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沂情难自已,脑子里一片空白,还未反应得过来
林沂瞬间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望着景宴,“明明明明就是你”
景宴咬了一口林沂小巧的唇珠,而后邪笑了一声,说:“这才刺激不是吗?”说完低头再次俘获对方的唇舌,膝盖曲起挤进林沂的双腿间,把他的身体顶起往上托起,这样便能更好的接吻。
景宴吻着他,单手解开林沂裤子的纽扣,他的手刚探进去,林沂就立马抖了下,而后发出甜腻的呻吟声。景宴低沉的笑着:“小色鬼,都那么湿了?”
景宴笑着把林沂从自己怀里拉出来,嘴上说着“逗你的”,心里却在盘算着在外面来一炮的可能性。摩天轮是不可能了,上去一圈的时间都不够他脱个裤子。整一下午他都在寻找场地,野战他也是头一回,没遇到林沂前他对性这种事情不是特别热衷,他能用来发泄情绪的方式有很多种,做爱并非他的首选。
“你你明明就是你说说”
林沂气喘吁吁的吐着小舌头,脑袋无力的往后靠在门板上,然后轻飘飘的瞥了一眼景宴,软软的说:“都、都怪你”
“说什么?”景宴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可这是在外面”林沂双手轻轻推着景宴,“会有人”
“你怎么那么坏呢?”林沂隔着衣服咬上景宴的胸口,郁闷的质问他。
他别有目的的和林沂逛了一下午,直到他们来到水族馆,他刚踏进去,脑子里瞬间就觉得这是个好地方。
“哦,好。”林沂不疑有他,他早就沉浸在神秘的海洋生物中不可自拔,他对一切他从未见过的东西都感到无比好奇,他意犹未尽的和景宴进到卫生间,随意找了一间空的打开门,谁知身后景宴突然靠近他,把他猛的推了进去,他来不及惊呼,就被对方抵在迅速关上的门板后头深深的接起吻来。
“说你想想”林沂说话的声音卡住了,他怎么都不敢对景宴说出那个字。他深知这个男人轻易撩不得,一撩就要上火。在家里他要怎么放荡都行,但现在在外面!
这个吻亲了有多长时间?林沂不知道,他只知道对方前所未有的热情激烈,好像自己就要被对方吃进肚子里一样,他被吻得喘不上气,四肢虚软无力,脸早就红透了,身上燥热的不行。尤其是身下那个肉穴,一翕一合叫嚣着麻痒之意,里头不停涌出黏湿的液体。景宴的膝盖顶着那处,他难耐的前后摩擦,来缓解下半身无法纾解的欲望。
“唔”林沂被吻得脑袋快速缺氧,他双手圈着景宴的脖子,高高仰着头,任景宴在他嘴里肆意妄为,不一会便有透明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
此时已是下午四点半,水族馆还有半小时闭馆,景宴愉悦的弯起嘴角,牵着林沂走路的姿势都轻快了许多。
“对啊。”景宴老实承认,手下动作不停,手指毫无预警的就插进林沂的肉洞里,不意外的就听到对方发出高亢难耐的呻吟声。
景宴吻他的唇,他的脖子,然后舔吮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说:“宝贝儿,叫那么大声?”
“唔哈啊”林沂怕痒的缩起肩膀,脚尖踮起想往后退,他唇舌脱离对方,拉出细长的银丝,“怎么在这就就你、你怎么了唔”
“我怎么?”
身上传来的气息,呼吸开始有些乱了,他细声细气的说:“想。”
“啊哈啊再深一点”
林沂毫无察觉对方情绪的变化,他兴奋的拉着景宴到处转,水族馆里有一个“深海区”,里头展示的都是深海里的鱼类。他们走过海底隧道,来到一块巨大的落地玻璃前,深蓝的海水泛着幽幽蓝光,映着林沂的脸越发柔和。他本就长相甜美,眼睫纤长,像两片小扇子,做爱的时候常常会忍不住哭泣,那两片小扇子上头便会挂着泪珠,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还有那张粉嫩盈润的嘴唇,总会低声泣语,呻吟讨饶,急了还会叫他“老公”。景宴想到这,下腹开始发紧。他的视线往下,是白皙纤细的脖子,那里有最性感的腺体,他总爱舔弄那处,咬开那里,往里头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而每每这个时候,林沂都会忍不住高潮一次。他就是这么敏感,敏感到只要他一进入他的身体,他内部的软肉和双腿就会同时紧紧缠住自己,还有那神秘的生殖腔,他只进入过一次,便让他销魂得难以忘怀。都像他这般美味吗?景宴觉得并不是。他从前也不是没有过,虽然从未和他们上过床。但没有一个像林沂这样,让他无时无刻都想拥抱、贯穿,然后彻底占有。
景宴紧紧抱着林沂,双手从他衣摆下方探进,在光滑细腻的腰线处摩挲,然后缓缓向上,捻住小巧挺立乳头。
景宴舔着他的唇,轻吮重吸他的小舌头,哑着嗓音低沉的说:“想操你。在餐厅的时候就想了,没有逗你。”
景宴脑子里想了无数色情的画面,直到他敏锐的察觉有工作人员开始劝离游客,他才注意到闭馆的时间快到了,于是他拉起林沂的手,说:“陪我上个厕所。”
谁知景宴突然“啧”了一声,用一种惊讶的语气说:“你好色啊,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那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