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那里不不行啊嗯”
眼前激烈的性事里,两人都毫无疑问的沉浸其中,上面的人前后快速摆动腰部,下腹实打实地啪啪啪拍打在结实饱满的臀肉上,十指扣紧底下人的腰肉,不让他有逃走的机会。
两人连接处咕滋咕滋的,没有用一点润滑剂,全是底下人那骚穴润出来的,湿得叉开的两腿间地板都有了汁液。
那活生生的巨硬在大浪体内冲撞,不断碾磨凸起那一小块,故意使出让人无法承受的速度去刺激那块。
大浪好久好久没有体味到这般热烈的冲撞,身体深处被顶得一下一下,还是不满足,想要那条东西狠狠撞疼才好,可他说不出口,只能花穴贪婪地紧紧绞吮,内壁和肉棒重重拥挤摩擦,连穴里的红肉的操出了一些。
“操!妈的骚货,吸那么紧!”
男人一巴掌扇在大浪屁股上,声音清脆响亮,引得底下人身体一抖,屁股蛋子浮起鲜红五指印来。
“不、不要那么大声”
大浪被cao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求男人的时候带上了哭腔。
“怎么?怕被你老公看见,嫌弃你是个臭抹布啊?”
大浪背对男人爬在台上,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但分明地听见了男人话语里的笑意。
“你可不就是个臭抹布吗,你瞧瞧你。”
大浪本把头埋在双臂间,闭眼不愿现实,可男人把手臂卡在他下巴上,强迫他抬起头来。大浪抓住男人的手臂抵抗,不想给人看见自己的脸,一激烈挣扎,腰部难免扭动,体内又含着那东西,一时间使不上力,给男人得了可乘之机,抬高大浪的大腿,大浪越是激烈挣扎,花穴那处便越是被cao得凶猛,身体便更加使不上劲,给人看起来更像是自己拼命要往那肉棒上扭。
“臭骚货。”
见那淫乱东西自己扭得那么痛快,还一副贞洁受辱的婊子样,男人把大浪的大腿掰得极开,发现大浪的腿筋竟然是拉过的,完全可以掰成一字。
“死贱货,外面看起来这么刚硬,没想到腿筋还是开的,说,是不是天天给别人张开大腿!”
男人说着,气得狠狠发泄般撞起来。
“唔嗯啊啊嗯”
大浪说不出话,完全被翻转了个体位,花穴在里面给鸡巴全方位磨了一通,前方的阴茎高高翘起,已是到了极致的地步。
明明是低哑而磁性的嗓音,却漏出欢愉而甜腻的气息,大浪眼神涣散,仰起头,蜜色的脸上充斥红云,合不拢嘴,口水流到脖子,双手握紧自己的鸡巴,嗯嗯地不断射出一股股白浊。
金怜隔着空气墙,对着大浪的脸,露出着迷的姿态,手中握着下腹硬物不断套撸。
金怜看着他自己亲爱的男妻被cao出了魂,失了神,自己心里涌现出深深的莫名满足感,而且大浪此刻疲惫受伤的模样更让金怜下体充血,金怜在心里赞叹。
啊,大浪,我的大浪
大浪浑身散发出令人着迷的骚艳,犹如刚刚成熟的红果,慵懒而诱人,只要轻轻一咬,汁液四溢。
真是太美了,大浪健壮的肉体躺在他眼前,鼓起的肌肉上密布汗晶,阴毛浓密,龟头红艳,两块锻炼良好的巨大胸肌,在前头的角度看上去有了乳沟,乳晕比女人还圆大,尖端乳珠凸起,在冰冷的空气里硬立。羞辱让大浪哭红了眼,眼睛挂着水雾,迷迷惘惘勾得人心跳加速。
金怜伸出手,神情迷恋,五指贴到了墙上,细细品味眼前那大浪被别的男人玩得软烂的模样。
大浪是如此羞耻,如此淫乱,他恨那不认识的男人,也恨自己淫乱的身体,恨底下的湿软花穴。
他的心明明是属于金怜的,他属于唯一的丈夫,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在别的男人身上扭动。
这令大浪再次为自己的骚贱而痛苦得流泪。
大浪越是痛苦,越是羞耻,金怜便越是兴奋,越是高潮,甚至金怜在心里呐喊,不要拔出来!再多动一会儿!没看到大浪的花穴在饥渴地吮吸挽留吗!他还没做够呢!
肉棒退出花穴时,发出啵的一声,大浪嗯了一声,花穴涌出汩汩粘稠白液,有些脏了腿间地板,有些流到台上,有些顺着大浪的大腿内侧滑下。]
“呼,操得真爽。”
男人两指撑开大阴唇,看那里面红肉深处源源不断涌出东西,装得真够多,高兴得扇了那嫩唇一巴掌,大浪爽得微微弹起腰来,情不自禁叫了一声,阴唇被扇得汁水飞溅,微微弹摇,顿时更加红肿火辣。
男人看着两瓣鼓起来的阴唇,舔舔嘴巴,埋到大浪腿间。
大浪忍耐着,压抑自己的嗓音,细细地从嘴角缝里呻吟出来。明明是个雄壮高大的威猛男人,却哭起来眼角都红了,可怜兮兮地仰头,露出喉结,本来张成一字的健壮大腿,默默夹紧男人的脑袋,身体颤抖,阴茎悄悄抬头。
他已不再挣扎,任由男人摆弄自己的肉体,想要沉溺于片刻的欢愉,又一边暗自担心着丈夫会从浴室里出来,这种矛盾而刺激的情绪让他的身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