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臀被谢束的大掌狠狠掐住,丰盈的臀肉在指缝间满出来,肉洞里那两根粗长的手指叫他欲仙欲死,腿不自觉地哆嗦起来,仰着头热汗涔涔,舌头和谢束绕着一起,纠缠不休。
忽然又加了两根手指,四指齐入,直往他温热紧致的肠道里顶,菇滋菇滋的淫响充斥在房里,舒爽得魂飞魄散。
他被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浪席卷,胡乱地扭起来,腰软得不像话,通身畅快,遍体酥麻。一瞬间眼前火星四溅,神志全被抽光,身板来回颤动,前头的阳具突挺着泄出来,溅了谢束一身,筋疲力竭地软下去。
谢束抱着他去了床上,转身褪了衣服,裤子里凶恶狰狞的孽具硬骨骨地弹跳出来,紫黑粗强,龟头冠硕,柱身上肉筋突突直跳,龟棱上水迹吞吐,多看一眼都让人胆颤。
他把还在昏聩中的霍阑久压在床上,火热巨大的巨根沿着他湿热的臀缝蹭动,粉嫩的褶皱被烫得紧缩着,霍阑久翘着屁股毫无意识地呜咽。
谢束把他双丘掰开,露出那个娇艳欲滴的艳色肉洞,湿漉漉的,一片潮热。
坚硬圆鼓的冠头抵在湿软的洞口,那小小一处怎么看也吞不下这柄远胜常人的肉刃,谢束呼息变得滚热,眼珠黑亮,霍阑久软腰塌着,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正对着他,叫他怎么也压不住邪念了。
握着柱身一了百了地压进去,刚进一个头,霍阑久“啊”地一声惨厉的尖叫,疼得浑身冰冷,穴口像被一根烧红的烙铁柱强挤进来,一点之前的舒爽滋味也没有了,涨痛地叫他快死过去。
额上冷汗直冒,眼泪滚得像落雨,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谢束弯下去,沿着他渗汗的脊背安抚地吻,再碍下去,他也快憋死了。他手绕到前头去,抚弄霍阑久被痛软的阳具,试探性地再小小挺动一下。
霍阑久像条还未死透的鱼,突地弹动一下,哭得无声无息,声如蚊呐,“别来了......”
谢束亲在他耳畔,低声诱哄他,“你自己坐上来好吗?我不全进去,你要多深就多深?”
霍阑久摇头,眼前被泪糊得一片模糊,“里头裂了.......”
谢束后退一些,把阳具抽出来,果然看见冠头前面沾着些血丝,那后洞被撑得极大,圆空空的,半晌合不上,有淡淡的血流出来。
霍阑久疼得缩成一团,脸贴在床上,背对着他,整个白皙莹润的身子暴露在他眼前,腰肢细而软,臀部肥圆而嫩,两条腿笔直细长,布满指痕的后背时不时因为疼痛抽搐一下。
他站在床前,身体前所未有地热起来,腿间渗人的阳具坚举更甚,直盯着霍阑久那带着些血渍的屁股,握着那兴致高昂的大物快速撸动起来。
却又弓着脊背,嘴唇又轻又柔地落在霍阑久的背上,时轻时重地小咬一口。霍阑久十指不沾阳春水,娇贵得一点粗活没做过,皮肉软而绵,又嫩又白,叫人恨不得一口咬下来。
等他偃旗息鼓,粘稠的阳精喷在霍阑久身上,红白相间的淫液在他臀缝里流动。
这时候霍阑久已经没有意识,不知道是疼晕了,还是哭累了。
怕他伤口沾水更疼,用热毛巾给他细细擦了遍身,拉开床头的柜子,把备好的药抹进他红滟的肉穴。
霍阑久昏昏沉沉地自己爬进他怀里来,紧紧抱住他的腰,梦里还疼得抽气,脸埋在他胸口,可怜又安心地睡过去。
霍阑久醒地时候,脸颊正被谢束拉住往两边扯,拖成一个圆圆的饼,脸皮上留下几个红色的指印。
他闷哼几声,睁眼时,却又看见谢束捧着他脸,小心翼翼地和他亲吻。
他心里热得发胀,手脚并用要把谢束绑住,却被一阵尖密的锐痛中断了动作,两腿疼得几乎打不开,后头火辣辣地疼,像有刺在扎。
他面上惨淡,疼得恨不得满床打滚,但又发现连说句话都疼,心里顿时满成汪洋。
他身上现在还光溜溜的,没穿衣服,谢束的手掌顺着他后腰滑下去,摸到他紧并的肉丘,一根手指横插进去,摸了摸仍然红肿的褶皱,“还很痛吗?”
霍阑久眼睛眨了眨。
“这么严重吗?”谢束的手留在他臀上,流连地爱抚着,掌心硌人的茧让他很舒服。
霍阑久龇牙咧嘴,忍痛回答他,“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你那么大的东西。”
谢束挑着他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眼神幽邃地直视他,“你这辈子,见过多少人的东西?”
霍阑久吓得一颤,心虚得很,连痛都忘了,“没,没见过,就见过你的,男人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谢束的手盖住他的眼睛,他眼前一黑,看不见了,只听见谢束有些暗哑的声音,“有些东西脏得很,你可别乱看。”
霍阑久眼睛又眨了眨,睫毛扫在谢束掌心,痒痒的,很撩人,“嗯。”
谢束又要给他上药,屁眼被谢束盯着瞧,让他很难为情,直想赶快抹完。]
谢束的指头却越进越深,把药膏来来回回都抹得全成了半热的药水,糊在他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