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把剪刀远远抛到屋角:“那’守贞带’,只有用钥匙开了锁才可解下来,父皇莫白费力气了。”
一听这名字,纪宗瑜羞愤得红了脸:“你这是何意?”
“自是要你为我守贞,免得我一个没看住,爹爹又给我添上几个弟弟妹妹。”
“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我们是什么关系?”纪宗瑜忍无可忍的吼道,“我是你父亲!”
纪凌装作没有听见,掀开被子,扯下纪宗瑜没有系好的亵裤,歪着头欣赏了一下:“你回宫前我就让人把这个做好了,这两天照着你下面的尺寸调了一调,怎么样,戴着不松不紧,很合身罢?”拨弄一下腰链上的银铃,手指顺着小腹向下,在那“守贞带”上来回流连:“不过,如果爹爹硬起来,就会有些紧了。”
柔密微凉的细网贴着身体,隐约勾勒出阴`茎和睾囊的轮廓。纪凌的指尖描摹着里面器官的形状,带来奇异的触感,隔靴搔痒却意外的引动情`欲。
纪宗瑜被他摸得头皮发麻,不多时,下腹那一团物事鼓涨起来,把“守贞带”撑顶起一个鼓包。纪凌捉住鼓起来的部分,好像那是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恣意捏弄揉玩。
纪宗瑜费力的欠起身子,去掰那只作乱的手,喘着道:“把它解开听见没有!”
纪凌点头道:“我正是要帮你解下来,该换药了。”拿出贴身挂在脖子上的小小钥匙,在锁孔里轻巧一转,淫具上挂着的小锁应声而开,腰上的锁链松散开来。
纪宗瑜气急败坏的扯下它,却被纪凌收走:“一会儿还要帮你穿上呢。”
他从床头暗格里取出一个小圆盒子,打开盖子,便有一股清苦的药味散出。接着又拉出一方漆金檀木匣子,置于枕旁。
纪宗瑜见了这熟悉的木匣,咬着唇别过脸去。那时他才被纪凌强要了,纪凌说他后头太过紧致,欢好时容易受伤出血,便拿这匣子里的淫具日夜折磨于他。
此时,纪凌在盒子里翻捡一番,取出一支青玉制的光滑玉势,在药膏中滚了一滚,让它通体都裹上一层粘稠的乳白膏体。
纪宗瑜早猜到这逆子要做什么,但挣扎也无用,只闭了眼忍耐。
双腿被拉开,一截冰凉滑腻的硬物贯入后`穴,清凉的药膏也随之涂到了肉`穴深处,丝丝缕缕的化开。
纪凌轻推尾部,直到男形完全没入淡红的肉孔,接着把排尿的玉管插入马眼,另一端连上羊皮软管。做完这些,纪宗瑜眼角泛红,下`身已是高高勃`起,玉茎咬着一抹嫣红,带着那细管一颤一颤。
“哼,还是一插就硬。”纪凌毫不怜惜的把硬起的性`器塞入“守贞带”内,只把那软管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孔里穿出来;后面的窄带深深勒进白嫩的两丘间,把沾了药膏的玉势堵在穴眼里。最后环着腰肢束好锁链,牢牢锁紧了。
“午膳时候我再来看你。”
纪宗瑜难以相信的瞪大了眼:“你要我一个上午都戴着这鬼东西?”]
纪凌嘴角一弯:“不,今后只要我没在你身边,你就得戴上这个。”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纪凌道:“我先问爹爹一句:是不是无论我如何讨好你、爱重你,你也不会爱我半分?”
纪宗瑜道:“你我是父子,你教我如何回答?若你再再做出无耻兽行,你我之间连父子之情都不必有了!”
纪凌点点头,平静到:“这几日我也想通了。既然爹爹不爱我,那便罢了,我又何必对着爹爹的羊脂玉`体苦苦忍耐,委屈了自己?”
没想到才没好几天,他们之间又变回了从前那样。忆起之前花样百出的奸辱凌虐,纪宗瑜目露惧色,脸容惨白如纸。
纪凌道:“放心,你后面的伤还没好,这几天我不会动你的。”附身在父亲唇上吻了一下,离开了寝宫。只剩下纪宗瑜躺在床上,瞪着禁缚下`体的“丁”字形淫具,无计可施。
方才戴上“守贞带”时被弄得很痛,性`器基本软了下去,反倒不会感觉太难受。后面的玉势差不多两指粗细,不至于把伤口撑裂,但埋在体内仍有种满涨感。
特别是,纪凌故意把它推到不深不浅的地方,略粗的柱头堪堪触及那一处敏感,让纪宗瑜总忍不住收缩后`穴,待意识到了,又羞耻的松开,可过得片刻,又不自禁的用力,拿柔软的肉壁去夹磨里面的硬物。
如此反复了数次,男形被他吮着,一点点滑向更深处,冠头的部分沉沉的压在阳心敏感。纪宗瑜呻吟一声,颤着手伸到臀缝里,却摸到一手湿黏。
性`欲一起,尿道也变得敏感,被里头的异物磨得酸胀酥痒。有液体一点点的渗出来,循着尿管淌进床下的黄铜溺壶中。
后面说什么也不敢再用力,纪宗瑜强迫自己放松身体,不去想私`处的情况,拿了一本书来看。可是看了一会儿便走神,包裹在“守贞带”里的性`器,随着他的注意力时而软下时而硬起,把他磨出了一身虚汗。
就这么苦捱着,终于到了晌午时分。
纪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