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这下自己最少要躺个小半月,但不知道是谢束的药好,还是他在这件事上天赋异禀,两天就下地了。
从霍太守房里出来,他转头去寻了一成套的玉势,模样与寻常男人的阳具无异,由大到小,共六个,最大那个跟谢束胯下那根驴具差不多粗长。他拿在手里,一手握不住,沉甸甸的,冠头就有钟口粗细,柱身青筋蟠绕,看着就已十分渗人。
他手一合,马上放进盒子里,做贼心虚地四下张望,抱着盒子匆匆跑了。
虽然当时他是说的“一人一次”,但实在太疼了,就算他的东西比谢束的小不少,他也舍不得让谢束跟他一样痛,还不如他一个人来受罪。
他回了府就往谢束那跑,绕了两个小亭,结果在冷不丁在花园门口看见谢束和另一个女人在交谈。
他还什么都没弄清楚,就勃然大怒,眼里燃起熄不灭的火。他一刻也藏不住,径直走过去,横插在两人中间。
这才看见女人的正脸,是刚从娘家回家的林帙湘,只身一人,身边没有婢女,他气势汹汹,劈头盖脸地责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林帙湘有些慌乱,她从娘家回来一趟,脸上明明清减了些,身形却看着笨重了许多,“我,我刚回来,想来看看花开得怎么样?”
“看完了吗?”他瞪着林帙湘,语气冷硬,“看完就回房里去!”
林帙湘抬头看他一眼,不无怨恨地垂下头去,一声不吭地走了。
他抱着盒子,斜瞪着谢束,“你在这里干什么?”
谢束看出他在生气,“你别乱想。”
霍阑久眼睛酸的要绷不住了,全身隐隐发抖,“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想去你房里看看你在不在。”
霍阑久回头看了一眼转角处自己的卧房,也只平静了一瞬,“你为什么和她说话?”
谢束无可奈何地回答,“碰巧遇见,我应该回避的。”
“你们说了什么?”他知道这样令人生厌,但是心火都蹿得他怒火中烧,眼神几乎要杀人。
“就说了两句。”
霍阑久的手指压抑着抠在盒子上,指甲盖都翻过去,几乎咬牙切齿,“你和她说什么?你为什么和她说话,你别跟她们说话,谢束,你别跟她们说话.......”
他自己明明养了许多女人,就连这林帙湘也是他睡过的,却连谢束多跟别人说一句都不许。
谢束一步上前扣住他的肩,左右看了一下,把他拖进怀里,“别哭别哭,要被人看见了......”
那个盒子横亘在他们中间,霍阑久眼睛酸涩胀痛,不停地吸鼻子,嘴里念着,“你别理她们,谢束你别理她们。”
“好好好,我不理她们。”他下巴磕在霍阑久头顶,低声安抚他,“我错了,我不跟她们说话了,不哭了啊。”
霍阑久得了他的应,仰起头来,他眼圈涨红,眼框里蓄满了泪,水雾雾的,欲盖弥彰地吸鼻子,“我没哭。”
谢束环着他闪到一棵树后头,低头吮他眼框里打转的泪,含笑哄他,“好,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