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白天待在寝室,师父身体可有不适?”闻之寒关门落锁,佯装不知,假装闻不到一室甜腻的桂花香,压抑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坐到师父的床边,看着俊美的脸孔依然严肃正经,眼眉间却是春情荡漾,凌乱的衣衫透着无边春色。
“出去!”秋为霜恼怒地拉了被将自己摀得结实,扭头转身背对笑嘻嘻的徒弟。
“师父舍得让徒儿出去吗?”闻之寒看着师父背对他,把最甜美脆弱的位置毫无保留的露出,忍不住出手,轻轻刮了下应是要被他咬住标记的颈后,也没打算再瞒下去,勾起一缕长发,轻道:“是桂花的香味。”
他能感受到师父的身体僵硬,但未有任何要逃开的举动。
“别人都说我是天?乞,而且还有地坤,可徒儿不明白发生什么事,直到有大夫告知我并治好我,徒儿才知道一切。”
闻之寒强压住下腹汹涌翻滚的欲火,师父的脸皮薄,好面子,想自转化后嗅觉有损的那段时间,时常被师父气呼呼地拿拐杖揍,宁愿要他滚也不肯开口相求,即使让师父知道他好了,也该一步一步来。
“自徒儿离开到听闻的期间,徒儿没碰过别人,标记只能是离去之前”闻之寒低头,凑近秋为霜发红的耳边,刻意没把话说出口,彼此心知肚明便好。
“一直以来辛苦师父,从今天起就让徒儿代劳。”他一本正经地说,彷佛是个乖巧听话、替师父分忧解劳的好徒弟,实际上是个手已经摸上腰、快要憋不住的狼崽子。
“可以吗?师父?”
秋为霜逃避现实把脸埋入枕里,整个人趴着,过了许久才一声细而不可闻地回应。
“嗯。”
一出声他就后悔,却也没法、或是说没办法回收自己说的话,所有的力气都花在紧绷身体,容忍那股难受已到达极限,本能正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让自己的天?乞狠狠地占有他。
覆在身上的被褥被掀起,手摸着他的腰又往下游移到臀部,黏在皮肤上的浸湿布料一点一点地抽离,臀肉被揉捏,手指伸入股缝间,与冰凉坚硬的玉势自渎不同,手指被非自己的,且轻易地找到敏感点,搅得他背脊发颤,臀部不自觉往上迎合也没发现。
闻之寒低头,唇贴着对方颈后应是要被他标记的位置,仅仅只是亲吻,没有咬破,却也使得那饱满的臀丘间,正侵犯玩弄的后穴不断地溢出汁水,人抓着床单倔强地不肯松口发出呻吟,似乎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即使承欢的地方已经配合翘得老高。
师父外闷内骚。
他轻咬了口颈后的皮肤,听到了声闷哼,才抽出手指,将蓄势待发的肉根贴上滑腻的股缝,蹭着弹滑软嫩的臀肉,沾满自己地坤从饥渴蜜穴中流出的淫水,欲火高涨,立刻丢弃玩到师父主动开口求他的想法,柱头对准了柔软的洞口后缓慢地塞进去。
阳根一点一点的被湿润的小嘴吞噬,紧紧地包覆住、一下又没一下地吸吮。闻之寒抚着秋为霜的腰,掰开软嫩的臀肉,撑开穴口,长驱直入,好让进去的速度再快些。直到顶到了某个点,身下之人忽然紧绷,呼吸急促,连声音都无法抑制地流出,细微地呻吟染上几分春意。
“师父可是操到了?”
闻之寒摸着含着他肉根而绽开的后庭花,自肉与肉间的缝隙中淌出无色的蜜液,对方趴伏的上身手将床单抓得更紧,微微转过头,本是冷淡的眼眉此刻春水盈盈,眼角微红,唇彷若上了朱丹,乌黑发丝白皙透粉的脸庞更是衬得容颜艳丽。
桂花香深入肺腑,甜美的芬芳带着醉人的酒气,几分醉意让他失了自持--忽然一挺到底,奋力抽插交合。搂住细腰,不轻不重咬着颈后敏感的皮肉,耳边尽是肉体碰撞与交合之处湿润的声音。
而他冷漠如霜雪的师父像发情的牲口翘起臀,埋着脸喘息,顶了数百次生殖腔后被他操到高潮射出,软成一滩春水,连之后的呻吟都像是桂花酿似的软绵甜腻、带了一点酒的后劲。
“之寒、嗯啊”秋为霜被操得神智不清,彷佛置身于压抑本能的夜夜春梦,是如现在般与他的天?乞缠绵,又如多年前的那晚,第一次尝到孽根在他体内折腾到他发狂的滋味,不禁脱口而出。
“相公啊、”
突如其来的称呼刺激闻之寒凶狠蛮干,直攻操开的生殖腔,秋为霜也不清楚自己接下来又喊了什么,只知道地坤的本能正欢欣鼓舞迎接天?乞的占有,体内被深顶标记,颈后的腺体也被咬破,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睽违了数年之久,总算是彻底标记完成。
他们是师徒,也是彼此的天?乞地坤。
闻之寒享受着疯狂之后的余韵与占有地坤的满足感,而后将人翻了过来,欣赏他高高在上的师父被玷污蹂躏,身上满是两人的淫夜,张开双腿,红肿穴口吐着他精水淫乱不堪的模样。
他摸着尚未被他尝过的乳首,半勃起的巨根贴着还软熟的花穴,轻道:“再来一次?”
秋为霜朝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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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越是禁欲、压抑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