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荆正在厨房里把拌好的沙拉装盘,敲门声就响起了。这间公寓没有第三个人居住,这时候的敲门声只能是父亲的。朗荆立即放下手头的活,小跑去门口开门。
为父亲开门后,朗荆自然地结果父亲手里的包,服侍父亲脱衣换鞋,之后跪在男人的脚边。男人看向朗荆的表情充满了笑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便开始解皮带。朗荆看到男人的动作兴奋地张开了口,专心地看着父亲手上的动作,等待父亲的赏赐。
男人自然地把分身塞到朗荆嘴里,说了声“接好”,便开始了排泄。
顿时一股腥臊的液柱射入了朗荆的口腔,朗荆努力地运动喉壁,吞咽直击喉口的冲击。尿液的流量和速度持续挑战着朗荆的吞咽能力,使朗荆的吞咽逐渐不规律起来,终于喉部的吞咽不敌尿液的射出,越来越多的尿液顺着下巴和裸露的身体流下,沾湿了带着的围裙,在地板上汇成了一小个水洼。朗荆没有放弃,仍试着调整呼吸和吞咽频率,争取更多液体被自己吞入腹中。为了不让尿液漏出口腔,朗荆头向前伸,试图用父亲的分身堵住自己的嘴巴。更多尿液积蓄在嘴里,朗荆几乎要被呛到,才不舍地张嘴放一些尿液流出去,来更好地含住父亲的分身。经过几乎一分钟的排泄,喉头的冲击才停了下来,朗荆的身上已经是湿淋淋的,围裙也几乎湿透贴在身上。待朗荆含着龟头吸了吸铃口,又舔了舔,为男人穿上了裤子,抬头看向了父亲。
对于并不完美的表现,男人也并不是很恼怒。蹲下身来,直视着朗荆的眼睛,伸手擦了擦他嘴边的液体,甚至靠近朗荆的嘴唇,轻轻舔了舔。“这是专门留给你的,谢谢你送的花。”朗荆实在禁不住男人罕有的温柔,分身缓缓地勃起了。身体不敢擅动,看着父亲的眼睛,祈求更多的赏赐。
“真是乖”男人直起身来,脚顺着朗荆湿漉漉的围裙,脚趾划过朗荆腹部,弹了弹红润的龟头。
“过来”男人坐在了沙发上,朗荆一路跪着挪过去,在地板上划过了一道水迹,又安分地跪在了男人脚下。
“腿分开,坐下来”朗荆遵令跪坐在地上,尽可能地大张着双腿。围裙落在双腿之间,刚好遮住了愈发挺拔的分身。
男人看准了柱形的隆起,抬脚踩了上去。温暖的脚掌踩在沾满尿液的围裙上,碾压着脆弱的肉柱,朗荆忍不住从牙关里寄出一丝呻吟,胳膊不自主地支在身后,袒露前心,期待父亲的蹂躏。
“张开嘴叫出来,爸爸想听”男人带着笑,看着朗荆发情涨红的脸,俯身贴近朗荆,轻轻地说。
父亲的凑近的脸和低稳的声音都让朗荆身体发软,放开牙关不再忍耐自己的欲念,一声声浪叫从喉咙里吐出。这是经年累月练习和总结后,得出的父亲最喜欢的声音。朗荆果然看到父亲笑意更甚,伸出手抚摸朗荆的嘴角和脸颊。看到父亲的反应,朗荆闭上眼放肆地双手撑着地板,努力挺起腰来,把分身向父亲脚下凑。
男人感到朗荆的动作,更加发力牢牢地踩住不安的肉棒,用力在地板上碾了碾。这一发力换来朗荆发自肺腑的快慰的叹息,带着半分痛处半分勾引。男人一下比一下发狠从根到末,顺着肉柱一路踩到龟头。朗荆在越来越发狠的践踏里沉浮,一波一波的痛处和快感不断冲击着四肢百骸,分身在享受践踏的同时,更享受着父亲脚趾的触碰。隔着围裙的布料,朗荆能感受到父亲脚趾的形状和父亲的温度,来自父亲的触摸和热量包围着自己的脆弱,让朗荆更加努力地发出浪荡勾人的叫声,扭动着腰身追逐着父亲的温度。
男人着力踩着龟头,忽又泄力缓缓摩挲龟头和下放的沟壑,比起用力践踏,这种柔柔的抚摸才是对陷入情欲的朗荆的折磨。“昂”朗荆的声音顿时低了下来,带着一丝抽泣渴望父亲的怜悯。
男人丝毫没有可怜的意思,仍然轻飘飘地摩挲着肉棒,像抚摸熟睡的猫咪。对朗荆声音里的央求也无动于衷,戏谑地看着朗荆难受的表情。
朗荆忽从渗透四肢百骸的舒爽里脱离,落入父亲给予的瘙痒,难受和满足混杂,找不到出口,又不敢擅自动作,睁开眼,张嘴放肆地祈求“父亲,求您狠狠地踩小荆吧,求您赏赐给小荆您的践踏啊”
男人只是上下扫视着朗荆的身体,并没有理会朗荆的请求。朗荆的分身也在他的扭动和男人的动作下从围裙下面露出来,直挺挺地彰显着欲望。
“求您了求您了,小荆只配有您的蹂躏求您给小荆吧”朗荆满脑子都是分身上细细密密的痒,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才能得到男人的疼爱,骚话连篇地从嘴里吐出来。
“哈哈,说的真好听,难道你不想射?不想爽?只想得到我的践踏?”朗荆的骚话带动起了男人的兴趣,恶趣味地问道。
朗荆体会到男人玩弄的意味,却无可奈何,只能不断示弱“小荆的痛和快都是您哼给的只能跪着请求您的赏赐啊~”
男人脚上的动作时轻时重,时而停下来用拇趾拨弄龟头,俨然忽略了朗荆的请求,把这根可怜的肉棒当成了一只玩具。
朗荆的欲望被拨弄得瘙痒难堪,恨不得不释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