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身子,连忙牵起他的手,小心翼翼放在唇边吻着,又紧握在掌心,「能得到你就是我此生所有的福气了,哪有什麽嫌弃的,我才怕你嫌我长的丑陋肮脏,粗鄙不堪,还只是个穷猎户??」
听见这些话,白凛熙赶紧伸出手挡在男人的嘴巴前面,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不嫌我是个男的、不能生育,也不嫌我??放荡?」
屠晏被那双玉手盖着,只能不停摇头,他打从心里相信对方肯定不是自愿的,自己大概只是趁人之危,得到了这个能和他一夜春风的机缘罢了。
「好。」
「你、你说什麽?」
没想到美人一口答应,屠晏本来还想说些什麽,一时间全忘光了,惊得差点自咬舌头。
「我说好啊,」看着男人目瞪口呆、激动的好似不相信他答应了的样子,白凛熙笑了,那笑容温和清雅,仿佛能融解寒冬所有冰霜的暖阳,「屠晏,我们成亲。」
事实上屠晏并没有他所说的那麽不堪,为了成亲,终於剃了满脸落腮胡的壮汉,露出了整张脸来,虽然不比修真仙人多半清逸俊美,却也长得浓眉大眼,气宇轩昂,粗犷又不失英俊,而他近九尺的身高,使得本来就长得高挑的白凛熙难得显出小鸟依人。
就是突然没了胡子,屠晏自己挺不习惯。
而穷猎户,实话说来也是不存在的,屠晏箭法精妙,先前在骊山上猎捕过不少奇珍异兽,攒了不少银子,为了成亲,屠晏带着白凛熙难得进了城,采买好些该准备的东西,先是买了两件红色单衣充作喜服,又打了两斤喜酒,还买了些崭新的锦被、红纸和红烛。
两人没有父母,成亲也就是给彼此个交代,对屠晏来说,还是洞房花烛夜比较重要,再来就是成亲以後,总算能把自己美若天仙的娘子拴在裤腰带上。
数百年不曾踏足凡间,白凛熙就跟在屠晏身旁,只是带着浅浅笑容看着人间的一切,彷佛这一切全是镜花水月,与他曾经那麽亲近又毫无干系。
进城没走几步,屠晏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让美人带上了面纱,光是那双盈盈眉眼,和露在外头的柔荑皓腕,就足以让路过之人频频回首,甚至还有人看的忘了回过头,不小心一头撞上前方停在路边的牛车上,屠晏脸都黑了,也不知是该把人藏起来不让人看见好、还是应该栓在身上寸步不离才行。
只好急匆匆把采买的东西都买齐了,连中午都顾不得用膳,屠宴没把这点东西放在眼里,全部扛上肩头,只想赶紧带着人回去,深怕再有人多看自己娘子一眼,他就要失控的把那人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对屠晏任何决定,白凛熙只是全然顺从,就连为何匆忙买完了东西、出了城外牵了马就要回去,他虽然有些疑惑,却没问出口,任男人将他抱上马背、圈在怀里纵马前行。
漫长的修真岁月里,他早已习惯清心淡欲、寡言少语,若不是身上的醉生梦死,让他无意间和男人结了情缘,人间繁华烟火於他亦不过只是沧海一粟。
「??真想把你吞进肚里。」
屠晏看着怀里的美人仍左顾右盼着路边景色,丝毫没察觉他心里各种忿忿不平的复杂心思,终於到了人迹稀少的城郊处,忍不住摘下白凛熙的面纱,在白润的腮帮子上亲了几口。
白凛熙不太明白怎麽了,但男人任何亲近的动作,都让他从身体深处至心底毫无一点排斥,只有全然信任甚至是依恋,他眼神流露些微疑惑,嘴角勾起的笑容依旧,侧头望向屠晏。
知道自己娘子不喜言语,但这刻看见那双全然不知何事澄澈明亮的眼眸,屠晏只想在此时此处狠狠欺负他。
彷佛察觉到对方的心思,美人刚闭上双眼仰起头,便被男人低头吻住,他乖巧顺从的打开唇齿,任由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游弋,一番交缠下两人都转为粗重喘息,只要一点点撩拨,白凛熙就会因着对方的气息而情动,那双大手不知何时已不再拉着缰绳,而伸进他的衣袍内肆意摩挲,触及敏感的腰际和搓揉着已经挺起的乳头时,忍不住发出了欢愉的低吟。
屠晏左手还不停在左右两个蓓蕾处不断搓揉,右手则缓缓扯开了腰带,摸进了亵裤里,抚上美人甚少被安慰的玉茎,突如其来的刺激逼的他不禁闭上眼、尖叫出声。
「不、那里??」
「娘子觉得不舒服吗?」
前头已经有了反应开始立起来的玉茎,被那只手轻轻褪下了包皮,缓慢而轻柔的套弄着,逐渐在手中涨大而越加硬挺,後头却感觉到男人坚硬的巨物正顶在腰臀间,密穴已经敏感的吐着蜜水,弄得坐在马鞍上的臀肉处一片泥泞,脑中全是恨不得把自己衣服撕破了,好让肉棒赶紧插进自己的骚穴的妄念。
没听见美人的回应,屠晏停下了右手的动作,故作不解的问:「娘子不舒服的话??那就不弄了?」
「嗯、不啊??舒服的、别停下??」
得到回应,男人才继续抚慰前处,敞开的衣襟露出光裸的圆肩,和漂亮的锁骨曲线,他忍不住低下头咬上一口