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琉无奈皱眉,“你多虑了”
话音未落,眼前人已怒极,一把抓住殷琉衣襟,将其按到在桌上,“我多虑就是我真的多虑,你也没资格质疑我的判断!”
殷琉看着他气得通红的脸颊,瑟缩了一下,随即定下神,鼓起勇气正色道:“为君者当仁义宽厚,选贤举能此等国事,容不得你胡闹。”
“我胡闹?”殷疏欺身压上,将兄长圈于双臂间,“既如此,我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胡闹!”
只听得“唰”的一声,犯起疯病来的殷疏将兄长腰间束带抽离。龙袍没了支撑,松松垮垮地滑落在地。衣衫褪尽,毫无反抗能力的帝王赤裸着身体,双手被束带缚于身后,双腿大开,将性器暴露于人前。
殷疏低下头,叼住殷琉胸前红樱,如久旱逢甘霖般又吸又咬。嫩红的乳头在唇齿间发涨挺立,可怜兮兮地红肿着,被吮出啧啧水声。殷琉羞红了脸,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产生阵阵快感,就连疼痛也激发出酥痒,游走于全身。
另一侧的乳头得不到抚慰,硬涨着发起骚来,恨不得被男人的手指狠狠揉捏,才能缓解几分痒意。然而殷疏对其视若无物,手掌覆在白嫩的肉臀上,唇齿肆意玩弄敏感的乳头,直惹得殷琉连痛呼声都沾染情欲,变为欲拒还迎的淫荡喘息。
动情的殷琉迅速丧失理智,将胸膛努力挺起,忍不住出声哀求,“嗯啊另一边”
“闭嘴!”殷疏不知为何竟显得更加恼怒三下五除二解开衣袍,将性器抵在穴口,腰身一挺,直插到底,“婊子,被男人玩个乳头都能发骚!”
肉棒碾过穴肉的快感让殷琉兴奋地蜷起脚趾,头脑却因为言语刺激而产生短暂的清醒。认识到自己在幼弟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有多么不堪,殷琉哀鸣一声,几乎要落下泪来。
殷疏伸手钳住他的脖颈,手指缓缓收紧,将纤长的颈子制于掌中。淡青色的血管透过皮肤,努力地跳动着,被镇压在掌心薄茧下。
殷琉能够吸入的氧气越来越少,窒息的痛苦渐渐吞没心神,他拼命张大嘴,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徒劳的“嗬嗬”声。
殷疏加快抽插的速度,肉棒每次只稍稍拔出一点,便又狠狠地操进去。殷琉已经憋得满脸通红,双眼由于恐惧而睁大,瞳孔产生细微的扩散。然而被cao弄的快感依旧源源不绝,混杂着濒死的绝望,足以让人发狂。
“骚货!”殷疏双目发红,下身粗暴地顶弄着穴肉,“是不是只要用鸡巴插进你的骚穴,你就会忘乎所以地发骚发浪!”他怨恨地看着身下之人,突然松开手指,殷琉立刻呛咳着大口喘息起来。
殷琉甚至无心去思考方才所听到的言语,一心沉浸在劫后余生的惊恐中,却没料到被殷疏一巴掌抽在脸上,随后这个疯子又一次掐住他的脖子。
“为什么!啊?仁义宽厚你就那么信任那些虎狼之徒!”殷疏疯狂地收紧手指,将兄长再一次困入窒息中,“你信宋书卿!信王公公!为什么你偏偏不肯信我!”
“世人皆谓我孤僻阴暗,可我对你何时不是景仰爱慕?你却要来杀我!”
殷疏似乎将所有的怨愤都寄托在操干中,一下下重重地撞击着,几乎要把整个人都操穿操透。意识模糊的殷琉隐约听到他的控诉,心神微颤,却突然感受到胸前一凉,有三两滴液体滴落其上。
灼热的精液喷射于体内,钳住脖颈的双手终于松开。殷琉的视线有些朦胧,只依稀看见人影将桌上奏折拿起,塞入自己的下体,随后转身,脚步踉跄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