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人知道他身上的敏感点在哪。
呜呜呜谁、谁能来救救他爸爸妈妈哥哥景宴
“唔!!!”林沂惊恐的瞪大双眼,额上被吓出一层汗,他双手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以防滑倒,因为下半身被对方有力的臂弯抱着提起,他两只脚离地,只能依靠脚尖微微垫着,很是吃力。
“唔唔!!!”
林沂一听,双眼睁得大大的,得知又可以出门的他立马停止哭泣,他一边抽气一边打嗝道:“好好啊”
景宴耐心的哄着他,“你如果乖乖睡觉,明天我带你去游乐园玩。”
他哭得很伤心,却因为被捂着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身后人以为他是被快感逼哭了,于是手上的动作越渐加快,不一会,那可怜兮兮的小阴茎便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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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林沂躲进被窝里,不敢看景宴离去的背影。
可惜的是,没人来救他,他们都不在,他们在隔壁房间睡得正熟,而景宴也回家了。这里只有他和身后这个准备强暴他的人。
“唔!”林沂突然闷声尖叫,眼角被侵入后穴的指尖逼得通红。手指缓而慢的向里头逼近,很快摸到肠内最敏感的凸起,来人用手碾压抠弄,不过短短几秒钟,林沂便勃起了。
操,景宴心里不由骂了一句。
林沂确定身后的人是景宴的那一秒开始身体便软了下来,他颤颤巍巍的把手伸到后头去摸景宴,结果就被对方连带着捆腰一起固定住了。
窄小的肉洞被粗大的阴茎破开的那一瞬间,林沂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死去
“哎”这不知道是他今夜第几声叹息了。林沂坐起身,打算去上个厕所,因为精神蔫蔫儿的所以他并没注意到要开灯,他脱下裤子,对着大概是马桶的方向“嘘”了出来,就在他尿完准备提裤子的时候,突然有人捂着他的嘴,把他未提好的裤子撕开,然后一把把他压在洗手台上。
景宴低低笑了一声:“虽然我也喜欢你顺从的样子,但刚才你反抗的实在太可爱了。”
谁知在那之后,更想要了。,
双腿被人毫不费力的挤开,林沂唔唔唔的挣扎着,耳垂突然被人咬住,林沂一个激灵,浑身颤抖个不停。
晚睡临别之际,林沂化身小哭包抽抽噎噎的不要景宴走。
“别动!不捂着你待会你肯定要叫。”
“唔”林沂听话的努力用脚尖够地,然后勉力把腿又张开了些。
“乖。”景宴舔着林沂的腺体,在那上头流连忘我,下体没有分寸的胡乱顶弄,操弄得林沂神智全无。
不行!再这样下去就要被侵犯了!
他单手已完全不能撑住自己的身体,他索性趴在冰凉的洗手台,让景宴抬高他的腰腹臀部,就这么连续顶弄了将近20分钟,林沂胯部有些受不了了,他双腿在抽筋,无法继续维持脚尖触地这个姿势。
林沂觉得很痛苦,他竟然在陌生人的手里高潮了。明明心中是排斥的,可他的身体却诚实的接受了。高潮过后,他有些体力不支的倒在洗手台上,股间大开,有淫水自那被亵玩的小洞里流出,来人抽出手指,在他身后不知道弄些什么。他还没完全从射精的高潮中缓过来,便感到有粗大火热的东西抵在他后穴处。林沂慌了,眼泪像永远流不完一样,落在捂着他嘴的那只手上,他没多少力气挣扎,只能无声的哭泣。
林沂听到耳边那人低沉的笑了一声。他绝望的落下泪来,本来他还期望这是景宴对他做的一个恶作剧,然而就在刚才他听到那人的笑声,他才知道,不是这人不是景宴。
景宴也感觉到了,他松开林沂的手,抬起他一条腿,让他踩在洗手台上,这样,股间的小洞就能完全张开。
是谁?空气里香水味太杂了,他闻不到任何味道,他感到异常恐惧,心理直呼救命
“那我走了,要听话。”景宴亲亲他的额头,转身就要离开。
待全家都入睡后,林沂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这阵子他早已习惯景宴在他身旁,如今又要他一个人睡,觉得哪里都空荡荡的。
什么?!林沂猛的瞪大双眼,心里那快死去的东西又神奇的复活了。他赶紧伸手去扒对方的手。
粗大的肉棒终于完全挤进湿濡的后穴,景宴没来的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就要被你夹断了。放松,腿再张开点。”
腰腹被陌生人的掌心贴着,然后一寸一寸往下延伸,掠过尚未勃起小巧可怜的阴茎,一路摸至会阴,意识到身后人的意图,林沂猛裂摇头。
身后人突然“嘶”了一声。然后俯身在林沂耳畔,用戏谑的嗓音说:“宝贝儿为了你下半生的性福,你最好放松一些别、夹、那、么、紧”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最后那几个字。
景宴闻言身体一僵,热血直往下腹冲去,恨不得立马撕了林沂的衣服。但他知道不行,楼下三双眼睛盯着他呢。于是他只能再次吻住林沂,借由唇舌的碰撞来缓解身体的欲望。
“唔!”林沂小小声的抗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