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蕲一边开车一边给人打电话,叫人把路边的车子给拖回来,苏茝听着他熟练的操作表情复杂,动了动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小美人,认识一下呗,我叫荣蕲,你叫什么名字?”荣蕲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单手转着方向盘,略微上挑的眼睛显出些许凌厉,看向苏茝的时候让他一怔,下意识回答:“苏茝。”
“哟,我们挺有缘哈。”荣蕲脑子转得快,很快就意识到苏茝的名字怎么写,反而是苏茝不懂他的意思,他在国外呆了十年,自然不可能对汉字有太多的研究。当然,现在的苏茝也并不想知道他们到底哪里有缘。
荣蕲见他不说话也不在意,他很快开到了自己的住宅所在地,入目所及是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凉景象,只有一栋孤零零的房子建在山脚,苏茝皱了皱眉,然后被荣蕲提溜着进了房子。
房子建得很潦草,是乡下常见的制式,有三层楼,只是空空荡荡的也没有什么家具。
这个人不仅是混混,还是一个混得不好的啃老的混混。苏茝如此给荣蕲下了定义,当然,现在他甚至还不知道“荣蕲”这两个字怎么写。
荣蕲对情绪的感知很敏锐,他当然发现了苏茝在看不起他,但是从心底升起的恶趣味让他一点也不多做解释,而是把人拉到自己身上,颇为轻佻地想要脱下他的裤子,只不过这一次的压制并不顺利,遭到了苏茝强烈的反抗。
苏茝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少爷,事实上格斗也是绅士培养的必备项目,只不过他们两个力量悬殊好像有些巨大,加上刚才被突袭,他才会被荣蕲压制得死死的。而现在他手脚放开,当即一脚踹到了荣蕲的肚子上。
两个人很快厮打在了一起。
荣蕲感觉得到自己身上的血液沸腾,小美人下手不轻,只不过落在他身上的疼痛反而更让他兴奋,他眯起眼,心里已经不可抑止地开始想象等一下要怎么好好教训一下他。
再坚固的防线,只要打破,那么就可以把他关进自己的牢笼。
两个人的喘息与汗水交织在一起,月色下影子也在缠斗,混作一团,再也分不清彼此。
苏茝不管是体力还是打架的技巧都落了荣蕲不止一筹,因此很快就被重新压制,男人的眼睛几乎与夜色化成一团,浓稠得几乎要溺死苏茝。他被这双眼睛牢牢地缚住,第一次生出了恐惧。裤子被毫不客气地扯下,裸露在外的皮肤泛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臀上还可见刚才抽打导致的红色,浅浅的一层,看上去甚至显得有些暧昧甚至色情。
苏茝的恐惧加深了一层,他气息还没有平复,臀部随着他剧烈的喘息一起一伏,男人带着一层薄茧的手覆盖在了上面,微微用力,在上面留下一个白色的指印,凹陷而后弹起,荣蕲这样玩了一阵,看到青年浑身上下都泛起了一层红色,好看得叫人心魂荡漾。
“变态要打就打!”苏茝咬牙切齿,这个人就是有病!
荣蕲勾起了笑,这笑配着他胡子拉碴的脸显得有些阴沉,有些凉意的皮带被放在白皙的臀肉上,轻轻摩挲了一阵,苏茝紧绷了神经,只听到几声划过空气的响声,身后却没有感受到疼痛,正当他以为这个变态还没有完全泯灭人性的时候,那根皮带却像是抓准了时机,狠狠一下,抽打在了他才放松的屁股上。
猝不及防之下,苏茝发出了一声尖叫。
黑色的皮带在上面留下一道两指宽的痕迹,泛白然后变红,等到下一击来临的时候又迅速变红,苏茝被打得惊叫连连,嘴里的脏话也没有停下过,他几乎觉得今天所说的脏话能够抵得上过去几年的总和。
“别、别打了”过度的疼痛叫人难以忍受,苏茝的眼泪把布艺沙发浸湿了一块,而他的腰还被荣蕲牢牢地摁着,屁股上已经通红一片。
“小美人真是娇气啊既然不肯好好道歉,那我就来治一治你这个娇气的病吧。”荣蕲的话甚至带着笑意,苏茝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我、我知道错了!”苏茝终于低头认错,只是那话语里总归还是有不服气的咬牙切齿,荣蕲也不恼,只是皮带还不轻不重地敲打着那肿胀的臀肉,轻轻笑了:“既然知道错了,那么惩罚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苏茝瞪大了眼睛,还是没有忍住:“你是不是有病!”
荣蕲眼中闪过了晦色,笑得越发大声:“看起来,小美人也不是那么诚心地想要认错呢。本来我只打你二十下,但是既然你还是没有认识到错误,那么就翻个倍吧。”
“我觉得我应该教你一些挨打的规矩。”荣蕲这样说着,慢条斯理地把苏茝的裤子脱了下来,还被他踹了两脚,只不过荣蕲一点都没有在意这些事情,没关系,总是会算总账的。他把人强硬地摁倒在地上,手肘压制着苏茝的腰,让他乖乖地塌下去,屁股自然也就翘了起来,苏茝几次想要反抗都被皮带给打压了回去,后腰上横七竖八地留了好几道印子。
疼痛总算教会了苏茝什么是听话,他被迫摆出荣蕲希望的姿势,初秋的凌晨带着凉意,他轻轻打着颤,身后出现了一层又一层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