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江了身子总算恢复了感觉,他撑着胳膊,勉强趴在床上,摊开了双腿任由阎君亵玩,回头看着青筋暴起的阎君,发出无声的邀请。
用手掐着道爷的后脖颈,墨凔整个人骑跨在他的身上,以胯下的肉棍作鞭,抽打着道爷的小菊花,整张大床都在激烈地摇晃。
江了的臀尖被撞地啪啪作响,不轻不重的力道打得他后臀麻痹,身子被顶地前后摇晃,挺立的性器和两颗乳豆在绸子褥面上摩擦,“哈唔轻、轻点”
扶着江了的胯跪直了身子,从后面拨开两瓣臀肉,挺进更深,龟头顶着肠道深处,柔软的脏器被不停地戳弄,引得江了发出尖锐的尖叫声:“啊啊啊”
道爷雪白的身子泌出晶莹的汗珠,优美的颈子引诱着阎君去舔吻、去啃噬,双手罩着鼓胀的胸膛,掌心一片滑腻,墨凔收回手,看着手心上的稀薄的乳白色,在看床上,绸子上一大两小三片被水渍,“啧真可惜。”
恍惚中听到阎君不满的抱怨,江了扭着头讨好地送吻,缩紧了臀部取悦还在抱怨浪费乳汁的男人,“唔相公”
墨凔毫不客气地吻住那微微撅起的唇瓣,胯下凶猛地抽插,实在是不想退出着吸髓般的快感,两手掐住那两颗乳头,以防再因为欢愉喷出乳汁出来。
“唔疼”乳头被凶狠的力道掐着,随时都被揪下来的恐怖,后庭的柔嫩一再被顶弄,相比较后穴,习惯了疼爱的花穴空虚地搧合,江了一手握住滴滴答答流着精水儿的性器套弄,一手插进自己的花穴里面,抠挖着红嫩的媚肉,嘴里发出动物被逼入绝境的尖叫。
好在墨凔也忍了很久,没有多难为道爷,等他射了也匆匆射在后穴里面,脱了力气压在江了身上平复呼吸。
发泄以后的性器依然分量十足,江了艰难地动动胳膊,去推压在身上的阎君,墨凔翻身躺在床上,一把揽住江了抱在怀里,亲吻他我额角,“还好吗?”
欲望暂时得到满足的阎君声音磁性十足,江了靠在他肩膀上,摇摇头,带着鼻音:“不好”
小道爷的声音要哭出来了,墨凔惊地撑着胳膊:“怎么了?哪儿难受?”
牵着阎君的手,江了放在自己被掐出血丝的乳尖上:“这儿难受,”红肿破皮的乳头一碰就尖锐地疼,江了手往下移,放在水淋淋的胯间,引导者阎君的手指插进热气腾腾的花穴里面:“这儿也难受。”
手指被湿热紧致的花穴包裹着,自己制造出来的部位,阎君自然不会陌生,他伏在道爷身上,江了刚刚还软地像面条似的两条腿,一下子有了力气缠在阎君腰上,把他的身子生生往下带了几分,两人起伏的胸口碰在一起再迅速分开。
“呼唔”江了晃动着酸麻的腰,用自己水滑的穴口去找阎君恢复雄风的性器,臀部半悬空着,吃力地试图把饱满的龟头吞进去。
伸手把江了黏在脸侧的湿发拨到耳后,敏感的龟头被湿热的小嘴嘬着的感觉让阎君发狂,他觉得自己喘气声和牛一样粗重,仍旧耐着仅存的理智轻声问询:“真的能进去吗?不疼了?”声音轻的,似乎重一点就把道爷从莫须有的春药幻觉里面吓出来。
“唔可、可以哈啊快插、插进来啊——”猛然地挺进让道爷声音拔高,刚刚愈合的伤口被再次撕裂的疼痛让他灰白了脸,臀尖剧烈颤抖着,两条腿攀不住阎君的腰,还好滑下来的瞬间被墨凔捧住,轻轻地揉捏着臀肉。
江了哭得稀里哗啦,不是欢愉,是真真的疼的:“呜呜呜”是不是发出抽泣,阎君是真的心疼了,拨弄着疼的萎了的小可怜:“好了好了不哭了,我这就退出来。”可身子刚往外退,江了发出杀猪一样的尖叫声:“疼!别动!”
吓得墨凔进也不能,退也不是,只能伺候道爷缩成一团的性器,兴许是被伺候爽了,这才紧了紧大腿,瓮声瓮气地:“可以动了。”
得到特赦的墨凔也顾不得自己的欲望,轻轻退了出来,那红嫩的穴口缩了缩,中间被撑开的入口缓缓淌出了粉色的淫水儿,掺着血丝,墨凔伸手刮了一些:“又伤着了,是不是很疼,等会儿给你上药。”
江了抽着鼻子不吭声,胡乱抹着;脸上的眼泪,就觉得阎君在轻轻掰开他缠着的双腿,江了加重了力道紧紧缠着阎君的腰。
知道他被弄疼了又在闹脾气,墨凔轻轻在他大腿内侧抚摸着,放松他紧绷的肌肉:“乖啦,本君去给你拿药。”
“不”声音又小又闷,像是从胸腔里面挤出来的。
“嗯?什么?”墨凔其实听到了,只是不理解他的意思,俯身连连吻着江了挡在眼前的手臂:“跟相公说是怎么了?”
哄了好一会儿,江了才放下手臂,红彤彤的眼睛看着墨凔,支支吾吾:“不、别、别别走”墨凔也不催他,笑着示意他接着说,江了这才:“别走别抽出去里面、里面还可以”
墨凔这才明白,捏着他怀孕之后就一直肉肉的脸颊,“你当本君这么禽兽的?都疼成这样了还做?”
“不、不不”江了越发收紧了双腿,把阎君拉向自己:“可、可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