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荆跪在父亲脚边,身前是一张小矮几,上面放着朗荆的晚饭。这是朗荆自从妈妈死之后形成的习惯,源自那时父亲的一时兴起。男人在餐桌上用餐,两人都沉默地进食。朗荆一直觉得这是一天里最和谐融洽的时候,或许因为周遭饭菜的香气,或许因为父亲在吃饭时露出的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就在这个时候,朗荆觉得是时候向父亲汇报那件事情了。
“父亲,有件事情必需向您汇报”朗荆开口打破了寂静。
男人转头看了朗荆一眼。随着朗荆越长越大,两人之间的交流几乎只剩下男人对他施加的暴虐和朗荆回馈的脆弱。
“说吧”
“今天在洗手间给父亲看的时候,我的声音被一个同学听到了。”朗荆忐忑地说出这句话,低着头等待着父亲的审判。对于父亲可能的反应,朗荆完全没有猜测,只因为两人这种“父子关系”自妈妈去世后从来没有外人插足。在父亲的养育下,朗荆几乎没有人际相处的经验,对生活的认知全由性欲引申。故而朗荆一直是不合群的,对于迟程突然的挑衅,朗荆只想到自己由父亲主宰的情欲被他听到,是侵犯了父亲的财产。
听到朗荆的话,男人表情不再冷淡,若有所思地低头转向跪着的朗荆。眼神玩味地上下打量着朗荆,这个自己用鞭子和肉棒喂养大的孩子。“我都忘了小荆已经长大了,可以去勾引别人了啊。”男人摸上了朗荆的头,两指捻着朗荆的发丝,软趴趴的小孩儿迷茫地看着男人变幻莫测的眼神,眼睛一眨一眨的,真是无辜。
朗荆的视野忽得变暗,男人蹲下来挡道了头顶的灯光。一只手抚上朗荆的脸,像绘画一样,在皮肤和五官上细细描摹。“小荆也长大了嘛”随即男人的嘴唇附上了朗荆的额头,摩挲着一路亲到嘴唇,似乎顺着纹路般舔着微微颤抖的嘴唇。
男人细腻的抚摸和亲吻让朗荆更加迷茫,脑海一片空白,任由男人摆布着自己的身体。嘴角被咬了一下,气息沿着脖子一路到达到达胸口。朗荆可以感受到胸口鼻翼的翕动,和皮肤被轻轻地啃噬。还有乳头处忽然传来的疼痛,先是牙齿缓缓划过,之后尖牙毫不留情地咬在那一点,似要拆吃入腹一般狠狠研磨那小巧的凸起。
这痛来的太突然且剧烈,朗荆能感到分身再次充血肿大了。
男人似喝奶一样吮吸朗荆的乳头直到再也没有血流出来,抬起头猛地贴上了朗荆的嘴唇。这亲吻来的凶猛,朗荆只能拽着男人的袖子不让自己向后仰倒。男人发狠的口舌在朗荆嘴唇上驰骋,忽如野兽撕咬猎物般用力,忽然又像执笔一样在嘴唇上戳戳点点。
男人的动作来的莫名其妙,再配上他的话,更使朗荆一头雾水。但自己的情欲被挑起来也不假,于是并不遮掩地将自己的快感宣之于口。但刚缓缓呻吟了一两声,一声巨响就出现在了耳边,之后是左脸火辣辣的疼。男人趴在朗荆右耳上似情人般低吟“真是美味,真骚啊”,左耳在接受过一巴掌之后只有嗡嗡的轰鸣,右耳传来的声音也不甚清楚。
男人这种癫狂的行为并非第一次出现,总是有很多次,朗荆还是无法总结出其中的规律,父亲的心情本就阴晴不定,行为更是无法揣测。
男人利落地起身,绕过脚边的矮几,拖拽着朗荆的头发到朗荆的房间。朗荆一路手脚并用,艰难地爬进自己的房间,就被无情地丢到了地上。
男人转身打开房间的灯,一连串的壁灯接连把房间每个角落都照亮,墙壁上各种挂在墙上的,摆放在书架上的,和墙边的各种奇怪的座椅或者说刑具都亮堂堂地吸引着目光。男人顺手抄起一只鞭子,扬手挥到朗荆胸前,顺着脖子在脸上划出一道红痕。
朗荆一时没反应过来,向后一趔趄,又很快乖乖地跪在男人身前。
男人没有停下刑罚,挥舞鞭子,精准地落在两个乳头上,斜着划过整个胸膛。男人毫不泄力,每一鞭都力道十足,之前被啃破的乳头较另一侧血流更甚,竖直流向腹部。朗荆胸口的“”型烙印愈发鲜艳,几乎要红的发黑,男人的表情却愈发沉稳,慢慢地没有了之前的癫狂。朗荆受着一鞭又一鞭,以乳头为中心,整个胸膛都疼得发麻。就在朗荆浑身冒汗,要向父亲求饶之时,男人终于停下了动作,执鞭子的手柄挑起朗荆下巴。
朗荆经过这一通糖果和鞭子,眼里全是慌乱,嘴唇颤抖着,不想再受却又不敢求饶。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划过男人的巴掌印,嘴唇被啃的稀烂,下巴上的血痕和口水都已经干涸。这一番凌辱后的朗荆真真是美得窒息,男人俯视朗荆的眼神竟变得有些痴迷,轻轻地搂着朗荆的头,慢慢地把掌心的脑袋埋在大腿里。
朗荆好不容易得到一点平静,在男人大腿上蹭了蹭,表露出一丝撒娇的意味。
就这么拥抱了一会儿,男人松开抱着朗荆的手,蹲下来捧起朗荆的脸,嘴唇轻轻地抚摸着脸颊地呢喃道“小荆不怕,爸爸不打你了,明天去公司陪爸爸好吗?”男人吻上朗荆的唇,仿佛赎罪般舔着唇上的伤口。“陪爸爸工作,就像这样跪在爸爸脚边。”男人直起身来捧着朗荆的脸,“好吗,小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