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不啊不是”
不是这样的!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他是太累了,没办法陪我,是我自己我自己
大浪说不出话,愧疚得眼眶发红,流下泪来,刚毅的脸上流露出脆弱与憎恨,悲伤忧郁,身体腰部却快乐地迎合摇摆,用那花穴内壁四面八方,柔情蜜意地含吮小王的手指。
明明爽得发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技术多差呢,小王唾弃地冷笑,吐了一口口水到大浪胸膛。
“装什么装,故意跑到阳台漏逼,又含着老子的指头鸡巴不放,还说没做!呸!没做过会这么懂得伺候男人?”
小王拇指按着大浪的花核又揉又掐,逼得大浪两腿发抖。
“脏东西!你看这两瓣,又肥又大,合都合不上,说没人玩儿过,谁信啊!”
被小王说中,想起那夜的出轨,大浪的挣扎忽然一顿,化作屈辱地蜷缩,表情泫然欲泣,心中涌起无限悲凉。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个臭逼,脏得要死还装没做过,就该让你老公看看你被cao得多烂,让外面的人都来看看,你就是个人人都可以cao的贱货!”
说着,小王嫌脏似的擦擦龟头,把大浪一条腿高高挂起,腿间朝外敞开,好像真的呈递给外面的人们看似的。
大浪想合紧双腿,却被玩得腰都软了没有力气,几乎想要叫出声,又怕引来金怜,只能无声地张嘴,冒汗皱眉,口水从嘴角流下,生生忍耐得脚趾蜷缩,发出嗯嗯唔唔的声音。
小王听得不痛快,要么喊出来要么就别出声,时不时有一点儿声音漏出来,这样不上不下,搞得自己心痒难耐。
装个屁啊!不勾引人就活不下去了吗!你个骚货!
大浪宽厚的肩膀缩起来,用粗大的手掌捂住下面,又想起要捂脸,免得给人看见,手上却沾满了自己穴里肮脏的液体,闻着腥臊,脸热拿开。
冷风吹得他身体发凉,他抱着自己,手指上粗糙的老茧不小心摩擦到乳尖,尖端酥酥痒痒,便顺势绕着乳晕转圈揉按止痒,拧得两颗圆大乳头红红肿肿立起。
小王在底下辛苦开拓,鸡巴硬得想立马操进去,想着不行,要再忍忍,让大浪这颗果实再成熟一些,吃着美味,谁知大浪自己在上面忍不住玩起乳头来,完全忘了刚刚是怎么个挣扎反抗。
妈的骚货,老子大屌还没舒服呢,你倒是得趣玩起乳头来!
小王气得把大浪整个人抱起来,以小孩撒尿的姿势对着外面。
大浪的下体完全暴露无遗,只要外面有人随便往这里看一眼,就可以把大浪的阴逼菊穴,长条勃起,通通看个精光。
大浪吓得伸手抓紧杆子,被卡在栏杆上,两块巨大的胸肌塞在杆子之间,饱满鼓起,整个人悬悬欲坠。
大浪浑身上下因为狂风而发凉,只有会阴处滚烫无比,那里失去了手指的搅弄,空虚地一张一合,挤出透明汁液。
小王端着大浪两腿,看着大浪的花核,对准了铁杆子,狠狠撞上去。
“叫你自己爽!叫你自己爽!看我不把你下面撞烂!”
“啊!啊!那里啊不!不要!哈啊!不!不行”
大浪的下体被撞得肿痛,明明是一个高大威猛的汉子,此刻却被晃得脑袋上下摇摆,口水直流,哭红眼睛求饶。
两瓣热乎乎的肉唇被迫大大撑开,抽离,又撞上去含着冰凉铁杆,往复不断。
花核处痛得火辣辣,阴唇被刮擦,好像破了皮,但穴里却依旧空虚得流出汩汩汁液,沾湿了铁杆,含热了长条,好像在渴望这硬邦邦的东西能借着分泌好的润滑,狠狠撞进来。
铁杆上的透明汁液顺着一条亮晶晶的湿痕,缓缓滑下。
“怎么样?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有多淫荡,连铁杆子都不放过,上面都湿透了。”
小王把大浪的花核按在铁杆上上下碾磨,让那两瓣阴唇紧紧夹吸着铁杆摩擦。
“不、不要不要再撞了”
大浪脸上发烫,情不自禁缩紧淫穴咬吸,想要伸手挡住阴唇,不让别人看见,却险些失去平衡,差点整个人摔出去,绷紧身体,整个肩膀脊背的肌肉鼓起来,浑身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晶。
大浪看到底下景物,脑袋一阵眩晕,害怕掉下去,手指死死抓住栏杆,几乎要把铁杆子抓变形。他紧张到极点,阴茎摇摇晃晃,随着一阵低低闷哼,把污液一股股射到楼下。
“哈哈哈!臭骚货要是就在这儿掉下去,明天可就有好戏看咯,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来看你这破烂身体,露着个逼躺在地上,死了也要摆出求人操的姿势!说不定还有流浪汉醉鬼路过,趁热操一顿,不,连警察收尸时候都操过你,人人都可以上,五毛一次,尸检的骂你是人尽可夫的脏东西,精臭怎么洗都洗不掉,操完扔去黑市拍卖臭逼,废物利用,死了也不得安宁!”
大浪被小王的话讲得身体阵阵滚烫,脸上气得发红,赤裸的身体在冷风中发怒颤抖,他咬牙,脑海中竟然莫名浮现出自己浑身白浊的尸体,被糟蹋得人人嫌弃的烂臭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