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流杯苑,他才面红耳赤地把盒子开了。
“咦?”谢束戏谑地瞥他一眼。
他面色窘迫,有些羞怯,支支吾吾地,“你,你那个太大了,要慢慢来。”
谢束压着他亲起来,他喜欢谢束的嘴唇,薄温软香,像含着两瓣花,谢束总是很用力地吻他,又快又急,灵活滑腻的舌头搅得他嘴里翻江倒海。
谢束解了他衣带,手探进去掐着他乳头拧,他有些吃痛地嘤咛一声。
谢束的吻沿着下巴,脖颈,锁骨落下来,解了他里衣,含着他被揪得挺立红肿的乳珠狠吮,连着乳晕一齐唆进嘴里,奶头被尖利的牙齿细细地碾磨,像要一口咬下吞进肚里。
霍阑久热得头昏脑涨,抱着谢束的头,哭得像小猫在叫,细吟吟的,痛苦又满足,“谢束,谢束。”
门外的小厮突然叩响了门,霍阑久吓了一跳,慌忙推开谢束的头,一下滚到床里边,掩耳盗铃地用竹枕拦住,胸前两点被咂得红艳艳的,还残存着谢束的口水,娇俏俏地挺着。
那小厮没进来,只说水放好了,叫谢束去沐浴。
谢束答了一声,一把将脱得光溜溜的霍阑久拉出来,轻而易举地抱着他往隔间走,“干什么去?”
隔间浴桶里蒸腾的热气迷了霍阑久的眼,谢束进了屏风,晃晃他的腿,“脚探探,热不热?”
霍阑久就伸了一只脚进去,在水里浮了一圈,“正好。”
谢束把他放进浴桶里,霍阑久懵懵懂懂,想着谢束是要和自己洗鸳鸯浴,心里跃跃欲试,躁动不已,趴在浴桶上,眼巴巴地瞧着谢束,等他下来。
谢束见他眼睛湿漉漉的,像只盼着投食的小狗,被逗笑了,“你先洗吧。”
“啊?”霍阑久眼帘落寞地垂下去,像在河里游水一样,转身搭在了浴桶另一侧,只露个后脑勺给他,无趣地“哦”了一声。
“我给你洗。”他拢着霍阑久的肩膀,把他转回来。
霍阑久用湿手拖他的袖子,支支吾吾地,“你,你同我一起洗吧?”
谢束有些隐忧,“你先......”
霍阑久捧着热水,毫无预兆地浇了他一身,又马上拽住他的手晃荡,“都湿了,一起洗吧,反正桶大。”
他没法子,只好反身对着霍阑久褪了衣衫。再进澡桶时,霍阑久果不其然盯着他的胯下伟长的阳根,抵着桶沿,大惊失色,面色凄苦的像马上要逃。
霍阑久这时候才把这茬记起来,踌躇半响直到谢束进来,腿都和他缠在一起了,他才忍不住期期艾艾地靠过去。
谢束的身板看起来并不像个书生,他身形颀长,结实壮硕,甚至有几道狰狞的旧伤盘在他后背上,伤口深而宽。
谢束把他拖过来,拢了拢他浮在水面上的发尾,霍阑久吊着他脖子,在他身上嗅,“你身上抹了什么这么香?”
谢束搂在他腰上,顺着腰窝滑下去,一根长指插进他丰盈的双丘,指腹来回扪弄着他那小小的桃源洞口。上次的噩梦还没过去,霍阑久夹着屁股哼哼,谢束借着点水强硬地把手指插进他臀眼里,“哪有香?”
谢束的手掌扣在他臀尖用力得像在抓面团,两指在他甬道里横暴地插刺,霍阑久的脸贴在他肩上,腰不由自主地动起来,神志恍惚地呻吟。
薄嫩紧滑的内壁裹住干涩的长指,死死夹住,肠壁蠕动,有什么从身体里溢出来,沾湿了肠道,手指动的越来越快,几乎要把他顶破。
谢束和他贴得紧紧的,干燥炽热的嘴唇接连落在他耳后,“轻点夹,轻点夹。”
后头被四根手指挤开,塞进来,肉洞里被填得满满的,大开大合地插进去又抽出来,淫靡的水响从他臀眼里发出来。
浴桶里氤氲的水汽让他看不分明,仰起头让谢束含住他水津津的小口嘬吮。
他如痴如醉让谢束咂着他的舌头,当初他为了见谢束一日三澡时,从未想到,有一天谢束会抱着他在浴桶里亲嘴抠穴,把他全身掐得青紫红肿,给予他这种自甘作践的快活。
谢束把他抱出来的时候,他全身瘫软,乳头被吸得涨红,意志飘远,谢束给最小号的玉势抹了软膏,缓缓抵进他被手指插肿的肉洞里。
和谢束的手指比起来,吞下这根东西并不吃力,只是刚进去时柱身冰冷,温暖的肠肉有些不适,过了片刻又有些胀,霍阑久翘着屁股,要把东西推出来。
被谢束按着重顶进去,在他被揉得发红的臀尖上重重扇了一下,他扭过头去,谢束在他后腰的软肉上咬,“别吐出来。”
“涨。”他忍不住出声。
谢束把他拖过去,手揽住他虚软的腰,把自己暴涨狰狞的炙热阳根挺进他两腿之间,忽快忽慢地撞起来,“哪个更涨?”
霍阑久被磨得腿根发红,那根东西太大了,又烫又粗,刺麻麻的都并不拢腿,他苦青着脸,吓得胆寒,声音细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