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塞在他后头的东西越来越大,每换一根都让他无所适从,又粗又长,顶得他面色凄苦,几欲作呕。
每次一看到谢束胯下那根全勃的巨根,他就提心吊胆,生怕那根东西一撞进来,把他肠子都顶穿了。
谢束渐渐不用手指给他插了,沐浴的时候,直接用前天含得那根玉势在他穴里顶弄,插得他又哭又叫,在浴桶里挣扎扑腾快要呛死。
他们不出去游逛的时候,谢束就教他做木雕,他笨手笨脚,有时会锉到手,并不很痛,他也要装个哭样,让谢束握着他的指头亲亲摸摸,再带去抹药。
谢束也并不永远都清风霁月,他性情时而乖戾,时而横暴,完全不理他的意愿,蛮横地强迫他。
他给谢束含过,堪堪吞下一个头,涨得他嘴满满的,脸都撑得变了形,舌头转一下也困难。
他嘴裹着龟头嘬吮,手心握着灼热的柱身快速抽动,谢束绷着腰腹,咬牙“啧”了几声,按着他的头突挺几下,稍不留意就插到他喉头,那圆粗硬涨的冠头叫他干呕难耐,像要毫不留情地把他喉咙撑破。
霍阑久腮帮子都酸得吮不住了,被插得眼泪,鼻涕,唾液一起涌出来,谢束才不情不愿地射了他一脸浊白的稠精,流进他嘴里,晕在舌苔上,又腥又苦,像加了鱼鳞的黄连。
更多时候,谢束把勃发的阳根埋进他臀缝里,坏心眼地戳顶被玉势插得淫液横流的肉洞,把霍阑久吓得魂飞魄散,直跪在床上爬着要跑。
被掐着腰拖回来,谢束趴在他身上,手从腋下穿过去,紧扣着他的肩,哽着声,驱着胯下那根浑粗伟长的巨茎在他嫩股间来回插捅。
这个时候谢束尤其爱咬他,把他后背,肩头,侧颈,耳垂,脸颊嘬得一片青紫,满是齿痕,小奶头被吸得肿大,周围一圈的乳晕都被唆得艳红红的,在白嫩的胸膛突兀地挺着。
他左肩上有一刻小小的红痣,那是谢束最爱咬的,他用尖牙细细在周围咬一圈,再狠狠嘬那一小块皮肤,把那处弄得红紫斑驳,没一天是好的。
他还不能叫,只要他一叫,谢束就咬得更狠,啃得他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腿根被磨得冒火,屁股肉被撞得一颠一颠的。
他被压在床上欲哭无泪,脑子里胡思乱想,谢束怎么是这种人,真是坏透了。
但只要完事后,谢束抱着他亲一口,他就高兴得把什么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心满意足地攀着谢束的腰,谢束又成了天底下最好的谢束。
霍阑久着实好好逍遥了一阵,就连周游三请四请邀他出去玩,他都兴致缺缺连拒了几次。
后来周游直接上门来,实在躲不过去了,才把人留在大堂,转头假意和谢束说是去监工了。虽然谢束没表示什么,但他总觉得谢束是不爱他在外面胡闹的,因此小心谨慎,扯了个谎,吩咐下面人不要多嘴,依依不舍地别了谢束出门去了。
前脚刚出门,后脚又想回去,被周游拖住了,“这一天天的待在屋里有什么意思啊?临春阁前几日弄了几个新鲜货,我先见着了,个顶个的漂亮,去看看?”
他把衣摆抽回来,不屑道,“不去,瞧你个没出息的样!没见过女人啊?”他怕是脑子有毛病了,才闲着谢束不看,白白走这么远去看窑子里的女人。
周游豆大的眼珠在他身上来回打量,“怎么?家里藏着什么人呢?”他见霍阑久不为所动,又说,“这家里的女人再漂亮,总有一天是要看厌的,哪像这外边的花花世界,今天一样,明天一样,哪里看得过来哦,您说是不是啊,九爷?”
霍阑久盛气凌人,眼神暗冷的扫过去,阴测测地,“少给我胡说八道,再扯一句,把你舌头割了。”
周游看他动火,很识时务地在自己脸上拍一下,嬉皮笑脸地,“这就住嘴,这就住嘴。”
霍阑久轻绵绵地踹他一脚,笑骂,“滚蛋吧你。”
两人最后找了个茶馆,边听小曲,边你来我往地玩双陆,周游丢完骰子,意味深长地喝一口茶,“下月就是太后生辰了。”
“怎么?跟你有关系?”
“这可是五十整寿啊,听说京里动静很大,我还真想去瞧瞧,不知道这洛城是何种风光?”他端着茶杯有些唏嘘。
霍阑久也没出过同谷,但板着面子,装得满不在乎,“有什么好瞧的?去看看这皇上太后长得是不是跟凡人一个样?”
周游一咂嘴,“我还真不想看这两位。”朝天一拱手,“我就想瞧瞧这传得神乎其神的恪王是个什么模样?这说书里捉赵昶,收北地,少言不泄,运筹帷幄的将军王爷,要真这么厉害,怎么不是他当皇帝?”
霍阑久又赢一局,喜得把周游面前的银子划过来,随口答一句,“谁知道?兴许人家不惜得当呢?”
周游回过神来,才发现又被他赢了,一拍腿,“这皇帝还有人不惜得当啊?”
霍阑久被他问得烦,懒得寻思这种远在天边,摸不着的宫闱大事,搅合着把话头岔开。
周游意犹未尽,“反正我得上京瞧瞧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