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出于对那次的愧疚和补偿,这几天大浪变得更加温柔体贴,而且晚上主动提出做爱。
以前大浪顾及金怜的体力才没有提起,加上大浪本身也不是擅长主动的类型,这样难得一次主动,金怜却硬不起来。
努力了许久也没有勃起的迹象,身体没有一点兴奋感,只是单纯公式化的动作,甚至没有射出便消退了硬度。
随意擦了擦腿间算是结束,两人躺在床上。
空气安静无比。
“对不起,明明你白天那么累,是我太”
大浪脸上分明写着失落,嘴上却安慰金怜,他微微垂下眼皮,憨厚老实的脸上浮起红晕,像是要哭了。
太什么?欲求不满?太饥渴淫乱?太想要男人的鸡巴?
虽然金怜心里想着这些,表面却温柔无比,摸了摸大浪的头,给了大浪一个晚安吻。
我可怜的大浪,你是饥饿寂寞的小母狗,我却无法满足你,你一定会饿昏头,自己去找食吃。
金怜抱着这个想法等待了几天。
可从上次大浪偷了腥之后,居然没有再出轨一次。
大浪应该是喜欢那场汁水淋漓的性事的,而且肯定不满足,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那偷情夫应该会很快再找上门来。
金怜左等右等,什么动静也没有。
就算大浪再怎么安分,也不可能连情夫都这么安分啊。
金怜这几天回到家便呆在卧室不出来,就是为了给那偷情夫制造机会上门。
可是大浪并没有偷偷打陌生的号码,也没有陌生的电话打来,一切都平静而可怕的恢复到了以前的日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天是他做了一个梦吗
天气炎热,大浪买完菜回来,看见一大堆东西堵在楼道,走路都要侧身,嫌碍事,心情有些烦躁。
“抱歉抱歉!我准备搬走了,这些东西马上就送下楼。”
说话人是隔壁邻居小王,虽然是邻居,却也没什么来往,最多是脸熟打打招呼。
小王态度很温和,很有礼貌,一脸歉意,带着令人舒心的微笑,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大浪也微笑回道:“没关系,你忙吧。”
大浪回到家,忙了半天家务,金怜也回来了。
天气炎热,甚至想二十四小时开空调,大浪连衣服都不想穿,洗完澡擦都不擦直接出来,只挂着毛巾在脖子上,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牛饮。
大浪身体湿漉漉的,细细的水珠在他腹肌上滑落,流进下腹阴影里。屁股弧度挺翘、圆润,胸肌饱满,两片乳晕红艳艳,又大又圆,乳尖的颜色比乳晕浅一些,奶头在灯光下投出斜斜阴影。
仰头喝酒时,酒从大浪嘴角流下,滑过喉结。
他的大浪,性感而诱人,就像是活生生的希腊雕像,力量而具有美感。
金怜想起一幅着名油画,画上的男人拥有饱满的肌肉,却只能虚弱地微微抬起手指,想要触碰对方,两指指尖却永远定格在似碰非碰,令人心痒的瞬间。
把画里的人想象成他的大浪,想象大浪被别的男人操弄得无力,虚弱抬起手来,金怜与他触碰,两人的指尖却永远只能停留在似碰非碰的瞬间。
那一瞬间,他的大浪是那么悲惨,身体被陌生男人操得满穴脏污。
男人捅脏的不止是花穴,还有大浪原先那纯洁得没有一点污点的婚姻。
大浪羞耻而悲伤,可身体却又那么高兴,一身肌肉因为性爱的滋润而油光水滑。
若是没有性爱,若是没人来滋养浇灌
想到以后,这么完美的身体,会因为失去滋润,在眼前逐渐枯萎
不!不行!
金怜焦虑得抓头发,恨不能自己主动去联系男人。
为什么还没有人来!为什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再也不想回到以前的日子,甚至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去!
金怜跑到卧室,打开宝贝盒子,里面的眼镜闪烁着幽幽的光芒。
他毫不迟疑,戴上了眼镜。
神啊,请倾听我的心愿吧!
金怜睁开眼睛,缓缓抬起头,眼前一片明亮,如心中所期望的,隔着空气墙,看到了客厅里的大浪。
大浪猛然浑身一抖,喝了酒,脑袋犯起迷糊,平常明明是好酒量,现在却有些晕了,真奇怪。
大浪拿毛巾擦了擦嘴,看见屋外忽然间刮起莫名大风,吹得阳台衣服摇摇摆摆。
几条毛巾内裤被吹得飞到栏杆上,袜子四散,马上就要掉下楼去。
风声呼啸声这么大,好似会有一场大暴雨来临。大浪根本来不及穿裤子,赶紧冲到阳台。]
阳台上是铁杆设计,完全没有遮挡,但借着屋子里的光照出来,半亮半暗也看不清,情况紧急,大浪只能赤身裸体,先收了衣服再说。
狂风大作,大浪专注于上面挂着的衣服,也没发现旁侧那贪婪的视线正上下舔舐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