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二娘一直中意一个编草席的年轻人,她有事没事
总喜欢往他那儿跑,有一天傍晚,编草席的张六小突然就把她给按倒在墙角的一
堆芦苇中。起初她挣扎,她骂,她甚至打,可是张六小一声不吭地压在她的身上,
一件一件地扯下了她的花衣服。
最后她问张六小:「你中意我不?」
张六小回答:「从见你面起,我就吃不下饭了,我就睡不着觉了。」
二娘说:「你骗人。」
张六小把脸凑上去说:「你不信就看,你看看我的脸!都瘦成啥样儿了!还
不是想你想的。」
张六小的脸白,脸瘦。二娘也着实说不上瘦了没有。
姑且如此吧!既然他心里有她,睡觉是早晚的事。
二娘心有不甘地放弃了,任凭张六小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但二娘错了。
六小剥光她后,乘着二娘不注意,把二娘的双手和双脚给绑住了。
也怪她大意。编草席的,处处都是绳子。六小把她压在身下,用手捏住她的
两个手腕的时候,她还顺从地配合着他。
谁能料到,这却是噩梦的开始呢?
六小绑住她后,盯着她贪婪地看着,从脖子开始,扫过她那尚未发育完全的
胸脯,扫过她那平滑的小腹,然后目光落在了她双腿之间的那丛黑草。
看了一会儿后,他埋头接着编起他的草席来。
二娘着急地喊:
「六小!你到底啥意思?你赶紧把衣服还我!」
六小头也不抬的回答:
「别着急。让我先编完这副草席。还有你也不要叫,你要再叫,我拿钢针戳
你的眼珠子。」
当二娘看到六小手中那根筷子一样长、竹签一样粗的钢针时,她突然害怕了,
她开始央求六小放了她,而六小只是冷笑着编他的草席。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六小终于编完了一副,他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然后坐在一个木凳上悠闲地喝了起来。
二娘自始至终都盯着六小,然而六小看都不看他一眼。
喝完水后,六小起身走进了另外一间房。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根胳膊
粗的黄瓜和三颗煮熟的鸡蛋。
这个时候,六小才看了一眼赤身**、躺在芦苇中的二娘。
「我对女人生娃这事很好奇。一个娃娃那幺大,你们到底是咋生出来的?」
二娘听不明白。但从六小那不紧不慢的语速中和不慌不忙的神情中,她感受
到了一股子的寒气。
夏天尽管炎热,二娘却浑身发抖。当六小拿着黄瓜和鸡蛋蹲在她面前,一动
不动地盯着二娘发愣时,二娘终于忍不住了。
「六小,你到底想干啥?你不要吓我好不?我是真心中意你才找你的……」
「你中意我?可笑。女人吗,不过都是婊子。我妈扔下我爸爸和我,宁可当
婊子也不来看我一眼。」
二娘一头冷汗。没错。都说六小的妈妈站在城里的大街上招揽过往的行人:
「好哥哥,过来耍耍撒!」
所谓耍耍,就是一手交钱,一手脱衣。
二娘连忙给六小解释:
「你妈是你妈!全天下的女人那幺多,当婊子的有几个?你看看我们村的,
女人几十个,就你妈出去当婊子了,**了,其他的呢?你说!其他的呢?我也是
女人,我是婊子吗?」
六小冷笑着说道:
「你不出去**,是因为没人卖你的逼。全村的人就我妈一个出去做婊子,也
不能说明全村的女人就不想做婊子。我这幺跟你说吧:是个女人,都想做婊子,
就看她敢不敢了!」
六完,拿着浑身毛刺的黄瓜捣了捣二娘的一座绵软。看着弹性十足的胸
脯,六小咽了一口唾沫。
「就靠着这两个**,还有一个骚逼,就能让男人服服帖帖的,你们女人,真
该死。」
六完,突然站起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二娘看到浓密的黑毛下面,有个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软体爬虫。
「你好好看看。你们女人,即使逼里塞上一百块钱,我也不会上你们的当。
你们可以骗那些只知道日逼的下三滥,但想骗我,哼哼!门都没有!」
二娘怎幺也没有想到六小会有这样的想法。
二娘原本喜欢他安安静静的样子。二娘以为六小是个有耐心的男人。
而六小裤裆之间的那条小爬虫让二娘感到奇怪。六小已经是成年人了,可是
穿开裆裤的三岁孩子,小**都比他的要大啊!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