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久前一晚被弄得屁股几乎成了四瓣,穴眼好久合不上,那热精烫得他大敞着腿,趴在谢束身上哭了半夜。
却也是逐渐适应过了,竖日起来也只躺了半天就下床了,里头也没裂,含了根沾药的玉势,清凉凉的有些羞于言说的舒服。
但日头过半,哪也不好去,只好趴在桌案上看谢束读书。晚春的同谷已经开始有些暑气,他又是最耐不住热的,流杯苑后院里种了许多竹子,微风一掠,幽簧拂窗,清气满院,让人神清气爽。
他开了书房的后门,搬了张醉翁椅在院子里躺着,拿着一册时兴的话本,手边的矮柜上放着一盘熟透的李子,一碟合桃糕,一盅青梅酒,还有那不知好歹正在打盹的小醋壶。
如果谢束准许的话,他还想叫两个小厮进来给他锤肩按腿,读话本,那才真是四体通泰,惬意无边啊。
他摇着椅子,偏着头往小窗里瞧,谢束正低头拿着笔在纸上划,有些光泄进去,照在宣纸上,谢束沉静冷隽的侧脸映在他眼里,美不胜收。
这个人,明明是翱在天上的龙,他却不知好歹想把他圈留在一汪小泉之中。他只有一分的能力,却有万分的贪心,想把谢束拴在身边,让他哪也去不了。
他有一千个担心,要真如谢束所说,洛城人都像他一样出类拔萃,谢束又怎么会青眼对他呢?心下惆怅,宽慰自己,多拖延些日子,把谢束留住,再过几月,肯定不会再像如今这样死心塌地,盲目不计地喜爱他了。
霍阑久喉头滚了一下,回过头,五味陈杂地拿起泛红的李子咬了一口,酸涩的汁水顿时浸满他口腔,涩得泛苦,舌根都被酸麻了,连忙呸呸把嚼碎的李肉吐出来,一把将手里的李子丢出老远。
连忙拿起酒壶来,小酌一口,这青梅酒倒是沁甜润口,就是刚才那颗李子实在酸得厉害,酒进了嘴,无限发酵,牙都快酸掉了。
他其实有些嗜酸,一会回过味来又想尝尝,别扭地一边挤眉弄眼地吐舌头,一边不断把李子往嘴里塞。谢束出来看他的时候,半盘李子都给他吃光了,正闭着眼酸得不停咂嘴,都快冒酸泡了。
谢束单膝跪在他面前,伸手去扯他被汁水浸得水红的下唇,直把他拖成个小鸟嘴。他看见两排碎玉似的白牙,红莹水光的龈肉,下颚处积了一小滩澄净的津液,动人心神的旖旎。
霍阑久有些难受地用舌头抵他的手,牙语不清地抗拒,“嗯,嗯!”
谢束凑地近了一些,嗅到他唇齿间清新沁人的果香,竹林的风拂过来,一时有些迷醉。再清醒时,他已经压着霍阑久亲得难舍难分了,唇舌像胶在一起,胡搅蛮缠,疯狂捕他嘴里令人痴迷的唾液。
霍阑久被含得神志涣散,递着舌头叫谢束把他吮,谢束抬着他下巴的手倏地滑下来,掐着他脖子,强迫他抬头迎他灼热粗暴的吻。
明明只是虚虚地拖着,霍阑久却吓得一刻不敢闭眼,虚幻的窒息感逼上心头,他对上谢束黑沉的眼瞳,有些怯怕。
谢束捏住他鼻子不让他躲,把他下唇咂得肿起来,咬他的舌头,霍阑久难受地偏过头去,对上旁边小醋壶活泛机灵的鸟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瞧。
他心里咚咚直跳,使了浑劲竟然真的一把将谢束推开了,神魂不定地指着鸟笼子,舌头一时伸不直,“它在看呢!”
谢束去脱他的鞋袜,浑不在意,“它又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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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阑久一想也是,不过是只鸟,但当着一只禽鸟的面颠鸾倒凤,总归不自在。
谢束无视他的推拒,直截了当地剐了他的裤子,将他拖拽下来一些。霍阑久半个身在椅子外边,风吹在他光裸的屁股上,凉飕飕的,格外羞人。
谢束蹲在他两腿之间,干燥的嘴唇贴着细腻的大腿肉摩挲着吻上去,间或小小咬他一口,尖利的牙齿扎进肉里,他像通了电,浑身燥热地胡乱扑腾。
他自己热得去解上袍,没全脱下来,衣衫半露。谢束沿着腰腹吻上来,霍阑久也是横霸惯了,虽然瘦些,但并不文弱,有一层薄透的肌肉,覆在皙白的肉身上,漂亮得让人牙痒痒,谢束啃得他又哭又叫,苦哀哀地求饶。
粗糙的指腹捏住他红俏俏的乳尖,揪着往外扯,谢束舔上来,舌头抵着奶珠打转,连着嫩粉的乳晕一齐吸进嘴里。咂得乳尖充血突立起来,奶晕也被嘬得大了一圈,在满是牙印的胸膛上,有种怪异的和谐。
霍阑久脑子里又热又闷,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觉得乳头全进了谢束的嘴,快被咬掉了,刺刺麻麻地热涨,酥爽通快,“谢束,痛,别咬我,谢束......”
谢束听他叫得可怜,全身热血往胯下汇去,那根驴具硬邦邦地高翘着,顶在下身,拢起一个渗人的高度,浑身热血,一刻也耐不住了。
他边埋头嚼那肿胀惹怜的小奶头,边把霍阑久的腿推上去,把穴里那根沾着药的玉势拔出来,潮硬巨硕的龟头嵌进他饱润紧翘的臀瓣,抵着那骚红吐水的菊穴狠磨了一番。
霍阑久屁眼被烫得一阵紧缩,水红的嘴张得圆圆的,脸颊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