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东西很快再度勃硬起来,谢束拨开他虚疲的腿,沉甸甸的阳根在他艳红的穴口拍打几下,重新抵进去。
霍阑久挣起来,正好看见谢束那根紫黑雄壮的器物,狰狞丑陋,像一节粗藕,撑开那嫩粉的小洞,迂缓狠重地往他深处挺入。他心里害怕极了,闭着眼睛不敢再瞧,只觉得那根东西把他活活劈成了两半,身体快要溢开。
谢束似乎比先前还要凶狠一些,次次干进去都要挺着冠头,在他骚心强横地顶磨,把那紧窄的嫩肉撞得嘬着硕根不停流水。霍阑久两腿大敞着,翘高了屁股,接受他充满力量的进出。
谢束一口咬在他喉头,下胯猛撞,顶得他一耸一耸地,哭得满脸是泪,跟着摇椅毫无意识地胡晃,差点被干翻过去。那椅子咯吱咯吱地,慢慢松垮起来,谢束绷着腰腹往里头浑顶数下,把他身下的摇椅撞得乱响乱动,忽然嘎吱地发出哀鸣,轰地一声散架了。
霍阑久“啊”地一声,差点跟着摔进一堆散落的木板中间,被谢束单臂捞起来,抱在怀里接着干。他像抱着一根救命稻草,两条嫩腿紧紧夹住谢束结实的腰背,吊在他身上被撞得屁股不断颠起来,抽抽噎噎地哭得打抖。
谢束端抱着他屁股,边走边cao,干得霍阑久泣不成声,两腿绷紧,眼角通红,嘴唇不停地哆嗦,流出来的唾液染得他下巴水津津的,像个哭闹的孩子,“好,涨,破了,谢,谢束......”
谢束把他压在墙上,堵住他语不成调的嘴,贪婪强横地吮他嘴里漏出来的口液。那杵硬具从上而下直捣进霍阑久穴心深处,啪啪乱撞。
他在猛烈的撞顶中渐渐像失了明,蒸腾的快感麻痹了他的感知,什么也瞧不见了,手胡乱摩挲着,去寻谢束的嘴,“在哪,在哪......唔,谢束.......”
谢束浑身是汗,贴在他身上,腻乎乎的格外亲密。他的指尖被含住,谢束的舌头舔他的指甲,湿痒酥麻,直钻到他心里去,谢束低压醇厚的嗓音传过来,“过来。”
他哭泣着摆腰,谢束的手掌掐着他肉臀,抵着他额头凶狠地嘬吻他被含得破皮的下唇,霍阑久难过得再受不住,“来不得了,来不得了,求求.......”?
谢束笑着吻在他嘴角,“你回回都这么说。”
下身就入得更凶更狠了,霍阑久哭泣不止,整个人都快被撞散架了,软得几乎只能靠着谢束才不会掉下来,终于在第二波烫精灌进来时,两腿乱蹬,,声嘶力竭,挣扎着烫昏过去。
霍阑久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谢束抱着他阖着眼正在睡,他一摸肚子,又硬鼓鼓被射得满涨,小腹突挺,活像个怀了孩子的女人。
谢束下身又还埋在他后庭里,他不能动,一动肚子里就菇滋菇滋地冒响,只能悄悄转回去打量谢束熟睡的脸。从额头,眉骨,睫毛,鼻梁,嘴唇,下颌,再到喉结,谢束睡觉时没有声响,鼻息绵长,喷在他颈侧,像一阵暖热短促的湿风。
他平日里看谢束,明明是贞净的端庄,夜里再看,却又是另一种赤裸的肉欲,贵气而桀骜,轮廓不明的剪影,隐在夜色之间,只觉得哪哪都好看,处处都合意。
他想伸出手在这张脸上细细抚摸,却又动不了,自己在床上唉声叹气地纠结一会儿。
他在这一刻,把白天想的过些日子就会把谢束忘光的假设悉数否决,这种掏心掏肺的赤忱,从未料想到的情难自禁,他对这个人其实还一点不了解,却也什么都不敢问。
?
这不是一种平等的情感互换,或许他的一腔情窦,只是谢束的露水情缘。他又忧过起来,事到如今,后门都被人顶破了,屁股也被干大一圈,怎么说也是他亏了。
好,一定要把他留下来,如果日后谢束厌了,执意要走,他就把他关起来,谢束再厉害,也不可能以一敌百。
他摸了摸被撞红的臀尖,心里已经把谢束想成一个薄情寡信的负心汉了。夜里头脑不清,最容易动气,当下就恶狠狠地偏着头,阴测测地瞪了身后睡沉的谢束一眼。却见谢束闭着眼,睫毛微微在颤,长而翘的,像两把羽扇,颤得他心头发痒。
他口干舌燥,如梦初醒般地迅速转回头,心里的情潮像野草一样疯长,怎么能怪谢束呢,他想,谢束一看就是个正人君子,自己竟然这样横加揣度他。
一边信誓旦旦地怪自己小人之心,一边又忍不住回头再多看他几眼,怎么有人长得怎么合他心意?这种人畜无害的俊美,妄想染指的纯粹,透着艳逸又清冷的欲望,他长呼出一口气,心里那些躁动不明的神绪全都冒出来了。
他盯着房梁,有些皎白的月色透过小窗泄进来,他眼珠左右滚动,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羞事,小声对着空气吐出来,“疏已。”
又马上做贼心虚地把头缩回去,谢束说他可以这样喊,他却怂得要命,从来不敢。自己一个人来了胆子,自娱自乐地又叫了几次,缩在谢束怀里,一个人沾沾自喜,好一会儿才再次睡过去。
睡着了也不安分,不知梦见了什么,左踢又踹地滚到床里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