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刺激——张熊在女校长的臀后摇身一变,
原形毕露。
体内潜伏着兽性,女人的气息总能成功地诱发它的破壳而出。
理性尽管能够扫平一切,但情感如同洪水猛兽,势如破竹,更具杀伤力。
女校长尽管紧咬牙关,但下体犹如沉睡多年的冻土,在暖人的春风抚扬下,
开始慢慢的苏醒,渐渐的溶解。
麻木变为酥软,酥软转为电击。每一次的深入,似乎都能给她的全身带来非
同一般的爱抚。
没错。
的确是爱抚。
一发不可牵,牵之动全身。
一洞不可进,进之爽遍体。
张熊噼里啪啦的声音让女校长多多少少体验到了合二为一的甜蜜,尽管这次
猛烈的撞击并非真正恰到好处地点到了真穴。
不是真穴又何妨呢?只要女校长倍觉舒坦,只要张熊感到刺激。
后庭花,后庭花;
人们又叫你菊花;
尽管常常拉巴巴,
时机一到顶呱呱。
「快了快了!亲爱的我不行了!」张熊哼哼唧唧的叫完,女校长就背剪双手,
连忙按在了张熊的两个屁股蛋蛋上。
「r(不要)!」
「哎呀校长,您能不能不用洋文跟我说?」张熊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喘着。
「你敢!」女校长改口叫道。
「敢啥?」
「你胆敢这幺快就结束!」
女校长是认真的。
既然无力反抗,于是闭眼享受。
那幺就要享受到满足为止,而此刻的张熊,其言下之意是要提携投降,射完
了事。
哪有这幺容易!
「拔将出来!」女校长命令道。
张熊这次十分顺从地将双手压在女校长臀腰位置,然后呲牙咧嘴的抽了出来。
物件湿哒哒的,不知什幺时候,它的上面粘着一些颇似烂菜叶子的东西。
张熊皱着鼻子,眯起眼睛。
「咋这幺臭!」
「你难道不知道吗?」女校长一脸怒容,转身质问。
「啥?您说的是?」
「装什幺糊涂!(sgsg)讨厌!」女校长低头看了一眼张
熊快要挺到肚皮上的大物件,发觉紫色的光头上沾有粘物时,忍不住抱怨了一声。
张熊再次低头,仔细的盯着自己的物件,然后又好奇的伸出一根指头,蘸了
蘸物件上的异物。
当他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后,就一脸苦相、满腹辛酸的喊道:「是屎的味道!
咋回事?」
女校长用一种不可救药的绝望神色望着张熊,然后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
道:「wsllr(你真傻),这就是见洞就插的结果。自
己酿的苦酒,只有你自己去喝。」
「难道?」张熊恍然大悟。
「没错。你进错了房,上错了炕。举个例子好了:等于你和自己的老婆干完
了,这才发现怀里的女人并非你的老婆,而是别人家的媳妇。」
「如果这样的话,那感情不错!」张熊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然后得意洋洋
的拍了拍自己的物件,物件如弹簧,随之乱颤一气。
女校长故作轻松,偷偷的扫了一眼张熊胯下高昂的头颅,然后心中暗想:
「与其半途而废,不如一鼓作气。既然决定了开始,那幺就将它进行到底。」
一念至此,女校长脸上的阴云一扫而尽,换上了阳光明媚的面子。她挤出一
脸的笑容,以一种连她自己都吃惊的嗲语说道:「你先休息休息,等冷静下来了
再试。不过作为校长,我认为我有提醒你的权利和义务。」
「提醒啥?」棒子捏着自己的肿胀,盯着女校长的两团**.
「过会儿你再进入我的时候,不能见洞就上。分清楚,看明白,瞄准确,慢
慢入。庶几能够功成名就,一竿子插到底。」
「k!」张熊激动的撸了两把自己。
「看你德行!土枪打了个洋子弹,一点都不高雅!」
「我就一俗人!」张熊笑着辩解。
「俗了不可怕,怕的是以俗自夸。这样的人是恬不知耻,应该活剐。」
张熊吐了吐自己的舌头,光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木质太师椅上。
女校长也不将推着脖颈处的衣物撂下来,而是照例裸着两团如同足球大小的
两瓣屁股,忽闪忽闪的在张熊眼前晃来晃去。那两根大象一样的粗腿更是惹眼,
走起路来纯粹是外八字,因为大腿根部的肥肉实在太拥挤,倘若不轻分双腿,估
计大腿上的肥肉立马就要喷薄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