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感到眼睛一阵潮湿,鼻子有些发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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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张慧慧想是着了魔一般,她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幺和张手艺躺在
一起的。等到张慧慧反应过来的时候,张手艺已经已经像一头发了疯的牛,死死
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胸前的纽扣,也被他扒拉地四处弹射。
张慧慧无望地挣扎了许久,然而事实证明,这种挣扎不过是火上浇油。
张慧慧终究是放弃了,她默默的流着眼泪,一动不动地躺在炕上,任由张手
艺剥着自己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从上到下,从外到里。
也因张慧慧心酸,也因张慧慧可怜。
她的心,早已随着张峰的出轨碎为两瓣,就算用粘木材的胶,都无法缝合鲜
血淋漓的肉。
更何况像张慧慧这般心气儿高、自尊心强的女子呢?
她之所以放弃,不是因为她真的无力反抗。
想要反抗还不容易?
尖着嗓子吼上几声,还怕他张手艺不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去?
或者在他最敏感的部位冷不防地捣上那幺几下子,也足以让他服服帖帖地低
头认输。
可是张慧慧没有这幺做,等于半推半就地让人剥光了自己。
她让自己那洁白如玉的身躯,裸露给了毫无瓜葛的男子。
张慧慧用自己娇嫩的身体,报复着出轨偷情的张峰。
霜煞万物,暴雨催花。
这样的摧残和被摧残,兴许能让张慧慧找到一丝慰藉。
哪怕只有针尖那幺大的一点点也好。
所以她让张手艺错捏着自己的两堆棉花团团;
所以她让张手艺含吐着自己的两粒樱桃鲜艳;
所以她让张手艺扩挖着自己的那道粉嫩蜜缝;
所以她让张手艺掏出了他那根黑丑的大物件;
所以她让张手艺分开了自己的两条秀腿修长;
所以,她下体氾滥;
所以,她嘘嘘娇喘;
所以,她嘤嘤吟唱;
所以,她因狠而浪。
她是眼含热泪,让张手艺进入自己的身体的。
酥麻微痒,轻含浅荡,由满到快,从浅入深。
她记得张手艺捏着自己的两团,眼睛露出两道凶光。
她也记得张手艺咬着牙齿,一脸疯狂地击打着自己的腰胯。
她感到疼。
而疼正是她的想望。
疼能让她体会到复仇般的快感。
她一边看着张手艺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抓挖,一边给远在千里的张峰默默说道:
「看到了吧?你的老婆就这样被人给上了。你上别人家的女人,别人家上你
的女人。看到吧张峰?你的女人像条母狗一样被人上了……你开心了吧?你满足
了吧?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不是我张慧慧对不起你,不是我张慧慧没有原
则。张峰,你好好看着,你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上着。你看着………」
张慧慧被体内的一股股热流骚弄地眩晕。
她浪荡着叫了几声,然后像触电一般,全身开始剧烈的抽搐。她被巨大的情
感彻底掀翻,她只是觉得自己像是孤舟遇见了海啸,向是旅人碰见了尘暴。
她完全失去了自己,满脑子都盘旋着跌沓起伏的漩涡,浑身上下,无一处不
再颤酥着。
张手艺并没有那幺长久,然而张慧慧却很快登顶。
谁知道呢?也许男女之性,本身就是发泄不满。至于对谁不满,因何不满,
性本身并不关心,它关心的,只是进入,只是含吐。
它的表徵,便是女人的泥泞,和男人的肿起。
有过次,难免就有第二次。
第三次以后,往往会有无数次。
张慧慧何尝不懂得,她和张手艺之间的畸形恋情犹如吸毒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而长久的纠缠却能让人彻底的堕落。
她早想结束这种让她苦不堪言的关系了,但她却找不到结束的理由。
因为张慧慧依旧在狠着她的男人。
张慧慧记得完事后的张手艺说道:
「回头我给你要写信。谁让咱是两个苦命人呢?苦命人就该抱在一起暖和。」
他穿上裤子,心满意足地走出院门的时候,张慧慧不由地感到噁心。
她跑到后院,流着眼泪,「哇哇哇」地乾呕了很久。
一个多月后,张慧慧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
信里只夹着一张破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巫镇,孔子庙,后
厢房第三间。端午节。」
十天后,她居然去了。
棒子轻轻地握住张阿姨冰凉的手,送到自己的嘴边,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