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关雎和一对新人俱是一愣,还是薄幸先反应过来,客气问道:“关师叔,这位是?”
“不认识。”
“……”
蓝小米直觉不对,偷偷拉了拉薄幸的袖子,道:“你有没有发现师叔在生气?”
薄幸亦偷偷回她:“很明显的。”
“有故事啊。”
“嗯。”
关雎额角一跳,满肚子情绪更加凌乱了。
岑息也不在意自己被冷落,上前一步,张嘴就道:“我是她男—”话未说全,被关雎一胳膊肘顶了回去。
关雎淡淡道:“顺路捡的,有病,治一下。”
薄幸和蓝小米一脸“你说怎样都行”。
关雎是同龄人之中最长的辈分,与一群中年老年同坐一席,更显得她老成持重。
岑息看到关雎叫顾三问这一半百老头儿“师兄”后,感慨道:“我关关真厉害啊。”
顾三问早已喝得红光满面,听到他夸关雎,也跟着吹:“那可不是!我这个师妹啊,与我那薄幸徒儿可是万象森罗仅有的两个天才,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呐!小伙子可要好好抓紧了,别看关雎这样,想娶她的人可是快排到山底下去了。”
这话听得岑息美滋滋,当下从善如流道:“前辈说的是,我一定抓紧。”
关雎忍着一剑挑飞这俩人的冲动,冷着脸扭过头。
宾客陆续抵达,小辈们都围在两侧看新郎新娘拜天地,本是热热闹闹的,却突然冒出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来。
“倒不知万象森罗什么时候同天极楼结了亲家。”
一时间,殿堂之上鸦雀无声,只见人群后挤出来一位青年,应是其他门派前来贺礼的,他身后一同门暗暗揪他衣角,示意他不要多事。
青年到底年轻,耿直又认死理,也不管什么场合,势要揭穿天极楼恶名。只是未等他再闹下去,两把剑已经架上了他的脖子,一把是关雎,另一把是今日的准新郎薄幸。
青年嗤笑一声:“这便是万象森罗的待客之道?”
薄幸同样没什么耐心,道:“今日是我婚礼,你不讲场合闹事也罢,我师叔之事,身为本门弟子尚没有过问的理由,你一个外人急什么眼?”
关雎跟着道:“我的私事与万象森罗无关。”
后面还有个喝高的顾三问接口:“哎呀什么天楼地楼的,改过自新就是好楼,干什么一天喊打喊杀的,年轻人就是不经事儿!”
青年被一门三个人连番怼,憋得脸色铁青,梗着脖子道:“天极楼作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