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久如今心情大好,挑了些食去喂那鹩哥,逗他说话,“小醋壶,小醋壶。”
那鸟埋头啄食,并不理他,他也自得其乐,不让那鸟好好吃食,用长木条伸进笼子里戳它的爪子。
谢束从他后头经过时,正听见那鸟吃饱喝足,在仿着人声叫,“小九,小九。”
他突地停下来,半俯下去,眼睛微眯着和鸟对视,出声却是在问霍阑久,“它在叫谁?”
霍阑久正在窃笑着,偏过头看他一眼,“漪竹苑的小酒儿,是个小倌。”
“是吗?”
他直起身来,那鸟还在叫,并不清亮的哑声,像在梦呓,轻柔又缱绻的,是学得王启堂,“小九,你看看我,小九。”
霍阑久噗呲一声笑出来,眉飞色舞地和谢束谈起来,“今天周游还和我说,王启堂对这小酒儿如何如何歹恶,这不是把人当命一样宝贝着嘛,怕是做梦都叫他的名呢!”
谢束冰冷无温的目光射在他脸上,“周游?”
霍阑久一时说漏了嘴,懊悔无及,慌忙解释,“我,我,我就去喝了个茶。”
谢束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慌乱无措的脸,突然一把圈住他腰,单手提起来,把他提进了里间。
霍阑久躲避不及,被狠狠压在床上,摔得眼冒金星。
谢束转眼间就把他扒得精光,大白天赤条条地裸在床上,“怎么了?谢束,你干什么?”
谢束拽着他脚踝把他拖回来,不知轻重地掐着他屁股尖,往两边掰,里头插着一根并不粗长的玉势,小小一截,只有指头粗细,是他今早放进去的。
他把那根东西拿出来,随手丢在床上,霍阑久翘着浑圆白嫩的屁股,股沟里那张松软可怜的小肉嘴翕合颤动,艳色的淫肉外吐,看起来靡丽可爱,不胜娇羞。
谢束粗粝的指腹狠狠擦过那层粉艳的褶皱,大拇指堵在那张小口上,使劲按碾着,像坚厚的树皮在磨。
霍阑久去拨他的手,被握着手腕扣在腰后,再动不了,只把头埋在床上呜呜咽咽地叫痛。
谢束看见他因为挣扎而泛起粉色的后背,手指一边按着,一边弯下身去,连嘬带咬地啃他细嫩的皮肉,直咬到他被掐得通红的臀尖。
霍阑久夹着屁股,惨厉地叫一声,“啊!”又维诺起来,“还没沐浴,脏的呀。”
谢束又恶狠狠地咬了两口,突然起身走了,霍阑久痛得龇牙咧嘴,半晌才发现谢束不在了,正张头探脑地望着,准备逃了算了。
就见谢束提着茶壶和鸟笼进来了,他摸不清头脑,但谢束一言不发,显然是动了气。他也不敢问,撅着被啃出几个牙印的红屁股,趴在床上,动也不动。
谢束把鸟笼挂在柜顶,提着那紫砂壶走过来,两根手指猛地插进他半阖的臀眼里,霍阑久一时有些吃力,难耐地挺直了脊梁,手指在粘腻嫩滑的甬道里来回刺捅抠挖。
窗外灼眼的阳光透过小窗照进来,霍阑久颇有些羞耻,被手指插得一耸一耸的,满脸臊红,软在床上。
谢束挖的他里头湿滑滑的,把手指抽了出来,换了一个什么冰凉凉的长嘴东西,贴着他鼠蹊,往他后庭里探。
他还想着这是什么,半温的水就被灌进他甬道里,他哀嚎一声,浑身乱扭着,激烈反抗。
却被谢束扣着双手,制住腿,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后庭毫无意识地绞紧壶口,不断有水注进来,像连绵不绝,滑过他被插得湿软半松的甬道,把他下腹撑得满起来,鼓挺挺的,有些尖刻的胀痛。
谢束丢了茶壶,手指堵在他肛口,把他翻过来,看见他满脸是泪,忍不住亲了他一口,“涨吗?”
霍阑久咬着醉,点点头。
谢束忽地笑了,暗沉温柔,“那以后我就喂你这么多,好不好?”
霍阑久惊恐地摇头,“不要了,太痛了,我不要了。”
谢束去抹他因为胀痛而涌起的泪,“不喂这个,喂别的好不好?”
水在肚子里待得越久越痛,他满头是汗,手指掐着谢束的手臂,两腿胡乱地蹬,“要死了,我要死了,胀死我了。”
谢束松了堵住他肛口的手,没找到盆,拿来一个小口高顶的白瓷花瓶,对着他后洞,“吐出来。”
霍阑久后头陡然一松,有些茶水淅淅沥沥地流出来,糊得他满屁股都是,潮乎乎的,又热又粘。谢束的手指抠进去,强打开穴口,肠道的水一股脑地排出来,落进花瓶底,滴滴答答的水响,充斥在霍阑久耳道,让他难受又窘迫。
谢束拿了个干帕子,把他被凌虐得肿胖圆翘的屁股细细擦干,将他翻抱过来,再按着腿推上去,凑近了看他被水洗得艳丽的穴眼,恶劣地吹一口冷气。
霍阑久被激得一抖,眼角通红,瘪嘴看着房梁,神思远去,像只待宰的羊羔。
猝不及防被一条火热滑腻的舌头磨过穴口,像一条火蛇爬过,湿黏难耐,他惊得汗毛倒竖,突颤了几下。
谢束紧扣住他乱挣的大腿根,脸埋进他股沟里,舌尖扫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