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在凯斯强烈的攻势下几次高潮,强烈而密集的快感几乎让他精疲力尽。凯斯倒是心情不错,看着他垂着眼睛可怜地哑声呻吟,动作也配合似地缓和了许多,说道:“傻瓜,嗓子都喊哑了。”
对方轻轻随着凯斯的动作轻轻摇晃着,仿佛梦呓一般小声回答:“因为...太舒服了...”
凯斯仿佛受到了莫大的肯定,看着乔坦诚又勾人的模样,又是几个用力的挺身,低喘一声射了出来。
精液几乎塞满了乔的后穴,凯斯也不急着拔出来,他俯下身把乔搂进怀里,安抚似的抚摸着乔的后背。他真的很瘦,在自己怀里小小的一只,好像某种乖巧的宠物。乔轻轻叹息着,感受着后穴里滚烫精液,好像自己完完全全属于这个人了。
“乖乖含住,说不定真的能给我生小孩呢。”凯斯抚上乔的肚子调笑着。
“我又不是女人,也不是你的妻子...怎么可能...”乔的头越埋越低,靠在凯斯胸前。
凯斯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想想自己如果一辈子只能操怀里这个怎么操都又紧又湿的小家伙,似乎也不是不可以。说两句诨话就脸红的要命,光是接吻后面就湿的不行,又害羞又淫荡。爱嫉妒的要命,光是看到自己和女人说话,就一副要哭了的样子,主动投怀送抱。就是瘦了点,如果喂的胖一点,抱起来也更舒服。
“你不愿意给我当老婆啊?老公操你操得还够不爽吗?”凯斯伸手勾起他的下巴。
乔的脸红红的,眼睛羞涩却真诚:“我、我愿意,如果我是女生的话,只可惜——”
“男的怎么了?能给我操就行。”凯斯暴躁地打断他以掩饰心里无法克制的感情,不由分说地把乔的脑袋按到自己的怀里。“生孩子就算了,我要你就够了。”
另一边,安德烈早早回到家里。自己从未见过乔这样焦虑疲惫,魂不守舍。他赶回来,想知道乔休息的如何了,需不需要什么帮助。然而母亲却告诉他乔从早上出门,还一直没有回来过。安德鲁愣住了,乔去了哪里?自己从小看他长大,他不像是会说谎的孩子。
安德烈没有同母亲多讲,叫她不要担心,只称自己和乔走叉了。他来到乔的房间,走进这个熟悉的地方,看到整洁的桌面和床铺,担忧的心渐渐放了下来。他随意地走到乔的床边,拿起他床头的那本书,正准备翻开,从封面上掉下一根金发。他愣住了,用手捻起那不起眼的头发,反复在指间揉搓。乔的头发是深褐色的,按理说不会有这样颜色的头发,耀眼而金黄。安德烈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乔和凯斯温存了许久,又被拉着恋恋不舍地接了个好几个绵长的吻,才终于赶回来了。他和母亲打过招呼,看到安德烈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吓了一跳。
安德烈捕捉到乔眼底细微的变化,觉得乔的样子竟有几分说不出来的娇媚,嘴唇也有些微微红肿着,不仔细很难觉察到。他不动声色,当着母亲的面只是微笑着问候着:“回来了?”
乔点头答应,脑子里飞快寻找着解释的借口,可是安德烈似乎没有追问下去的意思,招呼他先过去吃饭。乔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傍晚,乔从房间里出来,正要去洗澡,突然看到安德烈靠在走廊上看着自己。
“哥哥,你怎么一声不吭地站在这儿,吓到我了。”他扯过一个微笑,平复着自己的心跳。
“你要洗澡吗?刚好,我们一起洗吧,很久没有一起洗澡聊天了。我们以前经常这样,不是吗?”安德烈边说边走近乔,看着乔越来越惊慌,他心底的疑问也似乎一个个被肯定了。
乔看到安德烈马上要靠近自己,不自觉地后退道:“哥哥,我们都长大了,里面容纳不了我们两个人了!”
安德烈冷笑:“我的确长高了不少,可是弟弟你还是这样瘦小呢,不是吗?”
乔害怕极了,他推开安德烈想要跑回自己的房间,却被他死死抓住胳膊,他一改平时温柔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审视。他伸手用力扯开乔的睡衣,乔还来不及去遮挡,瘦弱的锁骨、胸前布满红色的痕迹,一看就是别人重重吮吻留下来的印记。乔仿佛一下子坠入了冰窖,他挣扎着想要躲避安德烈的毫不掩饰的可怕眼神,却连另一只手也被狠狠拉住。
“是那个金色头发的人留下的吗?”他看着乔的脸庞流下两行泪水,不住地颤抖,冷漠地问道。
乔恐惧地摇着头,他从未见过哥哥这样生气,祈求地看着他:“都是我的错,哥哥,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求你了哥哥...”
安德烈面无表情,内心却被怒火烧成一片。是怎样的人把自己无辜的弟弟推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若是被旁人知道神父的儿子同男人有染,父亲毕生的心血便白费了。当地法官格外厌恶同性恋,若是不加阻止,罪上加罪,弟弟会被无情地绞死示众也说不定!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即使大家都这么认为,我也从未觉得你不聪明,可是此时此刻,我却觉得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乔什么都不敢说,只有眼泪不断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