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湿意。
低下头,便见自己胸前埋着一个头颅,正贪婪的舔吃着,乳头被包裹在湿热的口腔里,舔弄吸吮,沈婉玗不受控制的嘤咛出声。
那人闻声抬起头来,陌生又熟悉的脸让沈婉玗一阵恍惚,她呢喃出声,“大人…不…”
与陌生男人裸裎相对让沈婉玗内心一阵羞耻,这样看来,之前与她欢好的真的不是相公…而是县令大人吗?
她急急的想瑟缩起身子,却逃离不了男人的掌控。
于县令就像没看见她的抗拒一般,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揉弄着乳肉往自己嘴里送,发出婴儿吸奶的“嘬嘬”声,那声音听得沈婉玗面红耳赤,被舔舐乳房的快感也很快让她软了身子,等到于县令终于吃够了放开肿大的殷红乳头时,看见的便是美人水雾迷蒙的眼,轻咬着指节,欲拒还迎的将他望着。
于县令心念一转,眼底浮出一丝兴味。
他略带歉意的直起身子,“夫人药性未解,还望原谅本官唐突。”
沈婉玗羞的想埋进地底,她拉过一旁的锦被将自己盖住,“是大人救了婉儿,婉儿感激还来不及。”
她低着头,没有看到男人邪肆的笑容。
“那个绑架夫人的下人已经被捉拿归案,不日将会处斩,请夫人放心。”
“什么?”沈婉玗一惊,立刻抬起头来,“处斩?”
虽然她心里对晟哥有惧怕有怨恨,但却没有想过让他死的。
于县令似是对她的反应极为不解,“怎么?他玷污了夫人的清白,夫人难不成还想保他?”
沈婉玗一怔,不知该如何解释。
男人俯下身来,直直的望向沈婉玗,声音带着威严:“还是…你真的想生下他的孩子?”
沈婉玗猛的瞪大了眸子。
在沈婉玗昏睡的这段时间,于县令早已调查清楚了一切,也找了郎中来把过脉,确定了确实有未足半月的身孕,只是这脉象极其不稳,那郎中也是把了数次才敢确诊。
沈婉玗只觉得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她被人掳走奸淫,还怀了身孕,那赵家还会同意她回去吗?
她心慌意乱,怔怔的落下泪来,而后又突然想起什么,急切的抓住男人的手臂,“打掉…我要把孩子打掉…”
于县令安抚的按住她的肩,“这孩子本就是药物辅助形成,贸然落胎只怕会有生命危险,你现在不仅不能将这孩子打掉,反而要静心养胎。赵家那里由我去说,你且安心,赵兄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你是被歹人所害,他不会怪罪于你的。”
沈婉玗听出了他话里的深意,也顾不上孩子的事了,大人居然知道她和公爹……
于县令看出了她的惊慌,“我与赵兄情同手足,他想必是极其喜欢你,才会与我说的。”
沈婉玗柔夷揪紧了被褥,暂且安下心来,公爹对她的迷恋她自己也能感受到,只是不曾想到公爹与县令大人交情这般好,连这种事也都告知,只是她现在背着公爹与他的好兄弟行了鱼水之欢,不知公爹知晓后会作何反应。
她这厢愁眉不展,于县令见时机已到,便拿出一个药瓶来,那熟悉的青瓷瓶身一出现在视线里,沈婉玗便慌张的向后退去。
“莫怕,那歹人已全部招了,这药也是从他那里得来的。你现在怀着身孕,需配合着药物稳固胎儿,若这胎儿不稳,你会有生命危险。”
沈婉玗知道那瓶中有两种药丸,一结胎一固胎,只是不知这胎儿竟是与她的性命息息相关,结胎需要阴阳交合,固胎亦然,只是李晟已被关押,而如今,能助她固胎的只有…
沈婉玗抬起头,视线所及,男人胯间的肉棒硬挺着,顶端微微渗出丝丝前液,那肿胀的阳具正在眼前慢慢的接近……
婉玗(十八)清水+H
距离城区十里处的山间小院里两日前进驻了一队县衙的官兵,小院的主人是一对朴实的农民夫妇,诚惶诚恐的收拾出了干净的院落。
朴实又肃穆的官用马车缓缓在院内停下,夫妇俩畏畏缩缩的收了银子,被嘱咐十日内不得回来,两人拿了钱忙不迭应了,待到闲杂人等离去,侍卫来传话屋子已收拾妥当,那车内才有了些动静。
片刻后,车帘被从内掀开,身形高大的男人矮身而出。
侍卫们分列两侧一字排开,整齐划一的低着头颅,这时若有人稍稍抬眼,便能望见县令大人身上抱着的赤裸女体。
那女子挽着温雅的妇人髻,剧烈运动下已经凌乱不堪,几缕发丝湿哒哒的黏在颈侧,她双腿大张,被男人驾着膝弯托抱在怀,腿间骇然插着一根粗壮的肉具,行走间还在深深浅浅的抽插着。
沈婉玗美眸紧闭,早已失去了意识,只有在男人狠狠干进花穴深处时,小嘴里才克制不住的溢出一声娇吟。
于县令抱着沈婉玗快步进屋,不一会那里面又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声响,侍卫们面面相觑,个个都小心的遮掩着高耸的裆部。
另一头-----
赵老爷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