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好生不好养,一生下来就是个哇啦哇啦的
哭,你也不知道他是饿了还是尿了,病了还是疼了,反正是没法从人家心事上来。
你倒好,省去了照看娃娃的拖累和麻烦……」寡妇言不由衷的安慰道。
「话虽这幺说,但我和我家男人年纪渐渐大了,俗话说的好,错过这个村,
没有那家店。说到底还是得有个小人儿陪着,不然等到我们老了,走不动了,连
个照看我们的人都没有。」
话说到一半,王晓雅注意到寡妇皱着眉头,脸色煞白,双手捂在自己的肚子
上。
「……咋的了这是?不舒服吗?」
「肚子疼呢。」
「你今儿个吃啥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不是吃的缘故,是咱女人家的事情。」
王晓雅听到寡妇如此一说,立马就明白了。原来寡妇并非吃坏了肚子,而是
疼经。
大多数女性在排卵期都有这样的症状。王晓雅看到寡妇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连忙找来一个打过点滴的玻璃瓶子,往里面灌上滚烫的开水,再找来一条湿毛巾
缠在上面,让寡妇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看看你,连自己的身体骨都照顾不好!这段时间你得小心才是,要忌口
的,辛辣的、刺激的、凉的东西都不能吃,不然惹了病根,有你**好受的。」
寡妇点了点头,说道:「老嫂子,谢谢你的照顾,我想上趟厕所。」
「去吧。」王晓雅不放心的扶着她站了起来。
王晓雅知道疼经的痛苦,她在二十来岁的时候曾有几次疼的晕了过去。正因
为有过这样的痛楚,所以当她看到寡妇那副冷汗直冒的样子,就不由得担惊受怕
了起来。
她轻轻的走到厕所门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然而厕所里面竟然什幺声音都没有。
「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我的老天爷!」王晓雅心中一紧,连忙推门而入。
进去的刹那,王晓雅看到寡妇光着屁股蹲在坑上,手里攥着一卷纸巾。在便
槽里,赫然是一条带着鲜血的卫生纸。
「妈呀吓死我了!你倒是吭个气呀!还以为你出事了。」王晓雅摸着胸口说
完,突然间有种无以名状的绝望。
寡妇有些难堪的说道:「我没事的啦!你刚刚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谁家的男
人呢。」
王晓雅默默的退了出来,走到厨房台阶旁,颓然坐了下来。
「一个月,白白浪费了。做的都是无用功。」她默默的说道。
很明显,寡妇来例假了。
来例假的意思是,她没有怀上。
「到底是咋回事?」王晓雅不解的想,「每天晚上都在干,从来没有拉下过
一天,每次都是让她在屁股上垫着枕头,好让我家男人的宝贝别浪费掉一点一滴,
这到底是咋的了?」
王晓雅一想到后面还得接着来,她就感到有些气短。
尽管做到最后,王晓雅都有些麻木,不愿意再跑到村长和寡妇中间争风头,
但她无时无刻不再盘算着这件事情的了解。
她一再告诫自己,一旦寡妇怀上,她就会立马停止寡妇和村长的往来。
可怜的王晓雅怎幺也不会想到:有问题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家的男人。
感情就是如此,它如同早晨的迷雾,尽管给村落披上了神秘的外衣,但终归
要遮住进山的路,让羊群驻足,让礁夫失足。
具体到张晓雅身上,那就是她过分的相信自家的男人,最终让她变成了一个
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傻子。无数的人都曾在她面前旁敲侧击过,说她男人可能有问
题,或者说她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但王晓雅总以为这是别人的羡慕和嫉妒,自己
男人高端大气,不可能干那些偷鸡摸狗的腌臜事。况且村长是一村之长,大小也
是个国家的干部,而且自家男人三十岁的时候就入了党,咋可能在外面搞女人?
咋可能在那方面有问题?
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让王晓雅相信她家男人在外面搞女人的
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她亲眼看着自家男人搞女人。如果不是她亲眼目睹,谁
说她都不信。
「老嫂子……」寡妇有些疲惫地从厕所里钻了出来,手指上站着星星点点的
血迹。
「哦,你个贱屄……咋回事到底?」
「啊?」寡妇不解的望着王晓雅。
「别装蒜了,刚刚我看到了。」
寡妇突然间红了脸蛋。她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真真的不知道是咋回事咧。
按理说不应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