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十余日,纪宗瑜身上竟未曾离了刑具。只不过,随着后面的伤口渐好,玉势的尺寸也越换越大,虽是厚厚涂了伤药脂膏,也将他顶磨的面红气促、春潮难平。不仅如此,纪凌每日里得空便来陪伴,将他恣意揉搓够了就晾在一旁,却不曾让他真正疏解过一次。多日下来,连绵情欲在这具成熟的男体内不断积累,日日夜夜犹被暗火灼炙,这感觉几乎要将纪宗瑜逼疯。
这日午时刚过,纪凌悄步走近床前,掀开厚重的绡纱帐幔,就看到爹爹满面红晕、神思昏昏的蜷在被子里,情知再让他熬下去就要不好了,抬手把锦被掀到一旁。被底的身子仅仅罩了件小衣,光溜溜的两腿间,守贞带被顶的隆起,白腻腿根有些湿痕,是后面流的水渗了出来。
纪凌一见爹爹这模样,自己也硬了,解了衣便要上榻,谁知纪宗瑜突然用力推他,甚至抬手打他。原来他怕纪凌同前几日一样,将他撩逗一番就放开,那样反而更教人受不得。
纪凌捉住他两手,说道:“爹爹再打我,我可要走了。”纪宗瑜听到这个“走”字,眼圈倏然红了,一双湿润欲滴的眸子恶狠狠瞪着纪凌,却流露出无法掩饰的委屈。
第一次见到他这种神情,纪凌爱怜横溢而又心痒难搔,侧首含住那两片湿烫唇瓣,含混道:“爹爹想要了罢?后面的水儿流的满腿都是了”舌尖顺着唇缝往里探入。平日需费些功夫才能叩开齿关,这一回却毫不费力长驱直入,只觉口腔里面滑腻异常、津液充盈。一条软热小舌原本怯怯的往回缩,却被他勾缠住了,软绵绵的任由他衔着吮吸。
唇舌厮磨间,纪凌脑海中想入非非:被这样一张口含住,会是怎样一番销魂滋味?他睁目偷觑,父亲近在咫尺的面上绯色晕染,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趁着他情动难耐,纪凌借机央求道:“爹爹帮我含一含罢?”不等纪宗瑜回答,就直起身来,腰往前探,将勃起的阳具抵在对方唇上。
那孽物头端湿黏黏的,兴奋的勃勃跳动,纪宗瑜厌恶的扭开脸,却被儿子捏着下巴转了回来:“舔的大了硬了,我就把它插进爹爹身子里去,顶着最舒服的那处,让你射出来”
逆子以淫语低声哄诱,纪宗瑜心里虽一万个不愿,可饥渴多日的身子却禁不住了,犹豫许久,发颤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条缝。纪凌见他松动,忙轻轻捏开他嘴,将自己的物件送了进去。
一时间,好似入了极乐仙境,纪凌重重呻吟了几声,孽根瞬间涨大了一圈,硕大的头端噎住了纪宗瑜的喉咙口。纪宗瑜几乎呕出来,挣扎着想吐出口里的长大东西,可纪凌一把将他双手按在头顶,又钳住他的脸,腰上前后错动,竟是在他口中抽插起来,哑喑着声音哄道:“再忍一忍,马上就好嗯”
纪宗瑜的喉口反射性的收缩,软韧肉腔一紧一紧的裹缠着里面的阳具,偏他还不知死活的用舌头推挡,滑腻的舌一下下擦过龟头和马眼,弄得纪凌几乎发疯,红着眼,控制不住的重重插捣着爹爹的嘴。
纪宗瑜憋呛的喘不上气,双颊潮红,柔软的口唇也被磨的肿了,一面作呕,一面那泪水不绝渗了出来,样子十分可怜。纪凌看的浑身发酥,坚持不过片刻,忽然一个激灵,竟是抵在爹爹喉口泄了出来,一股股腥膻爱液全喷在里面。
他喘息着回味片刻,终于把软下的阳具抽出来,松开了钳制。得了自由的纪宗瑜立刻捂住嘴,挣扎着爬到床边干呕不止,虽然没吐出什么来,却把自己折腾的浑身脱力,就连前头都萎了下去。
纪凌初次在爹爹口里射了,原本心里软洋洋的十分满足,可是看到对方反应如此剧烈,好似他的东西是天底下最污秽恶心的,面色一分分冷了下来,讥悄道:“爹爹吐成这样,难道也像你那陈妃似的——怀上了?”
纪宗瑜还在一阵阵犯恶心,心里虽怒,却没力气说话。
纪凌将他身子拖过,把后穴里的假阳物拽出来,那上头湿淋淋的浸满汁液。穴眼被撑的久了,一时缩不回去,翕张着吐出透明汁水。
他将两指插入孔洞之中,湿软穴肉立时颤抖着裹缠上来,以手指缓缓抽送,搅弄的里面噗噗水声轻响。纪宗瑜毕竟憋的狠了,不过片刻便忘了方才的肮脏事,连吐息也变得甜腻,身前玉茎再次颤颤立起。纪凌舔了舔他微张的嘴唇,指肚下压,揉按着最销魂的那处。纪宗瑜顿时呻吟出声,面上全是情欲难耐的渴望。
谁知,体内的手指忽然撤了出去。纪宗瑜呜咽出声,情急之下,伸手攥住了皇帝的衣袖。
“放心,我说过的话作数。”说罢,纪凌把赤条条的父亲抱了起来,就这么将他放在平日所乘的黄木轮椅上。
光裸臀部挨着凉滑椅面,有种异样的羞耻。纪宗瑜紧张的抓住扶手:“你你又做什么?”
纪凌不做声,抓起爹爹一双纤细足踝,两腿分开搭于两旁扶手,做得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若是旁人,只消把腿收回来就可摆脱这羞耻姿态,可纪宗瑜偏偏腿不能动,只得用手去拨。纪凌早取了软布来,把他剧烈挣扎的双手绑在背后。
如此一来,轮椅上的人赤着身、张着腿,被器物调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