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见他们平安抵达相国寺老住持喜出望外,忙派人快马加鞭赶往渝州陵家报信。凌云北尚在襁褓时他就亲手抱过,此种情景下相见自然又多了一份不忍,握着陵云北的手连念了几声“阿弥陀佛”,又唤了净仪来,带他们去寺中一处僻静地方休息。
那名唤净仪的弟子正是日前去过陵府为凌云北祈福的高僧。他照旧是个冷冰冰的样子,为人倒是十分细心周到,领着两人在寺内各处熟悉了一番,将各个院落名称功用开放时间一一解释给榕裕听。酉时将至才带他们回了客房。
榕裕连连道谢,将人送了出去。
不多时又有小沙弥送了斋饭衣物等日常用品过来,说是奉了净仪师兄的意思。
陵云北看着榕裕挑了挑眉,意有所指:“这大和尚还真是细心,哦?”
榕裕关好门,回来伺候陵二少吃饭,他没听出来陵云北话里有话,还老老实实点头笑道:“净仪大师看起来不太好相处,但确实细心周到,我先前还想着明日去山下给少爷置换两套衣物,没想到大师全考虑齐了。”
陵云北一听榕裕夸那和尚,顿时饱了。他放下筷子,又问道:“长得也不错?”
这话问得榕裕一愣,他没怎么在意过大师相貌如何,陵云北突然这样问,倒令他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心下一沉,少爷该不会该不会是看上那个净仪大师了吧?若是这样他便不好反驳说些扫兴的话了。榕裕明显有些慌,眼神闪烁含含糊糊道:“是是吧。”
陵云北沉默了,把人拉到腿上来坐着,半天蹦了两个字出来:“吃饭。”而自己则抱着榕裕的腰不肯撒手,在榕裕身后脸黑得跟炭一样,也不知在与谁生闷气。
他吃了几口就放了筷子,半夜饿醒了,竟厚颜无耻缠着榕裕要奶吃。
榕裕原是有自己的房间的,却被他软硬兼施留宿在自己塌上。他白天赶了一天路,又被压在山野间荒淫了一回,沾了床就睡得昏天黑地,夜里迷迷糊糊被陵云北嘬着奶头弄醒了,也只是轻轻地抱住了他的头,累得眼皮子都睁不开。
陵云北拱在他胸前,抓着被他从小揉到大的一对儿宝贝,舌头进进出出的,轮换着把那对奶头嘬得胀鼓鼓翘得老高。榕哥儿的手指插在他头发里,在梦里发出软绵绵地哼声,还时不时挺胸,奶子一抖一抖的往他嘴里送。“挺什么挺,吸了你这半天,也不知道出点奶来喝,白给你揉这么大了。”陵云北心里不痛快,脾气说上来就上来,捏着榕裕水光淋漓的奶头捻了一下,小奶头滑不溜唧一下脱了手,只弄得榕裕一声急喘。
陵云北听着那迷糊的哼声也是浑身燥热,他解禁没几天,像头处于发情期的雄兽,榕裕随随便便一点动静就能让他下头翘得老高。他抵在榕裕耳边,声音低哑,性意味浓重:“下头出水了没有?我摸摸?”说着手就往榕裕腿间探去。榕裕的裤子早被他扒下来蹬到了床脚,又让他亲亲揉揉弄了许久,虽然意识在梦里身体却自有反应,自然是探得满手湿滑。
陵云北嘬了嘬手指,半点都不想浪费,又拱到被子里去嘴对嘴直接吸。
榕裕终于被弄醒了。陵云北握着他的脚踝把他的小腿折起来立在床上,头埋在他腿间吃得又快又狠。榕裕腰腹一片酸麻,喉间低吟着清醒过来,下意识两腿一并夹紧了陵云北的头,扭腰把自己的下体往他脸上凑。他还当自己是在陵府,二少爷有时半夜醒来也要这么掉个头去他下头找奶,吸得他浑身又麻又软瘫在床上不得动弹。
陵云北被夹这一下便估摸着榕裕醒了,他借着榕裕凑过来的动作伸长舌尖集中攻击戳刺迎上来的阴蒂头。头顶上榕裕顿时抖着身子长长地呻吟起来,“啊不行”他缩着屁股往后撤退,抱怨道:“少爷你怎么、嗯哼又来了啊!”话音未落就被追上来吸住了阴蒂,他那里已经被陵云北玩大了,淫荡地支在外面,很容易就成为目标。
陵云北含着他要命的地方,嘴唇轻轻一抿,立刻把他弄得没了魂。还继续用舌尖抵着那点小肉头飞快地左右搓磨。
榕裕顿时浑身都绷紧了,手伸下去推腿间那颗脑袋,急急地嚷:“不、不要!”。往常少爷总是很温柔,舔得他下头舒服得流水,只要他撤回喊停便乖乖抬头看他,难得像这样强势地追上来,还变本加厉,强烈的刺激几乎要弄得他疯掉了。
“不要?”陵云北掀开被子,喘着气,带着滚滚热气压上来。他似乎笑了一下,鼻腔里发出一声气音。榕裕顿时心头一缩,剧烈跳动起来。就听陵云北撑在上头继续道:“你这个睡着了还会淌水的逼,不要我吸?明天把床单淌湿了,别人问起来你怎么解释?”
榕裕的脸红了个彻底。他弄不清自己睡得好好的下面那里怎么会突然失控淌水,又无条件相信少爷的话。乖乖的两脚分开被陵云北抱在怀里,整个身子折起来,接着月光甚至能隐隐约约看到自己下身的样子。
光突然被遮住,是陵云北凑近了。他低下头,像是在闻他的逼。“一股骚味。要是有人闻出来了,问你怎么回事你可怎么办?难道给他们看你的逼?”
榕裕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