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湿吻充斥耳间,男人一边亲着还会一边探到女子身下密处,拨弄着花瓣,揪出硬硬的小淫核用指尖弹击把玩,不消片刻敏感的女体便猛地绷直,花径里喷出大股的淫汁来。
在没有用药的时间里,于县令会将她摆出各种姿势,并拢着腿根,好让肿胀的热铁在那腿穴里放肆cao干,硕大的龟头摩擦着花唇,冲撞着敏感的阴核,若即若离的快感比真正操进去了更让沈婉玗疯狂。
“大人…嗯啊…莫要再作弄婉儿了,啊啊…好烫…”
“嗯嗯…好舒服…大人插得婉儿好舒服…”
每日午间,用完膳食,到了“固胎”时间,于县令看着美人樱唇微启,服下那药丸,片刻之后便能化身热情的猫儿,水蛇般的纤腰疯狂扭动,花径又紧又热,将肉棒夹得爽利无比。
小院的主屋时时紧闭,屋内人从不出门,只能听得各种淫声浪语。
八日之后,药瓶里的药丸告罄,也意味着“固胎”告一段落了。
于县令又寻来郎中问诊,这回得到的答案是实实在在的喜脉,那郎中啧啧称奇,道自己行医数年,这般脉象还是第一次见。
沈婉玗内心怅然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她怔怔的覆上腹部,这里真的有一个生命存在……
男人将她的愁色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将人搂在怀里,大掌驾轻就熟的覆上美人胸前的丰盈,托着乳根揉捏着。
“无需忧愁,凡事有我。”男人缠绵的贴在她耳边低语,热烫的鼻息喷在颈肩,叫她一阵战栗,明明是陌路之人,却因着连日来的欢爱而亲密无间。
或许是因为男人的语气温柔又坚定,或许是真的无所依靠,沈婉玗不自觉的依靠向了男人,仿佛他是她的救赎。
确定了腹中胎儿完全稳定下来,第十日时,一行人按约定离开了小院。
再次回到赵府,沈婉玗竟有些恍如隔世之感。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府中下人看她的眼神都与往常不同了。
也是,在他们眼中,自己是被人掳走奸淫了数日的失贞之人。
还有…
沈婉玗低头加快了步子,微微护住小腹,她不仅有了别人的孩子,更是和公爹的好兄弟缠绵了数日,她的花穴儿不知多少次被别的男人抽插捣弄,小子宫也无数次被精液浇灌,赵府肯让她进门,已是天大的恩赐。
“你且不要声张,待一月之后,我便寻机会安排郎中去赵府,称你初初有孕,女子怀胎前月不会显怀,定能瞒住众人。”
于县令的话又在脑海中响起,沈婉玗一面回忆着,心神不宁,连前方有人也不曾发觉。
撞进熟悉的男子胸膛,沈婉玗还一时回不过神来,扬起小脸呆呆的将人望着。
赵老爷被那湿漉漉的眼望的一阵心神荡漾,明明是个被男人cao透了的,却不知如何还能有这涉世未深的懵懂眼神,认出是他来了后,那美眸里又快速蕴起了泪水。
“公爹…”
赵老爷低叹一声,将她搂紧怀里,“莫要哭了,公爹不怪你。”
沈婉玗心里五味杂陈,却不能坦白,只能借由哭泣发泄。赵老爷安抚了她一阵,见美人的泪就跟断了珠子的线似的,止也止不住,他胸前的衣裳都湿了大片。
二人此时正在回廊上,赵老爷身后跟着好一些下人,院子里也有些打扫卫生的奴仆,他却丝毫不避讳,将怀里的小人儿拦腰抱起,往自己的厢房走去,下人们立刻噤声,低头继续干自己的事情。
沈婉玗埋在男人怀里,小小的打着哭嗝,赵老爷见着可爱,低头寻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吮吻着。
泣音被突然地吻止住,沈婉玗环着男人的颈项,仰着小脸任他索取。
待进了房中,将美人放在床上,赵老爷再次覆身下来,将那樱桃小嘴严严实实的吻住,沈婉玗的舌被他勾出口外吸吮缠绕,津液吞咽不及,糊的两人的下颚狼藉一片,两人粗重的呼吸交缠,热度渐渐升高。
思念了数日的温香软玉终于回到了自己身边,赵老爷心头这块大石才真正落下来。熟悉的女子馨香萦绕,几乎是立刻便让男人燃起了欲望,一面深吻着,一面掰开美人的腿,拿胯下那根粗长的棒子去撞柔软的蜜穴。
即便是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一阵热烫,被硬物撞击,衣料摩挲着,沈婉玗很快便缴械投降,闷哼着泄了身。
赵老爷摸了一把她湿淋淋的腿间,调笑道:“这小嘴里吐了这么多水,婉儿可是等不及了?”
沈婉玗叫男人握着脚踝,摆成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腿心的布料一片深色,高潮刚过,她舒爽的说不出话来,细嫩的小手摸向男人男人胯下,眼里满是渴望。
赵老爷暗骂了一声,三两下撕开她的襦裙,布料纷飞间,一具显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身子缓缓展现。
那交错的鲜红印记遍布全身,尤其是那两团丰盈上,还隐隐留着齿印,赵老爷面色沉了下来。
久未等到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沈婉玗迷蒙着睁眼,男人阴沉的脸色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