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射出来许多呢。”纪凌以手指沾了些精`液,捻了捻,送到纪宗瑜眼前,“这么稠,看来我不在的时候,爹爹都没有自己抚慰,是不是?”
纪宗瑜闭目不答,面上春潮未褪,脸色却冷淡下来。
纪凌欲把手指探入他口中,被他一侧头,稠白精水全都抹在了脸颊上,白乎乎的一片,十足淫靡污秽。
纪凌呼吸粗重几分,健腰挺动,又狠cao了十余下,忽然将分身抽了出来。
纪宗瑜看着他膝行两步,居高临下跨骑在自己上方,胯下那根青筋突起的腥膻巨物,正正指着他的脸。
“你滚下去!”纪宗瑜怒骂道,扭转头颈躲避,可是那东西却贴上了他的脸颊,坚硬的冠头摩擦顶戳,甚至蹭过他的鼻子和嘴唇,污秽液体沾了满面。
纪凌低喘着动作,看着自己深色的狰狞阳`具顶在父亲脸上,顶端溢出的粘稠清液弄脏他精致的面容,下腹阵阵发紧,恨不得捏开他的嘴,把那物件捅了进去。
想象着被湿热口腔含住的感觉,纪凌抽着气,胯下肉`棒狠命摩擦,把底下白`皙的肌肤蹭的发红,胀到极致的阳茎跳动数下,精关松开,精`液喷射而出。
纪宗瑜侧头紧闭着眼,忍受着温热液体一股股打在脸上,又顺着鼻翼缓缓滑落,已是气的怔住了,只紧抿住嘴,不让那肮脏液体流入。
发泄过后的纪凌仍是骑在纪宗瑜身上,喘着粗气欣赏着父亲此刻靡艳的样子:满面都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脸颊和脖颈绯红片片,睫毛簌簌颤抖,却因为被精`液糊住而不敢睁开来,羞恼不胜之态令纪凌欲`火中烧,若不是自己这会儿一时硬不得,真会忍不住再cao弄他一回。
他伸出手掌,揩拭着纪宗瑜面上的黏液:“爹爹莫气,我帮你擦干净就是了。”胳膊却被对方用力打开。
纪宗瑜撑起身来,艰难往后挪动着,靠在远离纪凌的床角,自己用布巾狠狠擦拭着脸颊。
“轻些,当心蹭破了。”纪凌看到他一脸厌恶的神情,心里有些不高兴,不过恐怕当真惹怒了他,又会十天半月不搭理自己,于是顺着父亲赤`裸的大腿往下抚摸,一路摸到脚踝,拖起一只脚来,带着讨好的意味舔吻纤瘦的足背。
“你又做什么?!”
虽然贵为天子,也从没有人舔过他的脚,纪宗瑜起了一身寒栗,浑身的血往脸上涌去。他一只脚被捉着抬起,两腿大分,想挣脱双腿却动不了;那逆子好似亲上了瘾,吻过足背,又去舔足弓,粗糙舌蕾一下一下舔过敏感的足心,异样的酥痒从足底直冲心口,纪宗瑜只觉得眼下情形简直比行`房还要羞耻,想出言呵斥,又怕一开口,呻吟便会冲口而出。
纪凌捏弄着父亲的脚踝和小腿,舌头时而用力舔舐、时而温柔轻吻细嫩的足心,把对方弄的一阵阵战粟。纪宗瑜的双足也像他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精致,因为平日养尊处优,过去身子康健时也经常乘着步辇来去,足底格外柔软,白`皙足背透出淡青的血管,十个足趾晶莹圆润。纪凌忍不住把足趾一一含入口中嘬吮,间或用牙齿轻咬着浅浅的甲沟。
待他把父亲的双足玩了个够,纪宗瑜已是浑身发软,面上羞色多过怒色了。纪凌哄好了他,把他身子抱过来,说道:“差点忘了,今天本来真是想为爹爹按摩的,不如现在”
纪宗瑜害怕他又作出荒唐举动,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不必了。天色已晚,我想就寝了。”
“那好吧。”纪凌欠身吻了下他的嘴唇,手掌顺着腰线滑入两腿之间,抚摸着微微充血的那物:“今夜是用溺垫呢,还是玉管?”
纪宗瑜自是不想用那玉管,可由儿子伺候着、像奶娃娃一般放溺垫在裤内他闭了闭眼:“随你吧。”
纪凌点点头,自床头暗格内取出一方描金黑漆木盒,打开盖子,里面黄绫上衬着一根筷子粗细、寸许来长的玉棒。此物粗看是一根前用玉势,实际上却是中空的,石榴色的玉质呈半透明状,通体打磨的十分光润。
这玉管是纪凌专门为父亲打制,起因是纪宗瑜夜间就寝时时漏溺,就算睡前排空尿液,有时睡梦中免不了渗漏出来,尴尬懊恼不必言说。某次纪凌与他同寝时发现了这一点,便叫人特制了此物,逼着他用在身上。
玉管中空,用时一端插入尿道之中,另一端再套上羊肠软管,便可将流入其中的液体导出,实是一件方便的东西。
第一次被插入时,纪宗瑜疼的几乎惨叫,纪凌刚一松手,他就把玉管拔了出来。可接下去,他便被绑在床栏上奸辱了整晚,最后射无可射,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只能眼看着那件奇异的刑具,一点点插入红肿不堪的精孔。
此刻,纪凌替他着了寝衣,只将下`体暴露出来,笑眯眯的用油膏浸润着玉管,好教一会儿少些痛感。
私`处被微寒的空气侵袭,纪宗瑜闭着双目,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想起之前无数次,那根硬细之物插入尿道的难言滋味,恐惧之中又夹杂着一丝隐秘的渴盼。
忽然下`体被轻柔的拢住,接着头端一凉,有硬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