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曾在景向阳举办的慈善晚会上见过景宴。据说是景老先生已故爱子留下的独苗苗,其身份地位不言而喻。
本来黑帮家族做慈善事业本就是一件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但近几年,景向阳的产业逐渐洗白,慢慢在各大产业中盘踞出自己的一席之地,想来大抵是他那位孙子的功劳。
想到这几年景氏如雨后春笋般到处冒头,林父不禁感慨后生可畏。
又说景宴的父亲生前是一名特警,多年前因公殉职,是一位了不起的军人。其母传言甚少,据说只是一名普通的女性。但于情于理,不论从家世还是外貌或是见识上,这位景老先生的孙子样样都极为出色,没理由会看上自己的儿子啊!
带着这点疑惑,林父和林母说起了悄悄话,不巧,恰好被林沂偷听到了。
只见林沂有些不满的小声嘀咕道:“王八配绿豆,越看越顺眼不行吗?再说了,我也没那么差啊?”
林夫林母双双回头,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在父母质疑的目光中,林沂跑去景宴面前,委屈的说:“我可能配不上你了。”
景宴好笑的揉着林沂的小脑袋,温和说道:“你不用配我,我配你就行了。”
林沂闻言开心的想向旁人炫耀,他抓着林翰的手,小脸红扑扑的,“听到没听到没!他说他配我!”
林翰被他晃得有些头晕,他赶紧制止弟弟,“听到了听到了!你别晃我了我想吐”
“啊”林沂赶紧松开林翰,“哥哥你有点弱啊,以后要好好锻炼才行哦。”
林翰抚着额头,头疼道:“我身体好得很!这是你们谁出的馊主意?满屋子喷的这都是什么香水?这是的香水吧?我是我不行了我真的要去吐了”
林沂有些无措,他看着手里的香水瓶,再看了看景宴,问道:“真的很难闻吗?”
景宴耸耸肩,无所谓道:“我觉得还好,比这难闻的味道我都闻过。”
“那就是真的难闻了。”林沂把香水瓶丢进垃圾桶里,跑去抱着景宴的手臂,笑嘻嘻的问他:“比这难闻的味道是什么呀?”
景宴情绪一下便降了下来,他微微勾起唇角,没什么感情的对林沂说:“就是垃圾蛆虫的味道。”
“咦惹”林沂想了想那个场面,确实有些接受不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林父从林母那大概了解了俩人相遇相知的过程,虽然听起来还是有那么一丝丝让人难以置信,但好歹也能接受。
“这么说,宝不是,沂沂的过敏只是因为咳信息素的压制?也就是如果哪天信信息素失效了,又要再重新咳咳,补一下?这样?”林父身为一个传统的,在对信息素这种比较敏感的话题上稍稍有些不好意思提及。更别提“补信息素”这样的超纲词了。这就明摆着让他把做爱两个字就这么说出来一样令他感到难为情。
“不不不不不”林沂时刻记着母亲对他的教诲,千万不能让父亲知道他已经被景宴彻底标记了,他着急的摆手,“就是咬下腺体而已,没有其他的。”
林父的脸彻底红成一团,他瞪了眼林翰,压着嗓子说:“不然还想怎么补?!我告诉你们!就算订婚了有些规矩还是不能逾越的!必必须结婚了才能才能”林父说不下去了,“做爱”这两个字他始终说不出口,于是他只好说:“只有结婚才能更进一步发展。”
林翰不明所以,这说的林沂看他干嘛?
“哦。”林沂认真的低头扒饭,心想反正他又不住家里,回小别墅后他想怎么和景宴搞就怎么搞,只要回家前一星期不做爱就行了,嘻嘻嘻。
没想到下一秒林父便打破了林沂的幻想,“所以这段时间沂沂就先住在家里吧,爸爸妈妈很久没见你,太想你了,我们一家人好好的聚一聚。至于那个什么淡了就再叫小宴来补补一下就好了。这样的提议你们觉得呢?”
“啊?”林沂张着嘴,筷子“啪嗒”的一下便掉到了地上,景宴弯腰替他拾起来,微笑着对林父说:“伯父您说的算,吃完晚饭后我和小沂聊一会就回去。”
林父欣慰的点点头,“好好好,还是要早点休息。”
“嗯。”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景宴心情郁闷,终于吃了一回瘪。
吃完晚饭后他们回到林沂的房间,关上门后林沂立马抱着他哭丧着一张脸:“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一个人睡啊”
景宴没有回答林沂的话,而是恶狠狠的低头吻住林沂的唇,双臂紧紧抱着对方的腰身舍不得撒手,在与对方柔软的唇舌火热搅动了好一番后,他才抵着对方的额头,微微喘息道:“真想现在就和你上床,但你父亲说的对,你很久不与他们在一起了,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呆在家里,我有空就过来看你。”
“呜呜呜。”林沂舍不得景宴走,他死死抱着他,胡乱用脸在他胸膛蹭着:“那我想你怎么办?”
景宴抬头叹了口气,无奈道:“也只能视频了。”
林沂细声细气的说:“可我现在就想你,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