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听一个满足。”
虽说的确是偷偷摸摸的样子,但那音量明显是为了让傅思远听到的高度。傅思远将那申请表卷成筒状,在学姐头上轻敲了一记,凶巴巴说了句:“你们就天天埋汰我吧,还不快去帮忙接待学弟学妹!”
学姐吐了吐舌,便去一旁接待别人去了,而傅思远审查完工作,也回了表演场地。
午饭时间食堂人多,他们就叫了外卖,散步回寝室。
五号楼是最接近校园的一栋宿舍,从食堂过去不过十分钟,外卖还没到,外头太阳辣,他们选择先回寝室,之后再出来,惹得贺霖都嘈了句:“这寝室太近也不是什么好事。”
寝室里没人,江予问了句,贺霖说:“他们刚才说要去食堂吃来着,估计还没吃完。”
江予应了一声,爬上了床,思考下周社团选拔时要跳什么。上次跳的曲子太过久远,他已经了无印象。
就这么提了一句食堂,贺霖眼前又出现了社团招新的场景,感叹着:“总算是见识到了这大学社团招新,抢人一样。”
江予下意识地回了句:“毕竟去摊位询问的人里,真正想申请的人只占少数,当然是见着一个就要好好把握。”
“原来如此。”感叹完,贺霖又笑说:“怎么说得好像招新的人是你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却瞬间打了个激灵,后知后觉自己说漏了嘴,这句话是在他们入社后,某次练习完后休息时傅思远唠叨的。
他忙补救道:“刚你去填表的时候不小心从旁边听到一耳朵。”
贺霖不疑有他,“哦”了一声。
两人手机突然接连响起,打断了对话,贺霖接起后“嗯”了两声,拿了钥匙起身。
江予知道他是要去拿外卖,顺口说了声:“把我的也拿了。”
细微的脚步声响了两下,却没有跟上开门声,江予扭头,见贺霖扒拉着床的爬竿,提了个要求:“那我得收个快递费。”
江予瞄了眼门的方向:“你也不怕室友突然回来。”
“怕啊,”说着怕,手上却没动作,脸上也笑眯了眼,“所以别往后拖了,待会儿真要回来了。”
没了办法,江予翻身过去,按着人的脑袋,报复性地在唇上咂了一口,又咬了一下才作罢。
收了“快递费”的人心满意足,甚至觉得物超所值,一次快递服务得了两颗蜜枣。他无视唇上多了个小伤口,连下个楼梯都要两三阶一跨。
次周的社团选拔过得很顺利。
两人实力都摆在那儿,选拔本身也并不严格,他们各自挑了一支暑假无聊时学会的舞,周末回家简单练了两天,选拔结束后的当天晚上,就有负责的学长来加了微信好友,把新生们都拉进了群。
与此同时,军训也正式告一段落,开启了大学学业生活。
两人的课表一模一样,包括所有的选修,原因无他,江予懒得一个个去挑,也不记得自己大一时都选了什么,于是就在选课那天,抓了贺霖记课程名称的纸,一点停顿都没地选完了所有课。
贺霖笑他:“你这么信任我,万一我去选了个魔鬼课程要怎么办?”
江予回他:“能怎么办?拉你一起挂科。”
社团的基础训练每周有两回,定在周二周四下午的课后,第二天,C大街舞社在吸收完新鲜血液后,成功展开了第一次会议。
如当时社团宣传时所说,每年街舞社都会举办一次表演舞会,在第二学期的初春,至于舞会的内容,一半由中坚力量的大二负责,还有一小半则是大一的独立表演部分。傅思远安排工作,根据前一天选拔的表现和以前的经验来看,跳popping、locking之类的基本只有零星几个男生,整合工作交给了贺霖,顺带加上了嘻哈,而跳爵士的则大多是女生,整合则是由一位叫做乔素颖的女生负责。
这天简单讲了两句后便散了会,有课的要上课,想练习的可以自由留下。C大有好几间舞蹈房,正好几个负责人都没课,于是商量着找旁边的小舞蹈房,继续说一说具体的工作安排。
贺霖起了身,见江予在原地一动不动,拉了他一把,问:“你待这儿?”
“我又不是负责人。”他轻笑一声说。
傅思远路过,说:“江予一起来吧,你们也比较熟对吧,可以互相帮个忙。本来我就在你们俩之间挑了好久,后来才定下的贺霖。”
这话一出,江予不想动也得动了。
一同出了舞蹈房门,小舞蹈房就在隔壁间,没几步路的距离。贺霖问道:“傅哥,那怎么最后选了我?”
“江予吧……”傅思远说着,回头打量了一眼,“动作是很干净到位,就是跳舞的时候表情太严肃了。”
江予第二次听见这话,不足为奇。
倒是贺霖也随之回头,噗嗤笑了一声:“是挺严肃的,他就是这样。”
江予瞪了他一眼。
几人席地而坐后,傅思远直接进入正题:“其实你们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