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身子内部被一寸寸顶开的感觉太过强烈,江了双手攀着阎君的肩膀,指甲随着性器的挺进刺进阎君的皮肉里面,最终整根没入,江了也用尽了力气,瘫软了双腿,敞开身子,主动权交还给阎君。
墨凔顾忌着他花穴里面的伤,起初揉着江了日渐丰满的胸膛轻缓地进出,渐渐加重了力道,急速的动作把花穴里面充盈的淫水儿挤出来,穴口打出了一圈细密的泡沫,江了跟不上他的速度,仰着头从喉咙里面挤出细碎的呻吟:“唔嗯哈啊”
带着细小伤口的肉穴被磨地发烫,渐渐变成了疼痛,江了挑着眼角望着墨凔发出求饶:“啊哈太快、唔太快了疼、疼疼”
墨凔一记深挺,龟头顶着花心停了下来,粗喘着,撕咬江了红润的嘴唇,江了浑身无力,勉强伸出舌尖舔吻阎君的舌头做出回应,冗长的亲吻让道爷呼吸困难,偏过头去换气,墨凔在他暴露的耳垂上轻咬,舌头顺着颈子的弧度滑到充满奶香味的胸口,饥渴地咬住大口吮吸,一边吸一边挤压乳晕四周,试图活的更多甜汁。
江了纵容阎君在他胸口肆虐,乳尖吸出血丝也只是发出哼哼唧唧的抗议,胸前被掐出看淤青,他吸着鼻子看着失控的阎君,眼中盈满了柔顺的光。
好不容易等阎君过足了瘾,转向另外一颗乳头,抬头对上了道爷略显宠爱的目光,心头一暖,温柔地含住乳尖,小口小口抿着里面香甜的汁液,等道爷下体的疼痛劲儿过了,胯下继续之前的动作,急剧插几下再生生逼自己停下,玩弄江了的乳尖,吃两口奶,才又在道爷淫水儿四溢的花穴里面抽插。
等阎君心满意足地射出来,外面的天色都黑透了,江了狼狈地躺在床上,腿间糊满了打成沫沫的淫水儿,掺杂着花穴和后穴淌出来的精水儿,惨不忍睹。原本雪白的胸膛被掐满了淤青和紫痕,乳尖渗着血丝,早就被吸干了奶水,肿地大了几倍。
“真可怜”墨凔指尖点着江了肿地不成样子的乳头。
“呜”江了身子一阵抽搐,软了的分身弹了弹,顶端溢出少量稀薄的精水儿:“疼呜呜疼”
墨凔轻柔地把他抱在怀里,小心施法,他不怎么精通治愈系,勉勉强强帮江了缓解了皮肉痛苦,暗暗后悔玩的狠了:“乖乖,不疼了相公亲亲”说完去亲吻江了胸前破皮的伤口,被他一巴掌甩在脸上,“疼”
阎君看着一个劲儿往自己怀里钻的道爷,被甩了耳光也发作不出,改为亲吻他的鬓角,轻手轻脚,拿了被子盖在道爷光裸的身子上:“睡吧,明早就不疼了。”
“嗯哼”冰凉的丝绸贴在身上,江了哼哼唧唧表达不满,可阎君听不懂,踢他掖好被脚就出去了。
解开结界,掀开后殿的帘子,果然,自家儿子倚着门框坐在外面,身下垫着江了亲手缝制的绒垫子,见阎君出来,仰着头眯着双眼,耸动莹润到透明的鼻尖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欢爱气息,一撇嘴嫌弃地扭过头,深处胡萝卜是的小胖手指头,戳戳坐在一旁的穆清,张开双臂示意抱他离开这儿。
墨凔每天跳了跳,恨不得一脚踢飞这团白胖的肉团,还好穆清一看气氛不对,飞快地抱起墨染——嗯,又沉了。
阎君臭着脸,摆摆手:“快滚开!”
穆清抱着墨染撒腿就跑,心想“阎君的脾气还是这么臭,对自己儿子也一样。”
“老不死。”穆清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轻到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站住,看看四周,最终把目光落在揪扯自己手指头的小殿下身上,墨染抬起头,黑亮的眸子圆润晶莹,一尘不染,穆清摇摇头——一定是幻觉。
墨染趴在穆清肩膀上看着渐渐远去的阎罗殿,深深地吸了口气,当然什么味道也没有,既没有情爱淫靡的味道,也没有那神秘的甜香,他缩回脑袋,靠在穆清胸前,深深嗅着,又伸手按了按,虽然她的胸脯明显要高耸丰满地多,却没有他需要的。
江了在床上趴了整整两天,期间吃喝拉撒全靠阎君大人,墨凔也乐得,天天屁颠屁颠忙前忙后,道爷下身受到二次伤害,不能做臭不要脸的事情,但是道爷的两颗乳头他都能玩一整天。
阎君完全不在乎前殿闹成一锅粥,妖鬼神互相看不对眼,死了都要再打两轮,阎君做起了甩手掌柜,大小事宜全权交给判官和黑白无常处理,自己端了盅汤美滋滋地走到后殿:“道爷,喝汤了~”
江了趴在塌上假寐,装作没听见,竖起耳朵听动静。
墨凔把盅放在桌上,轻手轻脚坐在塌边上,手伸进被子里面摸道爷光滑的背部,挺翘的屁股捏起来很有弹性,阎君爱不释手,手指沿着臀缝点过会阴,熟练地找到那两片丰润的肉唇,指甲在唇缝轻轻刮过。
江了并紧了双腿,把阎君的手掌夹在大腿中间,扭过头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
阎君装傻,嘿嘿一笑,“道爷还是这么紧,把本君都夹疼了。”
听着厚颜无耻的话,江了脸一红,松开了腿,那手趁虚而入,一根手指头捅了进去,两天的恢复,花穴里面紧致而干涩,一根手指都让江了发疼,一抬脚,侧踢在阎君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