拍向方伯同。
方伯同站穩腳步,轉身迎向何嘯天,兩人手掌相貼,內力相抗。
方伯同從丹田運出真氣灌入掌間,卻覺掌外如高牆橫堵,掌力難以運出。
兩人雙掌相逼,只見何嘯天俊朗英挺的臉上,雙眉緊蹙,額間滲出汗水,雙頰泛紅。
方伯同赤膊的後背早已大汗淋漓,濃黑的眉頭緊皺,沒想到兩人內力竟平分秋色。
正在相持不下,此時屋裡突然響起嬰兒啼哭,方伯同略一分神,便被何嘯天的掌力震得後退三步。
“哈哈哈哈!”方伯同仰天長笑,”賢弟果然武功高強!為兄自嘆不如!”
“承讓!承讓!”何嘯天微笑喘氣,他知道自己只因機運得勝,見識到方伯同武功不在自己之下,何嘯天心裡更是敬重起來。
“相公,早飯備好了,”王氏抱著啼哭的嬰兒,出了屋門,抱歉的說,”這孩子,一早就哭鬧!打擾你們練功"
“不打擾!”何嘯天連忙朝王氏鞠躬做揖,”方兄正在指點小弟武藝,竟連累嫂嫂準備飯食”
“都是自己人!別客氣!”方伯同豪邁大笑,他強壯的肌肉滿身大汗,拿白巾抹身,笑著帶何嘯天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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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方伯同返回皇城,穿著全身盔甲,領兵駐守朝堂之外,看著大臣們魚貫而入,皇帝蓄長鬚,著龍袍,端坐大殿之上,大臣們行禮如儀匯報完畢,皇帝連打幾個呵欠,便向身旁的內務總管趙公公使個眼色,準備退朝。
“皇上!臣有一事相報!”戶部尚書李雲甫站到隊伍之外,朝皇帝鞠躬做揖。
“講。”皇帝顯露不耐,勉強忍住。
“太子殿下,為非做惡!已不堪東宮之位”李雲甫抬起頭來,正色相稟。
李雲甫年約四十,大漢國進士出身,蓄短鬍,相貌堂堂,向有良心尚書之譽。
“臣聞昨日街市,秦王殿下派人強擄民女,已激民憤!”李雲甫正氣凜然的說,”街坊看不過去,出手相救,打退官兵”
“長此以往,必將有損陛下皇威!”李雲甫索性直言,”臣斗膽請奏陛下!另立太子!”
“還有這事?”皇帝皺著眉頭,沉思不語。
“陛下!”兵部尚書王騰方,向前一步,高聲喊道,”另立東宮,茲事體大,請陛下三思!”
“是的!陛下!”太宰朱傳福也向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