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徒弟在成为徒弟之前是个熊孩子。
熊孩子家大业大、富甲一方,可就迟迟未生子,熊孩子是他爹老来得子,自然而然就过了头把他养成熊孩子,等到熊孩子长大,交了狐群狗党,学会仗势欺人,他爹顿时惊醒,发觉宠下去以後他们家就要完,於是琢磨琢磨,找人来教。
然而没过一天熊孩子就把教书先生气跑了,第三天把武术师父也气跑了,几周下来陆续请了人,也陆续被气跑,而没被熊孩子气跑的,他爹总觉不对,一查,跟以前那群混混同夥的,这次换他爹把人辞退。
他爹头疼啊,可熊孩子是他唯一的孩子,将来要继承家业的,又不能不教导。
此时还不是师父的师父敲响他家大门,说要来当熊孩子的师父,能教文武。他爹看眼前的人,面若冠玉、温文尔雅,又问了年纪,才二十出头,说话谈吐又合他心意。他爹觉得奇怪,这种人应当早闯出番事业,怎麽会安生做教书先生?
似乎是看出他爹疑虑,师父娓娓道出原因。
原是江湖人士,但不巧受伤留下病根,只得退出江湖,身无分文,正愁生计,恰好路过此地,听闻有聘人教书习武,待遇不错,便来一试。
他爹想来这人话里有话,能怀疑的部分太多,这日後再查,先让这人试一试再说。
师父花了三天将熊孩子整治得服服贴贴的,三天後他爹第一次看见他儿子乖乖的坐着读书,第一次看到他儿子练武。七日後,他爹派人搜查师父的身家背景,确认真如那天所说,受伤留下病根而退出江湖,且没有亲人四处漂泊,也没拈花惹草为非作歹,风评相当好。
他爹可高兴啦,於是就聘了师父来当他儿子的师父,包吃住三节礼金加月俸,平日与他儿子教学所需的开销一律报帐,不必花他半毛,且月休八日逢节必休。
於是熊孩子在师父的教导下变成乖徒弟,乖徒弟长着长着,就对师父起了心思。
教育再好,但徒弟的本性早在小时候就歪的不清,看上面是直的,下面早扭曲弯弯绕了好几个圈,几番亲昵试探,也不见人拒绝,徒弟心有把握,假以时日师父必定会乖乖躺在他身下。
谁知等他十八岁,他师父以‘天资聪颖,可他已心有余力不足,无力再教’,收收行李毫不拖泥带水立刻走人。
徒弟不开心了,师父居然用这种方式拒绝他。
不开心的徒弟没立即去找师父,而是一边派人搜查师父的动向,一边继承家业,等三年过後,他爹全放手交给徒弟,自己躲到山明水秀之地养老。
徒弟一看他爹不再管他了,立刻去找他师父吃饭叙旧,实质上是吃饭下药打包带走,且悄悄喂了人暂时性的散功丹与一点春药,并关在一间别院,派人照顾。]
师父醒来头重脚轻还有点懵逼,徒弟照之前想好的剧本说,他们的菜被仇家下毒,下的那盘师父刚好先吃了,有给人治疗,但毒已生根,没治好,以後要天天用药。
师父问:什麽毒?
徒弟乖巧的答,淫毒,解药是跟人交欢。
师父想说什麽,脸却一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整个人缩回去棉被里。徒弟翻开棉被,看见师父脸颊薄红,眼睛湿润,咬着唇小声地哼哼。
垂涎已久的美人师父就在眼前春意荡漾,徒弟傻了一下,说声得罪了就毫不犹豫的就下嘴开动。
他曾偷窥过师父在房里自渎,没摸男根,而是用手指进出多出的那副花穴,被自己弄得汁水横流,红着脸咬着唇,从那时起就萌生对师父不轨之意。现在的师父也是如此,只不过是手指,而是用他的事物操得呻吟不止,啜泣不已。
真好啊,师父已经是他的。徒弟身心满足的亲了亲师父嘴角。
他们来日方长。
02
计谋拙劣。
他其实不太相信师父会被骗到,早已准备好三套以上的方法,可是师父轻而易举的中计并相信他所说的话,徒弟心里萌生出一点罪恶感,况且他现在安稳地枕在师父的大腿上,享受师父有一下没一下的摸头。
还是说师父知道,但因为也喜欢他呢?徒弟想及此,心里一甜,便撒娇似地抱住对方的腰,闻着师父的味道,听着师父温柔地问:“怎麽啦?”
他不久前才折腾完师父,把人操哭操到失神,前後两个穴都注满他的东西,身上穿的里衣轻薄几乎什麽也遮不住,能看见被他咬得红肿的乳首,白皙的皮肤留下浅红的吻痕。但此刻师父像是没事人一样让他躺大腿,仍是温和,对他百般疼爱。
师父肯定也是喜欢我的。徒弟信心满满,若是不喜欢他,师父早反抗逃走,他哪有机会享受师父的大腿枕呢?
“师父在这养病会无聊吗?”他把脸埋在师父的腰间,轻道:“要是无聊我可以带师父出去走走。”
这是将师父关在别院的第七日,徒弟还是有点怕师父哪天不高兴就离他而去。
“养病,虽是解淫毒但仍是要静心,此处清净,也没什麽不好”说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