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轻声问,东霄笑了笑。
“为何···”
“我,只是觉得自己运气很好。”
“我知道,长公主叫玉泉香。”
凌渊叹气,看待不讲道理的小孩搬无奈的询问。
“今日,多谢大王成全。”
凌渊淡淡说道,伸出手指摸到男人胸口。拉开男人的衣襟,柔顺的贴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亲着。
“后来也亏的是母亲,她就自己嚼碎了那姜片,那姜本就是要扔掉的老姜,又干又硬味道难吃的不得了,母亲就这么一口一口喂我吃下,后来···大概是我命不该绝吧,硬是挺了过来。”
东霄见他沉默不禁语气轻松的调侃。
怀中人身体狠狠一颤,凌渊抬手按住发热的双目。
看着青年冲自己笑,看着青年在自己身上动着,就像个卖力的男宠般,再也忍不住按住青年的肩膀。凌渊以为他想自己来,便顺从的从他身上爬起来,他没有上床,此刻的他很是疲惫,却还是支撑着四肢在榻上跪下,背对着男人,肩膀撑着地,转过头去冲向男人的方向邀请着。
男人起身撞到桌几,外面的内侍听到声音赶紧进来看情况被东霄一声暴喝赶了出去,东霄站在那,艰难的喘着气。
舔着男人的喉结,凌渊轻声道谢,唇继续向下,手也摸上男人的腿间。
见状,凌渊也跪坐起身,双手撑着地面,郑而重之的磕了个响头。
“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可怜我,是想让你宽心,各人有各人的命,但只要拼了命的活下去,总有办法的,泉香也是。”
“您是大王,你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这个国是你打下来的,我什么也不是,只是你仁慈之下才留下一条残命的废皇子,我不求太多,只要大王给我和我儿一处安身之地,您要的,无非是这副好相貌和这身体的昔日身份带来的方便,我都会给您。”
凌渊抬起埋在男人胸口的脸,那张漂亮的脸上依然挂着笑,身体开始缓慢地上下晃动,东霄老实的坐在那只是一直盯着满脸冷汗的青年。
“后来呢?”
凌渊一本正经道,东霄复杂的看向他。只有同在高位的人,才明白彼此心中所要,凌渊清楚自己,正如他知道怎么做才能打动凌渊。
凌渊打断男人的话头,脸上的笑如掺着蜜,可东霄只觉得泛苦,又来了,每当想要撬开他的乌龟壳时,这人便立刻拒人于千里之外。
“凌渊!”
似他出生以来,虽经磨难,却不曾真的在吃食享用上被亏待。
一阵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后,凌渊脱掉了靴子和长裤,撩起衣服下摆扶着男人的肩头缓缓坐下。
他已事先做过扩张,深吸口气,将男人滚烫的那里握紧抵住自己的后穴,吐出气,露出个淡淡的笑脸来,在男人沉黝黝的目光下,青年沉下腰缓缓坐了下去。
气息不稳,声音颤抖,男人心疼的搂着他,看着他挣扎看着他难过,他何尝不想安慰他,只是他不知如何开口,青年连倾诉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够了。”
“没事,很快就舒服了。”
那时我都烧迷糊了,根本咽不下,母亲急的直掉泪。”
聪明人之间的较量,往往总是心软的那个先输。
抱着青年,在那颤抖的嘴唇上亲了口,东霄反复在那人的面颊上抚摸着。
咬住下唇,青年的膝盖抖的厉害,小腿上的肌肉也紧紧绷着,东霄克制住不去伸手扶,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这份柔顺令他憋闷的很。
“东霄,今天我们不吵。”
“没有来不及,长公主一定还好好的在哪里活着,等你解了毒,等你好起来,再与你团聚。”
“怎么,说的你心酸了?”
“我是自愿服侍陛下的。”
“呃!”
“然后呢?知道他弟弟和男人搞在一起,知道他弟弟当了别人的玩意儿,我宁愿姐姐不知道只当我死了,干干净净的死了,也好过为了活命,丢人现眼。”
“不要轻践自己!”
男人叫出声,青年却似没听到般一口气坐了下去,手指陷入男人的肩膀里,青年整个僵在那身体簌簌抖着。
被驳斥的青年也不见恼,声音依然淡淡的,连同那张
想不太清了,只是自己似乎,从未吃过那样的苦头。
凌渊低头,男人突然伸手将他拉到怀里,掐着对方的下巴抬起,盯着那张落寞的脸,东霄坏笑着凑上去亲了口。
凌渊虽不被父亲喜爱,也住过禁宫遭受过下人苛待,可那时也有母后在身边护着,他是怎么过来的?
“所以呢?陛下还不明白么,陛下若是喜欢我,此刻应该欢天喜地才对,看来陛下并不是喜欢我,只是享受征服的快感罢了,一个没了骨头的废物,就算姿色再好陛下也会厌烦,你看,现在这张脸便不能再诱惑陛下了。”
“胡说八道。”
“我不要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