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风浪很大,严重的时候站在岸边连耳膜都呼呼啦啦的响。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灰蒙蒙的海天一色,晴朗时海岸边会有许多海鸥,‘嘎嘎’的叫着,盘旋着,不落地。
曲星抒跟着渔民伯伯一起坐船出海的时候,见过海面下有一道长长的黑影,伯伯说那是海中的龙,曲星抒被钩起了好奇心,跟着出了好几次海,直到有一次在海滩上摔倒在大石头间,一身是血,从那以后薛种再也不允许他自己跑着玩了。
韩景住在岛上的‘校尉府’,就是一间破破烂烂的泥瓦房,门窗都没有,就一个洞代表着‘这是门’,薛引发挥自己隐藏已久的木工技巧,在岛上森林边伐木建造了几间房子,又平整泥土、用茅草和树枝标志出一条去码头的路。
生活渐渐安顿下来,曲星抒和道长住在偏僻的竹林中,两人刚来岛上时足不出户腻歪了好几天,直到带来的干粮吃完了才一副纵容过度的样子跑去校尉府拜访主人韩景。
“亲爱的道长,我能求你一件事吗?”曲星抒在路上拉着道长的小指头,走一步晃一下。
薛种瞥了他一眼,意思是‘说吧’。
如果他瞥了一眼后很快目光游离到别处,意思就代表‘不许说,我不同意’了,曲星抒太了解这个金发大叔了。
“那个,我奶子疼。”曲星抒结巴了一下,然后故作轻松地说,好像在说脚疼、手疼一样。
一阵风吹来,二人衣摆猎猎作响。
薛种停住脚步,叹了一口气蹲在这少年面前,他身高九尺,曲星抒有些矮,踮起脚尖也只能到他胸部。
薛种认认真真的看着他道:“你是公狐狸,公狐狸是不会有奶这种东西的。”
“可是你看啊”曲星抒眼神又纯良几分,拿起道长粗糙的大手隔着衣服放在自己胸前,薛种抱着技术性探索的目的轻轻握了握,果然有点隆起的肉。
天,你还真有。
“怎么个疼法?”薛种接受现实,思索起自己看过的医书,“若是胀痛,说明是涨奶,要吸一吸了。”
曲星抒本想耍个流氓撩拨一下道长,看看这个假正经在路上如果被撩的硬了会怎样掩饰,却没想到道长用词这么粗鄙,自己先脸红了。
“好啊,那你帮我吸。”他脸颊发烫但不愿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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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种死死盯着眼前这少年的眼睛,与他目光交战,片刻之后一只手从腰间衣服缝隙里钻了进去,暖暖和和的摸着曲星抒滑腻冰凉的皮肤,顺着肋骨的凹凸往上摸去。
曲星抒心虚的看了看周围,田横岛上人烟稀少,只有几户人家,此时这林中自然没有其他人。
他感觉道长手指的粗糙纹路,感觉很扎,有些微微的疼痛,却又喜欢,想要对方继续摸,他呼吸全乱了,奶头被道长轻轻揉了揉以后,就不争气的硬了。
穿着紫色云纹纨裤的少年搭起了小帐篷,好丢人,曲星抒明明计划着把对方撩硬来着,可为什么自己先
道长很显然注意到了,他眼睛一扫,跟着装出一副医生的样子把耳朵贴在少年胸膛,隔着衣服听他的心跳,嘴里喃喃道:“嗯,你这是气虚血旺的症状,气者阳气也”
跟着手指扭了扭少年的乳头。
“不不许摸了!”曲星抒的身体被轻微一扭就剧烈颤动了一下,他太喜欢道长的手了,最近几天做爱太多次没办法控制自己这副肉体了,只要道长轻轻一碰就会有很大的反应。
尤其是敏感的乳头被人揉弄,酸痛感结束后紧跟而来的就是期待。
道长听话的把手抽出来,像抱儿子似的将少年一把揽入怀中,左手托着屁股右手怀着背。
“胸部不疼了?我还没吸呢。”薛种得意洋洋的看着他,脸贴得很近。
曲星抒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不疼了,行了吧?”
“又生气了?我怎么了?”薛种笑得很开心,“不逗你了,以后有什么不舒服记得像今天这样跟我说!”
曲星抒气急败坏的把脸埋进对方肩膀,他觉得道长真是对他很好很好了,他经历过很多人,那些富商大户都只拿他解决性需求,不理他的生活琐事,不体谅他的寂寞孤独,多说两句话对方就不耐烦的拂袖而去。
只有道长每天陪着他,忍受他孩子一样的小脾气,跟着他演戏发疯。
韩景府上饭菜很丰盛,薛引造房子造上瘾了,上次来看时校尉府还仅有几间木头房,现在却已经是一间小院,有许多风格不一的屋宇楼阁。
韩景不许他造了,太多空屋夜晚来临时影影绰绰,门窗黑洞洞的,怪吓人的。
韩景笑得很开心很畅快,整个人的阴郁气质一扫而光,仿佛什么心事也没有了,他见薛种二人来了连忙搬凳子张罗饭菜。
“我现在只担心我那个父亲”韩景眼睛好像大了一些,显得人年轻了几岁,“那个老头呀,注定了要死在肖青翎身边。”
薛种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再喝就没有了,被薛引捂住酒壶。
“你的那份喝完了,咱们四个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