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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北捉着他的手腕往上提将他膝盖拉离地,没有一点让他蒙混过关的意思:“我现在说话不管用了是吗?起来点,蹲好对。你乖乖的,一会儿就有赏。”
榕裕没办法,只得保持这个不太雅观念的姿势蹲在地上,为了保持身体平衡双腿大开,又照凌云北的要求自己撩开跨间衣摆,让腿间流着水的器具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他的性器颜色粉嫩,迎着凌云北的灼人目光一抽一抽地点着头,马眼淌下的水弄得整根肉棒水光粼粼。
“自己偷偷试过用小逼尿尿么?”陵云北问道。
榕裕连连摇头,他平时碰都不敢碰的地方,怎么敢用来方便。再说他毕竟是男孩,喜欢的人也是男的,在此之前他都未曾去细想过女人是怎样方便的,直到少爷让他蹲着,他才懵懵懂懂反应过来。一想到他要像个女人一样蹲着尿给少爷看,他都羞得头顶快要冒烟了。
“尿啊?”凌云北还居高临下看着他,脸上要笑不笑的样子,看得他浑身像有蚂蚁在爬。
“少爷求求你、我、我尿不出来,好痒”榕裕又羞又急,腿都软了,却不敢私自变换姿势,一脸泫然欲泣哀求道。
“哦?”凌云北顺着他的话问:“说说你哪里痒?逼痒?”
榕裕红着脸,他知道男人是不可能被轻易糊弄过去的,只能跟着他说出那句淫话:“嗯,我逼痒逼痒”
”是吗“凌云北听到了他想要的,甚是满意,憋着股劲继续逗他:“可是你那肉棒硬着我什么也看不见,自己扶起来,给我看看后面的小逼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痒呢。”
”嗯“榕裕挺直了腰,大张的双腿又主动往外分开几寸,乖乖地握着自己的性器,把腿间花穴露出来,那处早被引逗得汁水淋漓。他那朵花被凌云北操过以后已经不复当初的生嫩青涩,而显出艳丽的红色来,两瓣小小的肉唇也被磨厚了些,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张开,晶莹剔透的。
被人密切注视着,榕裕过分激动,浑身都微微颤抖着,穴肉内部也控制不住的快速蠕动,穴里那汪淫水越发夹不住了。他呻吟一声,打了个激灵,再也忍不住了,透明的淫水慢慢从张开的穴口流出来,牵着丝往地上淌。“吧嗒”“吧嗒”的,就连他身下的土壤也很快被侵出一滩深色的湿痕。
凌云北看得胯下胀痛,呼吸明显急促了,却假装不满皱起眉头:”我是叫你尿尿,不是叫你来尿骚水的。“
”呜“榕裕红着眼眶眼神迷蒙望着他,”少爷,我、我这个小逼不会尿尿,我这里就是用来挨操的!少爷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心上人对自己说这种话?凌云北当即掏出那杆早就硬得笔直的炮筒,跪在榕裕身下。“好,我帮你。”
“帮你堵住那个喜欢挨操的骚穴眼,免得你淫水乱流,把这片佛门净地都弄骚了。”他扶着榕裕的腰让他蹲在自己胯间。握住胯下涨得生疼的粗屌捻磨榕裕的水逼,用胀圆的龟头把流出来的淫水重新堵回穴里。
榕裕夹着屁股被捅得直叫,少爷的大肉棒在穴口进进出出个不停,磨得他那儿的淫肉酸痛难当,就是不肯捅进去给他个痛快,勾得他里面的软肉都缩紧了,自己扭着腰就往下坐。
大肉棒被一节一节吸进紧致的肉穴里,榕裕一面仰头叫着“不要”,一面用小逼绞紧了探入内部的肉头。激烈的缠裹让凌云北都有些受不了了,“嘶嘶”地咬紧牙根,扶着后腰的手在榕裕屁股上打了两下,狠道:“不要?不要你夹那么紧?!”
榕裕“啊啊”叫着,被打得弹跳了两下,身子落下把肉棒吃得更深,他坐在陵云北腹间,搂着他的脖子,被粗大性器撑得直打颤。刚养好的小逼又吃到了少爷的大鸡巴,激动的无以复加,穴肉无规律的阵阵缩紧根本就不是他的意志所能控制的。
“还夹,还夹!操不松你是不是?!”陵云北粗声道,双手扶住肉臀,主动抬腰一阵猛干。坚硬硕大的肉根反客为主,狠狠撞开缠上来的肉壁。不待其反应就迅速退出去,紧接着又猛地顶上来,换着角度把另一处也撞散开来。
激烈的cao弄没有间歇,把榕裕干没了声儿,他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肉棒入得极深,不停顶到他酸痒的穴心,爽得他往后仰去,双手向后撑住地面,全身一抖一抖地泄水,好半天才缓过来。
刚恢复神智,就听得陵云北跪在他身前笑道:“还说你不会,这不是尿了么?”
“这不是尿不是”榕裕红着脸,呜呜咽咽地否认。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肉棒插在穴肉里全是滋滋水响,陵云北挺着鸡巴慢慢进出,逗弄着身上的人:“你刚才可喷了好多水。”
榕裕被插得一颠一颠的,他骑在粗大肉棒上,半闭着眼,哼道:“嗯是、是我喷骚水了啊!少爷的少爷鸡巴啊鸡巴大操得我喷了好多”
话音未落,陵云北抱住他跪起身,把人死死压在地上又是一阵猛攻,“让你喜欢喷骚水!叫哥哥,叫云北哥哥,我让你喷死,好不好?”
“云北哥哥!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