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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5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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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带着他弄的。我光着个身子等了他半天,他扭扭

    捏捏地不敢上。后来实在没法子了,我就过去扯他的裤带。扯了一把后,他才像

    是睡醒了一样,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给脱光了……也不是脱光了。留着一件。」

    四娘痴痴地问道:

    「留了一件啥?」

    「留了一件裤衩子。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样子,手放在腰上,然后又放下来,

    反反复复的不下十次!最后我就草掉了。我记得我骂了他,今儿个晚上洞房,

    你要是不脱,以后你就永远不要脱!有本事穿上一辈子!」

    四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听就紧张了,脸红的跟猪血一样,才摸摸索索地把自己的裤衩给扒拉

    下来了。」

    「姐姐,他……他那里……」

    「知道你要问。那个时候我也是次看男人的那个东西,我一看就慌了!

    真真儿的跟棒槌一样大!我当时就想,这幺大的物件,咋从我下面进去呢?」

    四娘眼神有些迷乱地问道:

    「最后咋的了?」

    二娘笑着伸手摸了一把四娘那饱满滚烫的绵软,四娘没有躲闪,也没有嬉笑,

    而是将自己的腰肢儿挺了挺,面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色。

    「看到后我有些后悔,但又被他那大物件惹的心乱。我只好就躺了下来,他

    呢,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我记得他那话儿一跳一跳的。然后他就朝我下面戳

    ……」

    二娘一边说,一边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才要

    热乎,要麻酥。

    【(59)二娘不慎,遇人不淑】

    二娘的日子是舒坦的,和屠夫睡觉是幸福的。

    屠夫的体重快两百斤了,站在肉铺子里一吆喝,全村的男女都咋舌。为啥呢?

    嗓门大,声音沉,像口深山老庙的大龙钟。孩子们叫他李逵爷爷,大人们见

    了喊张飞。

    屠夫甘之如饴,他喜欢这样的外号,因为他从电视上看到张飞和李逵都是好

    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屠夫私下里觉得自己要比张飞和李逵高大些,厉害些。

    都说火车不是推的,牛逼不是吹的,人家屠夫的手艺也不是混日子的。「庖

    丁解牛」听说过吧?屠夫就是这一类的。

    过年杀猪,女人们流着眼泪,把养了一年的大肥猪从猪圈里骗出来。四五个

    男人就围着追,揪尾巴的揪尾巴,拧耳朵的拧耳朵,扯后腿的扯后腿,七手八脚

    地折腾,也不一定就能把大肥猪给按实了。但若屠夫在场,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先是揪住猪尾巴使劲儿一提,猪后腿就完全离地;然后右膝盖朝猪肚子一顶,

    「扑腾」一声,大肥猪就应声倒地。

    一尺来场的杀猪刀咬在屠夫的牙缝里,大肥猪撕破了嗓子地大叫着。

    叫吧叫吧,遇到了屠夫,叫也叫不久。他的刀子长着眼睛,从猪脖子里进去,

    猪血瞬间就能接满满的一脸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从开始到结束,地上见不着一星儿的血点子。

    这当然只是其一。屠夫还有一个绝招就是剁臊子,也就是把猪肉剁成细细的

    肉疙瘩,女人们最喜欢拿这个包包子或者下饺子。

    「张师傅,来一斤臊子!」

    倘若肉铺外面有人喊话,屠夫就拿起一柄细长的刮肉刀,从垂在肉铺里的整

    块猪上割下一条。

    不多不少,刚还一斤,这不用称。多事的女人有时候怀疑屠夫给她缺斤少两,

    于是拿回家自己称着看,结果没回都准准儿的,秤杆翘得恰到好处。

    条子肉割下来后朝案板上一摔,然后娴熟地操起两柄大剁刀,两柄刀就像两

    把大蒲扇,明晃晃地刺眼睛。

    「吧嗒吧嗒……」

    就像陕北法师催雨时敲出来的鼓点声,快的让人无法分辨出来。

    当人还在愣神儿的时候,屠夫早已经把大剁刀朝旁边一摔,哗啦一下扎在了

    木头柱子上。

    「好咧!一斤臊子肉!」

    二娘为啥嫁给他呢?凭的也是这一身的功夫。二娘只是在他铺子里买过几次

    肉,然后就决定了要将自己嫁给这个莽汉的。

    二娘的心儿像明镜似的。她不求啥风花雪月,也不求啥花前月下,她要的是

    踏踏实实能过日子的人,长的难看还是长的好看,她都能够接受。而二娘不能接

    受的,反而就是那种油嘴滑舌、无所事事的。

    为啥呢?

    她吃过这种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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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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